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瞬間,眼看著段子風的攻擊,就會在一剎那刺入林思的心臟。但是,就在他的劍刃就要接觸她的適合,卻鬼使神差的轉變了方向。但是。由於慣性的作用,段子風這一記刻意避開了林思心臟位置的攻擊,卻還是落在了她的肩胛之上。
而且,更讓段子風想不到的是,林思居然沒有穿任何的裝備,所以,闊劍才造成了如此劇烈的對穿傷……
看著這一幕,剛剛還帶著一臉勝利者微笑,站立在人群中的彼岸玫瑰,卻突然厭惡的皺起了眉頭!此時的她,真恨不得剛才那一下,能夠眼前奪走那個敢於壞自己大事的男人的生命!她,想要讓那個人知道,敢於和自己對抗的後果!!
“我的決定,不用你來管!!”
段子風看著林思,一邊怒吼著,一邊就猛的把劍刃從她的身體中抽出。隨著他的動作,林思的鮮血,也猶如泉湧般的從劇烈的傷口中流出,霎時染紅了地面。而她的右側那早已經被鮮血染紅的衣袖,也煞是被劍刃撕裂,無力的墜向地面。
就如同一個斷了線的木偶一般,林思的身體,便不受控制的向著地面跌落下去。但是,她卻不願意在彼岸玫瑰這種女人面前,露出如此軟弱的一面。於是,她在就要倒下去的同時,用蛇影雙匕支柱地面,才撐住了自己拿搖搖欲墜的身體……
“我想。一切都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吧……”林思艱難的抬起頭,看向了一臉幸災樂禍表情的彼岸玫瑰“你以為,你和你的幫兇所編造出的這一出虛偽的鬧劇,就可以隱瞞所有的真相,就可以使我背上這莫須有的罪名了嗎?!”
說出這句話,好像是用去了林思全部的力氣。在這一瞬間,她的臉色彷彿更加的慘白和憔悴,一聲痛苦的輕咳,有一抹觸目驚心的血跡,又猛的從她的喉間溢位……
“你這個無恥的男人,臉皮到底有多厚!?都到個這個地步,你還在狡辯什麼!?”
面對著林思的質問,本來已經認為自己是勝利者的彼岸玫瑰,不禁惱羞成怒,甚至在一時間,她幾乎忘記了,自己還要維持出那副虛弱和委屈的假面具,失態的衝著已經身受重傷的林思憤怒的大吼。
彼岸玫瑰憤怒的走近林思,美麗的眼睛中噴發出仇恨的火焰:“你是說我在演戲?我在欺騙大家?好啊,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所說的一切是真的?你又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衊我!?”
“那如果我說有呢?”林思的臉上揚起一抹雲淡風輕的淡笑,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喃喃的說道。
“你——!”聽到林思如此一說。彼岸玫瑰先前那趾高氣昂的表情,立刻就僵化在了臉上。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不見棺材不掉淚!!你是有我盜取幫派資訊的人證還是物證,你倒是拿啊……”
見到林思那副正色的表情,彼岸玫瑰的心中是又急又氣,但是一時間卻又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恨恨的搖著牙齒。
此時此刻,彼岸玫瑰的心裡再暗暗的打著鼓,不停的思忖著。
難道,這個男人真的是掌握住了自己的什麼證據嗎?不,不可能!如果有證據。他為什麼不再剛才就拿出來,反而挑這種時候?
會不會是他其實是在故作鎮定,為的就是讓自己動搖,從而露出破綻,或者是心虛的表情嗎?不,決不能上當……
在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之後,彼岸玫瑰的底氣就不由的足了幾分,她的美目直視林思,得意洋洋的說道:“不如,現在我們就來做個賭局,如果你不能拿出指證我的證據,那麼就請你這種骯髒的男人立刻離開‘天下第一盟’,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好啊……”林思輕輕的點了點頭,勇敢的迎向彼岸玫瑰挑釁的目光“那麼,如果我找到證據了,也請你——馬上離開‘天下第一盟’。”
林思肯定的回答,讓彼岸玫瑰心中剛剛建立起來的底氣馬上開始鬆懈。但是,她不甘心這唾手可得的的勝利,居然被林思一點點的扳回,於是,雖然彼岸玫瑰的心裡是充滿了恐慌,但是卻只能咬了咬牙,應承下了這個承諾……
支撐著自己虛弱的身軀,林思默默的站起,冷然的目光默默的望著眾人,望著這些曾經和自己生死與共的兄弟。
林思,現在你還有什麼必要隱瞞一切呢,你本來不就是打算要在今天離開‘天下第一盟’的嗎?而如果能用自己這最後的籌碼,再為這個她久久留戀的地方,在出一分力,豈不就是了無遺憾了嗎?
林思這樣想著,唇邊不由露出了一抹苦笑,一些朦朧的淚光,也漸漸的湧上了她的眼眶。雖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