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蒙特一直在和艾米麗聊天,他們兩個都是很能聊得來,因為一說起足球都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瑪蒂爾德呢?連一句話都插不上。有些時候兩個人會特意照顧到瑪蒂爾德,和她說幾句,她呢?則表現的很低調矜持,總算說一句就沒了下句,這樣的交流顯然是沒辦法進行的。
艾米麗也知道是什麼原因,徐哦一她沒有一味去找瑪蒂爾德聊天。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靠這種主動親近就能夠解決的。
於是瑪蒂爾德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坐在登機口的椅子上,作出傾聽他們聊天的樣子,實際上心思已經不知道飄到了哪兒去。
在機場遇到艾米麗,對她來次措不及防的經歷,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一直都不要見到艾米麗,不是因為仇恨,而是因為尷尬。
她會想到自己曾經和楚中天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起他們的第一次見面,想起那時候她土裡土氣的打扮,想起他送給自己的那條圍巾,想起自己發現有些喜歡上那個職業球員時惶恐的心情,想起自己第一次鼓起勇氣向楚中天告別,想起在那個“春節”,自己又被他請了回來,說是想要學德語——他當時真的只是想要學德語嗎?
她想起了很多事情,而這些回憶只要一觸碰到今天那個光彩照人的艾米麗。斯坦,就會產生刺痛感,然後猛地縮回來。
想得卻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該舍的捨不得,只顧跟往事瞎扯……
在巴黎戴高樂國際機場的後記大廳中,戴爾芬·瑪蒂爾德度秒如年,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去格拉斯哥看比賽的必要了。
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她聽到機場廣播裡提醒飛往格拉斯哥的航班即將開始登機。
她站了起來,卻不是向外走,而是走到登機口,排在了最前面,等待著檢票登機。
第一百五十章漢普頓公園球場
9003847第一百五十章漢普頓公園球場
議幾天楚中天傷勢不明,其實最擔心的人並不是楚中兜弘代,而是奧貝坦。因為正是他在練賽中的一次突破,導致了楚中天的大腿肌肉拉傷。如果楚中天因此而上不了場,梅斯隊因此而輸掉了比賽,自己豈不成了大罪人了?
這是梅斯機會最好的一個。賽季,他們也許可以創造歷史,可如果因為自己而讓這一切都成了泡影”他簡直不敢想自己在隊內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
本來裡貝里是他的師傅,和他的關係一直都不錯的,這幾天卻總是冷著臉。其實那不是針對他的,因為裡貝里在所有人面前都這表情,但奧貝坦總是“做賊心虛。”覺得裡貝里是在責怪他。
在賽前一天,啟程來格拉斯哥前,楚中天接受了一次體檢小然後在面對記者的時候他說一切正常,他可以出戰。當時奧貝坦鬆了口氣。
後來看到在練場上,球隊的教練和隊醫依然是小心翼翼的,他的心就又跟著提了起來。其實奧貝坦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能夠完全放下心來。
就算楚中天可以上場,也有可能在比賽中舊傷復發,加重傷勢。萬一因此而導致更嚴重的後果楚中天可是球隊內最有影響力的球員之一,自己要怎麼面對他,他又會如何面對自己呢?
奧貝坦一個人在那裡對未來擔心不已。
楚中天卻沒想到要找他的麻煩。
現在是下午一點。網網吃完午餐。球隊按照要求在進行休息。
而楚中天哪怕是躺在床上的時候,他的受傷部位都裹著冰袋。這不是誰要求他這麼做的,而是他自己主動這麼做的。他也知道自己的傷沒有好利索,走路看起來是沒問題了,跑步也還好。但是猛然間發力的話還是會痛。所以他在抓緊一切時間進行冷敷。
梅內茲就躺在他旁邊的那張床上,然後側身看著他。在楚中天因傷缺席球隊練的那三天,梅內茲被讓費爾南德斯委以重任在比賽中擔任球隊的進攻組織者。他並不是沒做過這種工作,但他依然不希望真的去組織進攻。那意味著楚中天將無法出場比賽。
“如果到時候發力還痛的話,你就少跑一點,或者說不要嘗試過人,在防守的時候也留點力,反正有普羅芒呢梅內茲對楚中天說。“確保你的身體在比賽中不出問題。小。
楚中天想了想。然後搖頭道:“我覺得你的要求挺難做到的
他組織進攻的特點就是不知疲倦的來回奔跑,在球場的每一個角落都能夠看到他的身影。不跑他怎麼組織進攻?他可不是那種站在原地,或者在中塊狹窄的區域中傳幾腳球,然後什麼都不做就能組織進攻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