“啊!”那人慘叫一聲,騰雲駕霧一般飛出去一丈多遠,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這一下摔得實在是太狠,他掙扎了許久也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呵呵,這不是我們的任壇主嗎?”紅雨看著那被扔回來的人影笑嘻嘻的說道:“怎麼搞的如此狼狽?難道說,覺得本小姐照顧不周,你想要跑了?”
“不,不是……”任旭張了張嘴,想要說兩句豪言壯語裝裝門面,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來了,最後只擠了幾個字出來就再也沒了動靜。
紅雨微微一笑,這任旭說到底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讓他說幾句狠話壯壯聲勢他不敢,讓他就這麼俯首帖耳的投降卻又心中不平,世人大體如此,事前自認為是英雄好漢,事到臨頭便做了縮頭烏龜,這樣的人多了,這任旭還算是好的,總算沒有賣了那楚家父子,算得上是忠心耿耿了。
“好了,任壇主,今天我來這裡就只為了一件事情。”紅雨淡淡一笑,對著那任旭說道:“我要這離鋪分舵!從今天開始,這離譜分舵就正式脫離五色教,併入新的教門。”
說著,她環視了一眼周圍的教徒,微微一笑,“各位,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新教門‘觀音臺’的弟子,原本的壇主還是壇主,剔除了楚金鵬的這些走狗,以前怎麼樣過得,大家還是怎麼樣來。還有,今天是你們入門的第一天,紅雨有一份薄利相贈。”紅雨一邊說著,一邊向身旁的三護法和四護法使了一個顏色。
兩名護法心領神會,微微點了點頭,一轉身,走出了物資,來到了外面,沒有多久,兩個人就抬了一隻箱子進來。這箱子看起來頗為沉重,就算以兩名護法那高強的武功,抬起來也頗為吃力。
兩個人把箱子一直抬到紅雨身邊,‘砰’的一聲放在地上,把地面震得微微一顫。
紅雨一笑,伸手將那箱子開啟,頓時,周圍的教眾們只覺得眼前一亮,被一片銀光晃花了眼睛。只見那隻箱子裡密密麻麻的擺著的都是銀元寶,有那懂行的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些銀元寶每一個足有五兩重,這一箱子怕是有兩千兩銀子。這些教徒只不過是一群苦哈哈,平時哪裡見過這麼多銀子,一看那滿箱的銀光,頓時眼睛都直了,只知道死死地盯著那箱子猛看,恨不得將裡面的銀子一口吞下才好。
紅雨滿意的看著這些人的樣子,俗話說‘財帛動人心’!這道理到什麼地方都有用。這些教徒們入教之後,每個月也不過就混上個百來個銅錢,如果有廝殺才給上幾錢銀子的賞錢,看到這滿滿的一箱銀子,如果不激動那就真出了怪事了!
“這裡是兩千兩銀子銀子,大家人人有份。”紅雨一指那隻箱子,對著那些教徒說道:“就算我給大家的壓驚錢,以後這新教門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周圍的人頓時亂哄哄的應了一聲,眾人看著那銀子眼睛都紅了,哪裡還顧得上那麼許多,心裡只剩下向著那紅雨的好處了。
地上的任旭眼睛一閉,慘然一笑,心道:“完了!”這紅雨顯然是有備而來,先是示之以威,用血淋淋的場面一下子鎮住了所有人,然後又是用利拉攏,這些人眼看著那些銀子,哪裡還有眼睛不紅得,這麼大一筆銀錢撒下去,這離鋪分壇以後就斷然不是五色教的了,看來這紅雨背後有高人啊!
紅雨卻是微微一笑,對眾人的反應非常滿意,世間之事便是如此,逃脫不過吃穿二字,有了這一番手段,這離鋪分壇就是自己的了,不過,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一個月,僅僅是一個月的時間,五色教的各處分壇就受到了紅雨觀音臺的巨大挑戰,在紅雨的操作之下,幾乎有一半的分壇都被觀音臺籠絡,幾乎是一夜之間,五色教就已經陷入了困頓之中,而且在紅雨這面大旗的影響下,各處分壇動盪不安,人心浮動,楚家父子就算是想要派出力量壓制紅雨的擴張也力有不逮,不得不收攏力量,嚴防死守,防止那紅雨繼續擴大影響。
“呵呵,紅雨那丫頭做的不錯。”我抖了抖手裡的東西,這些是我收到線報,上面詳細記錄了紅雨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
“是,雖然只有一個月時間,紅雨已經把那五色教的牆角都挖的差不多了。”一邊的陰九幽點了點頭。
“這裡有一部分是紅雨的功勞,另一部分卻是那楚家父子實在是有些太過心急了。”我將手裡的東西隨手一丟,伸手抄起了一邊的酒罈,仰頭灌了一口壇中美酒,然後一抹嘴巴繼續說道:“其實說起來,楚家父子這麼做也沒有什麼不妥的,他們是殺了段海川篡位的,本來在五色教中就有很多人不服他們。沒有辦法,他們就只有把大量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