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時候,他的學生忽然聽到老談舒爾用最快的語速施展起了一個最強大的魔法。
怎麼回事?
現在的情況下還有必要使用如此昂貴的魔法嗎?
然而老談舒爾甚至沒能施展出這個“過度浪費”的魔法,他的學生和幾個轉過頭來的武士看到他的影子給鑽進了他的喉嚨,然後這個yīn影魔法的大師突然之間從內部乾癟了下去,猶如一個被抽乾了空氣的氣球一般。
………………
半個小時之後,吞下了“鎮國”法師靈魂的奧斯瓦爾德心滿意足地重新鑽進了真選教皇的袖子。
“法國人都被殺死了,哈布斯堡家族的那個鎮國依然被圍困在奧爾西尼家族的小教堂,超過一千部隊包圍著她,她跑不了。”在奪魂夜影和米斯瑞拉的夾擊之下,沒有一個法國人逃出小教堂。
“老談舒爾殿下被重傷垂危的米斯瑞拉臨死一擊所殺,真是太不幸了。”奧斯瓦爾德的主人對這個結果很痛心。“他是偉大教會的忠實朋友和最勇敢的法蘭西人,羅馬教會和人民會永遠懷念他。”
雖然火炮技術的擴散和洩密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殺死這個擁有最深智慧、而且親身體會過這種武器的法師可以大大延緩這個事件的發生。
更何況真選教皇和法蘭西國王從來是不會是誠心誠意的盟友,他們只是在哈布斯堡寒風之中無可奈何的被迫團成一團來取暖罷了。
奧斯瓦爾德的話只有真選教皇能夠聽見,周圍的法蘭西紅衣大主教們一個個露出了驚駭和痛苦交錯的申請。
他們和真選教皇一起在城樓上,看著炮兵們忙碌地準備shè擊。
子夜前,臺伯河入海口的jǐng戒者傳來jǐng訊,和多利亞大元帥預測的一樣,有敵人想要從河道方向偷襲羅馬。
第五百六十九章皇帝駕臨
在夜幕中從船上下來的敵軍規模大大超過了真選教皇的預期,多利亞大元帥雖然提醒過他這個方向上可能會有敵人,他也只是認為拉迪斯勞斯可能派出一支小部隊從南面進攻。
也只有小部隊才能穿過錫耶納地區的利古里亞…錫耶納聯軍封鎖線,那支部隊雖然戰鬥力較差,多利亞元帥也承認自己兒子的部隊只能打打太平拳,但是隻要不是死人總不能讓敵人的大軍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過來。
然而向著羅馬城牆展開的敵軍明顯超過五千人,遠遠超過了聯合王國的海上運輸能力。
如此大規模的敵人出現,說明錫耶納城的那支部隊要麼倒戈要麼滅亡了,真選教皇認為多利亞大元帥倒戈的可能性不大。
真選教皇親眼看過這個人的眼睛,從中他能夠看到堅定的意志和高尚的信念。
“我看好像不是聯合王國那位陛下的旗幟,而是西班牙那位陛下的旗幟啊。”一個紅衣大主教突然喊了起來。
雖然夜色中很難看清敵人披風的顏色,旗幟的內容更難看清。
但是這些紅衣大主教們還是在黑夜中分辨出了城下的軍隊是西班牙人,雖然他們都不是來自西班牙或者聯合王國,這兩個國家的紅衣大主教們如今都只能老老實實地呆在自己的府邸裡,這個時候義大利和法蘭西的紅衣主教們才和羅馬教會國是真正是生死與共。
拉迪斯勞斯和費迪南德旗幟上那些細微的不同,都被一一找了出來,紅衣大主教中不乏紋章學的專家。他們有能力把所有二者旗幟的不同都找出來。
當然哪怕不是紋章學的專家也應該能看出二者的大部分割槽別。因為這個家族如此重要。哈布斯堡王室各個分支紋章的區別不能算是專業知識,而是貴族的常識。
最重要的不同是費迪南德紋章上的雙頭鷹上有特拉斯塔瑪拉王室的紫龍印記,而拉迪斯勞斯的雙頭鷹之下則有幾隻跳躍的海豚。
這個來自美第奇家族宿敵的影象並沒有出現在黑夜中。
“是皇帝親自帶來的西班牙本土兵團?有多少人???”雖然早上被打敗的是西班牙王國素稱精銳的那不勒斯軍團,但是本土兵團訓練更加嚴格,還有更好的裝備,戰鬥力就算不說勝過那不勒斯兵團,在皇帝親自壓陣的前提下也不會差太多。
“看!他們從船上拆下了巨型投石機!”這個眼力特別好的紅衣大主教看到了西班牙賴以號令天下的武器來到了羅馬城下,緊張的情緒讓他說話的聲音都是忽高忽低的。
“他們是從何而來?西班牙的艦隊不是還沒離開本土基地嗎?”這個一個接受不了現實的紅衣大主教。
疑惑的竊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