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位小公子見勢不妙早就已經逃出城,這也算是到目前為止他今夜唯一的正面作用,沒有被俘然後讓真選教皇陛下出一大筆贖金救他。
費魯奇將軍腦袋上沒有賞格,不過他還是儘可能地率領親衛在城牆上進行了一次抵抗,可是他和他的親衛是佛羅倫薩軍中最疲憊的人,他們在這一夜跑了太遠的路,被擊潰了太多次。
不過費魯奇將軍還是在一面城牆上進行了一次反擊,將奧地利士兵逐退了一團距離,為佛羅倫薩士兵爭取了更多時間。
不過奧地利軍官很快組織了一個上百人的衝鋒摧毀了佛羅倫薩人最後抵抗。
依靠著自身的實力,費魯奇將軍總算是在奧地利人封住最後的缺口前逃了出。
不是從城門,而是從城牆上躍入護城河,脫掉了鎧甲丟到了武器,不過總算是逃出來了。
跟隨了他多年的親衛只有三個一起遊過了佛羅倫薩城的護城河,,費魯奇將軍回頭最後看了一眼佛羅倫薩城。
這座美第奇家族的大本營再次掛上了敵人的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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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對策
對於佛羅倫薩城的市民和農民來;剛剛過的一夜真是一場災難。
不過對於傭兵來;則很可能是一個好機會。
跑了一夜的費魯奇將軍和他的親衛一上午只跑出了十來裡地;不過在中午的時候他們就碰上了一支想要乘亂漁利的傭兵聯隊;先期逃出來的伊波利托小少爺也在這支傭兵的保護下;費魯奇將軍看見他時他正躲在自己情人的懷裡。
無論如何他倒沒把女人也丟了。
“殿下;讓您受驚了;老臣有罪。”雖然經歷了剛剛的一夜費魯奇將軍對這位少年失望到了極點;但他還是謹守臣節。
“你這無能傢伙;判斷失誤指揮拙劣。”伊波利托的表現並不出乎費魯奇將軍的意料;丟失佛羅倫薩城這樣的事情;即使是美第奇公子也承擔不起;為了家族內的地位;伊波利托顯然打算把責任都退推到自己的頭上。
費魯奇將軍並不打算辯解;一來君臣之別不容他話;二來誰的責任更大隻有真選教皇才能裁決。
他只是打算行禮告退;他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人要拜訪呢。
“費魯奇將軍混身沒有一處好肉;更不要他的妻女都沒能逃出來;他固然有罪;但是真選教皇陛下更不會放過真正的懦夫;你是不是?我的小侄子。”話的人一身銀sè的鎧甲;臂處掛著一條黑sè的絲帶;這是為了紀念美第奇家族出身的另一位真選教皇利奧十世的死而佩戴的。
那位真選教皇是這位傭兵隊長的恩人。
“你這流氓也敢叫我小侄子?你好大的膽子;你算什麼”伊波利托少爺依然搞不清楚狀況;直到他被路德維克一巴掌打得趴在地上還不住嘴。
“你;你敢;打打;打”
啪、啪、啪又是幾個耳光之後;滿口鮮血的伊波利托才安靜了下來。倒不是他認清了局勢而是被打暈了。
“你個狗東西真是欠收拾;你不是本事很大嗎;挖我的女人;挖我的鐵匠;嗯?多收我的稅要加固佛羅倫薩城防?你加固的很不錯嘛?!”
“夠了;路德維克。”費魯奇將軍制止了對方的進一步毆打;揮了揮示意自己不喜歡這樣。“走吧。”
這個路德維克也是一個美第奇。只是他和家主真選教皇已經快出了五服了;不過依靠這層遠房親戚關係和本身不錯的才能;他是佛羅倫薩共和國境內很有實力的一個傭兵隊長。
“怎麼;你不想揍這小子?”路德維克甩了甩;“我可使忍了他很久了;事到如今還客氣什麼。”
儘管這麼。他還是住並且和費魯奇將軍一起換了走了。
“好好照顧尊敬的美第奇殿下;給他弄弄乾淨。”不過他離開之前狠狠地拍了一下伊波利托情人的屁股一下。“也把你自己弄弄乾淨。”
那個女人身體一顫;她另攀高枝才沒幾天沒想到就又落入了舊情人的裡。
這個舊情人在女人方面名聲極壞;十二歲時就犯下過“美第奇”這個名字也包不住的惡行只好流亡出外;然而這個人卻也別有才能;這十幾年闖蕩下來拉起了一支不小的隊伍。
雖然有美第奇銀行的資助;但是他個人的才能無可否認。
只是這麼多年過了。他的有些缺點依然沒變。
幾個傭兵為他們找了個乾淨的地方;然後端上了水和麵包;兩人也不談正事都是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