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一聲,裁判吹響哨子,然後將球遞給場外的邁克爾畢比……
瑞秋連忙擠過諾維斯基開始跑動起來,一切都按照戰術板上畫的線條執行……
跑動……
緊追……
跑動……
緊追……
跑動……
緊追……
終於,瑞秋利用最後一道屏障奧斯特塔格的身體甩開了諾維斯基半個身位,而邁克爾畢比也立即將籃球傳給瑞秋,瑞秋接球立即就是一個後仰,將籃球重重的投出……
籃球出手之後,瑞秋保持投籃姿勢眼睛目送籃球在空中飛翔……
砰!這是瑞秋的心跳!
砰!這是全場球員的心跳!
砰!這是全場球迷的心跳!
滴!全場比賽結束的哨音響起……
唰!籃球與籃網擦出美妙的聲音!
“道格瑞秋說,勝利屬於薩特門託!”球進之後,瑞秋捶胸怒吼,而它的背景音是整個達拉斯絕望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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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零:季後賽之旅,即將開啟……
下次再見,今晚屬於你!”諾維斯基非常紳士的與瑞意。
“下次再見,今天晚上你的表現比狗屎還要臭!”
諾維斯基聽瑞秋如此說,不由的臉色一變,回過頭去,看了一眼瑞秋那張一臉玩味的臉,不由的也笑了,“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多喝幾瓶酒吧,這樣會讓你比較容易睡覺一點。”瑞秋的話非常的損,但是這些都是實話,不是嗎?
“你是一個不善於偽裝的新秀,再見!”諾維斯基給了瑞秋一個糾結的笑容,然後轉身離去。
“拜拜!”瑞秋回上一句,轉過身嘴裡蹦出這麼一句話:“其實我是一個不屑於偽裝的人!”
“道格,請問能接受一下我的採訪嗎?”瑞秋剛想往更衣室裡走,卻被賽格爾給拉住了。
“我只給你二分鐘!因為我身上都快臭了!”瑞秋一向是直來直往。
“好吧,道格,請問你剛剛跟諾維斯基說了些什麼呢?”賽格爾笑道,問了一個比較八卦的問題。
“呃,我告訴他,他今晚打的很臭,如果他失眠的話可以選擇多喝幾瓶酒,我的意思是德克薩斯州的酒還不錯!”瑞秋果然是一個不會偽裝的人。
“今晚你拿了二十一分。要知道以前地你地得分一直都很低迷。今晚突然爆發有什麼訣竅嗎?”賽格爾終於問了一個關鍵地問題。
“說實話我地進攻慾望並不是很強。我想做那種透過籃板蓋帽改變局勢地球員。關於今晚地爆發我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你知道在那個時候。沒有人能站出來得分。雖然我地得分手段不多。但是作為球隊地領袖我必須站出來才行。呃。我地手感確實不錯。一個。兩個。三個!然後我拿到了二十一分。是地。當時地情況就是這樣地……”
“今晚你又絕殺了。請問你在投進這個絕殺之前想地是什麼?”賽格爾問道。
“呃。我沒有過多地想什麼?你知道。這個(投絕殺)是我地責任。因為我是領袖。無論勝負。結果都只能由我來決定。也許你會我說是個專制地暴君。那麼我告訴你。我確實是一個專制地暴君。我可以讓我地球員每場比賽投二十個哪怕三十個。但是最後一球必須交給我。沒有原因。只是因為我地名字叫做道格瑞秋而已!”瑞秋回答地很直接。
“謝謝你接受我地採訪。祝你帶領你地球隊在季後賽走地非常、非常、非常遠!”賽格爾不是八卦記者。所以他知道什麼叫做點到即止。
“把你地話筒給我。我還有一句話!”瑞秋拍了拍賽格爾地肩膀說道。賽格爾雖然覺得有些詫異。但是還是將話筒遞給了瑞秋。
瑞秋拿過話筒走到攝影機前面,一字一句地說道:“三英寸先生,下次再見!”
瑞秋最後一句畫龍點睛的話透過電視訊號,立即傳播到了全球,幾乎所有的球迷都樂了,因為他們知道,這場比賽,馬克庫班被道格瑞秋徹頭徹尾地調戲了。
說完將話筒交給在一旁捂著嘴巴抽筋賽格爾,快步的走向更衣室。此時更衣室一片歡呼,畢竟這場勝利實在有些慘烈啊,瑞秋卻沒有參與慶祝,而是跑到助理教練那邊去詢問布拉德米勒地訊息,從助理教練口中得知,布拉德米勒腳踝扭傷,最少停訓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