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米線回來,坐到了桌邊,白麗給三人各倒了一碗酒,白麗對青竹說:“吃吧!”
青竹伸出筷子夾了一片到竹筍放在嘴裡,嚼了嚼,驚喜地叫道:“真是很好吃!”
“真的呀!那你多吃點!”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的白麗、白秀,立時都很是高興,也吃了起來。
“你們中原的女孩,穿著打扮和我們不一樣吧!”白麗問青竹。
青竹看著白麗、白秀露著有些肌膚微黑,胳膊和大半個秀腿在外的衣服和裙子,說:“嗯!我們中原的女孩穿著的衣服和群子,是不能象你們這樣露出胳膊和腿的!”
“為什麼?”白秀不禁問。
“一種民族習氣吧!”青竹回答。
“聽說中原的物質很繁華,我真想去看一看!”白麗說。
“如果真想去的話,我可以做嚮導!”青竹熱情地說。
“真的呀!那我爸媽回來,我跟我爸媽說一說,如果我爸媽讓的話,我和白秀就一起跟你去!”白麗熱切地看著青竹,白麗的話一出口,連白秀看青竹的眼光,也不覺熱切了起來。
“行!”青竹爽快地說,卻不知道白麗的話語裡,含著另一層試探的意思。
因為白麗為人天生熱情,白秀喝了幾碗酒後,也不再靦腆,三人的之間的氣氛,是越來越熱烈,越來越投機。白麗突然看著青竹問:“你有妻子嗎!”
白秀也不覺全神地看向了青竹。
“嗯!六個了!”青竹自豪地說。
“漂亮嗎!”白麗又問。
“漂亮!”青竹真心地說。
“你看我們姐妹怎麼樣!”白麗有些緊張地問青竹。白秀看青竹的眼睛也緊張了起來。
“十分的俊俏!誰能娶到你們真是三生有幸!”青竹笑著說。
“真的呀!”白麗、白秀臉上不禁透出無限歡喜的神色,白秀立時站了起來,給青竹又倒了一碗酒。
青竹一眼看到那酒裡,竟有兩個母蚊子一樣大小,似蛾一樣的小飛蟲,立時用小手指一挑,把那兩個小飛蟲挑飛了出去,白麗、白秀立時臉色大變,互相看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青竹卻沒有發現她們的表情變化,端起來酒來,一飲而盡。白麗、白秀拉著青竹到閣樓的外面,青竹正不知她倆是什麼意思,白麗認真地問青竹:“青竹!你在中原從沒有聽過我們苗族人,情人之間種情蠱,以示互相間的愛情至死不渝的事嗎!”
青竹一聽不禁興奮了起來,說:“你們還有這樣的事呀!我沒聽說過,你講給我聽聽吧!”想著把這件事回去講給玄雪雁等女,以及胡豔媚、心武聽,他們一定會很稀奇。
白麗和白秀對了個很無奈,只有如此了的眼神,突然從他的身邊閃開,青竹就見兩隻巨大飛蛾,立時從天上兇猛地撲向了他。青竹還以為白麗、白秀,是怕了這兩隻巨大的飛蛾才閃開的,心意一動,空中剎那出現數十道,每一道都有小酒鐘口粗的青藤,把那兩隻巨大的飛蛾,給纏得死死的。青竹身一閃,到了一隻巨大飛蛾的身上,半跪著,一拳轟向了那飛蛾的背部,那飛蛾馬上給青竹打得,發出了一聲鳥以的哀鳴,嘴裡滲出鮮血。
同時,地上站著的白麗,也是一口鮮血噴出,身子搖搖欲倒,白秀忙一把扶住了她,向青竹急切地喊道:“那是我姐姐的情蠱,青竹別打!”青竹聽得一愣,趕緊頓住舉起來,想再一下把那飛蛾轟斃的拳頭,一閃到了白麗的身邊,幫著白秀抱扶著白麗。那兩隻青藤纏著的巨大飛蛾,就“轟!”的一聲,先後摔落了下來。
青竹用法力和武道能量,一瞬,讓白麗的傷勢全復,受了傷的飛蛾,傷勢在白麗的傷勢被青竹治好時,竟也全好了。青竹驚奇地問白秀:“情蠱!”
“我們苗疆的人崇尚婚戀自由,只要和對方情投意合,大都向對方下情蠱,以示和對方生死不棄!情蠱分為雌雄,雌的死了,雄的也不能活!”白秀解釋。
青竹是聽得一頭霧水,白秀看出青竹聽得不明白,又解釋:“剛才酒裡的兩小飛蟲就是它倆,它倆是雄的,我和姐姐的體內還有雌的!”青竹這才一下子明白,暗暗叫苦了起來,他可不想娶她倆,又不知如何找藉口脫身,只得先收了青藤,放了那兩隻飛蛾。
那兩隻飛蛾立時飛起來,又撲向了他,知道它們是情蠱,青竹再不能攻擊,正不知如何應對,卻見那兩隻飛蛾的身子,在飛向他的過程的中,不斷地變小,最後變成了剛才酒碗裡的那樣小,到了他的嘴邊,往他的嘴裡鑽。青竹嚇得忙緊閉著嘴,急急地躲閃,躲閃中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