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茲堡大主教雖然憤恨他們,但是倒也知道誰是大敵:“淑妮教會雖然可恨,可是他們如今已經被薩克森的大軍徹底趕出了維爾茲堡。雖然對他們的罪行也是絕不可忘記的。但是我想紅衣大主教殿下您還是先討伐黑手教會的爪牙薩克森選帝侯比較好,不要以我個人受到的一點點損傷為意。”
這位大主教真不錯啊,如果我們西瑞克教會里的高層人物都是這樣忠於信仰就好了。
可惜啊,哪怕樞機團裡的紅衣大主教。也有那種無恥之極,只為自己私利打算對於上帝毫無信仰的人物,比如拉迪斯勞斯…哈布斯堡殿下。
“可是您的兒子正急需您的幫助啊。”拉迪斯勞斯痛心疾首地把透過莎爾教會買來的情報和素描遞給了維爾茲堡大主教,如此高效專門的情報,可是價值不菲。
“什麼?!我的兒子還活著?!我只當他早就死在了維爾茲堡城。”大主教急切地搶過拉迪斯勞斯的手上的檔案。急切地讀了起來。
“是的,他還活著。”拉迪斯勞斯看著對方的臉sè隨著閱讀情報的進度,而變得忽紅忽暗,“可是有情報說他已經成了火發女士的信徒,還以戀愛zìyóu的名義和您的幾個女兒公開同居,雖然他們有不同的母親,可是您想必也明白這是決不能饒恕的大罪!”
“這個狗東西,原來是他開啟城門還策反了城防軍,如此逆子。就請您幫我殺了他吧。”維爾茲堡大主教的談判技巧不錯,他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能控制自己。“我們維爾茲堡家族絕不容忍這樣的汙穢和邪惡。”
“可是他也未必不是被敵人脅迫或者受到了邪法的引誘啊。”拉迪斯勞斯揣測著維爾茲堡大主教對於自己兒子複雜難明的感情,“如果能夠得到正確的教誨,未必不能重新得到榮譽,甚至於這些危險的情報。也許會最終被證實為謠言?”
強迫是不允許的,可是引誘這個東西在戀愛中就很難鑑定了。
拉迪斯勞斯終於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維爾茲堡大主教盯著斗篷之下那雙反shè出自己面目的眼睛,意識到了這就是勝負手。決定維爾茲堡家族命運的機會就在眼前。
“怎麼教誨?又怎麼闢謠?”維爾茲堡大主教確實對自己兒子的行動怒發yù狂,但是這是他唯一的兒子。他的繼承人,維爾茲堡家族的希望,這個姓氏就是源自於維爾茲堡大主教的位置,他們名為大主教實為當地第一豪門已經控制了那裡幾代人,維爾茲堡大主教絕不肯家族統治在自己這一代結束,這會讓他無顏見列祖列宗,可惜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兒子確實是一堆垃圾,檔案上的那些事實讓他無地自容。
“肉yù並不可恥,婚姻可以約束**,只要宏願騎士陛下佈下殊恩,萬事皆有可能。”拉迪斯勞斯要把維爾茲堡地區納入控制,但是又不能直接控制,否則會把西瑞克的壓力全部吸引過來。
“您願意恢復維爾茲堡的原狀?”這是維爾茲堡大主教一切訴求的核心。
“我恐怕這是不太可能的,即使真選教皇陛下也不會把領地再還給您了,宗教諸侯的傳承畢竟是潛規則,一旦來自義大利的傭兵作為主力奪回了維爾茲堡,那麼必然會有來自羅馬貴族家庭的某位紅衣大主教會得到這塊最大的利益。”沒有了自己的武力,維爾茲堡家族的統治已經結束了。“不過維爾茲堡家族在當地利益,還是可以得到保障的,如果您能夠正確選擇的話,在您的有生之年,您依然可以繼續擔任維爾茲堡大主教,享有這裡的宗教十一稅。”
目前即使吞下了這塊領地也和本土不接壤,所給與當地大貴族一定的特權,保留他們的內部權力可以為時機到來之時的徹底吞併做好準備。
拉迪斯勞斯要求維爾茲堡大主教和他的兒子成為宏願騎士的信徒,同時哈布斯堡家族會庇護他們:“至於那些可恥的謠言,神聖羅馬帝國內的任何事情,如果得不到術士皇族的承認,那就只能是謠言。不論事情如何變化,我保證維爾茲堡家族永遠是維爾茲堡地區有影響力的豪門,同時也會在奧地利有發展的機會。如今維也納的宗教事務繁多,我頗感忙不過來,需要一個助手,這個助手必須由豐富的宗教事務經驗,而且在對抗黑手教會的事務上有經驗有熱情,您覺得有誰可以推薦的嗎?”
拉迪斯勞斯用術士皇族來指代自己,這是談判的一個妙招。
“這位助手在奧地利國務會議中,會和他的前任一樣有一個席位嗎?”拉迪斯勞斯控制國務會議的手段並不是秘密,只要羅馬教會里的人物,沒有不知道他把幾個當地大主教都丟去了羅馬。“維爾茲堡家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