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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素來聰明,可是偏偏用錯了地方。皇上是什麼人你難道還不清楚?你該慶幸眼下前朝出了亂子,否則憑你做的事,你覺得皇上還會放過你麼。”
王昭儀被德妃說的難堪,臉上一陣青。是啊,她是不自量力,是不安分,可是她不甘心!難道要讓她的德妃一樣,日日只能和一幫宮妃勾心鬥角?何況她這麼做也沒有錯,哪個宮妃不想著爭寵,憑什麼葉貴妃就能一個人霸著皇上。王昭儀臉上露出一絲恨意,語氣凌冽,和平時的溫婉賢淑簡直是判若兩人,她冷笑道,“妾身不過是,做了自己可以做的事而已。一輩子那麼長,總不能渾渾噩噩的坐吃等死。”
德妃冷哼一聲,“愚蠢!”既入了宮,還說什麼渾渾噩噩,宮裡的女人,哪個不是渾渾噩噩,德妃怒道,“你非要等到報應來了才知道後悔,到那時,不僅是你丟了性命,王家人難道還能逃過去?”
王昭儀不相信,“我不過是對貴妃說了幾句話,皇上不會這樣是非不分的。”
她確實沒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只是將自己知道的跟貴妃說了,且皇上做都做了,何必要瞞著貴妃。
德妃看她到現在還是執迷不悟,也沒有往下說的意思了。她算是看明白了,這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了,但願皇上真的忙的昏了頭,無暇顧及這件事吧,否則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且這次,她也不想伸手了,經過這麼多次,德妃對王昭儀的情誼也不似一開始的深了。
兩人想的不一樣,註定這次只能不歡而散。
這也是王昭儀入宮以後,頭一次和德妃有了爭執。王昭儀自那次從德妃宮裡出來以後,心裡也是後怕的,但是好在京北出了地動,皇上無心他顧,也沒有時間來查她的事情。
地動之事發生後,封煜即派人前去解決後事,除了之後小震了兩次,其餘再沒有意外發生。後續事情處理地十分細緻,不過再細緻也會有亂子,尤其是後面有人在故意煽動。
如今不僅是京北,連京城裡都流傳著謠言,直指這次地動是皇上不仁,累及百姓,所以才有了這樣的天災**。
更有人將先帝去世、將當初爭位時死去的幾位皇子都歸責於皇上,且這次謠言來勢洶洶,又有人而已推動,一時京中人心浮動。
都說謠言止於智者,可是平民百姓中,又有幾個是智者。三人成虎,說多了連自己也相信了,不管皇上之前是怎麼樣的,有過多少政績,在這次天災中仍舊變成了過錯方。
太和殿。
底下站著的大臣心中忐忑,不敢看皇上的冷臉。
他們怎麼會想到,地動之後,竟然還有這樣多的事,而且這件事明顯是針對皇上的。殿裡的許多人都不想提起這件事,不過總有一兩個看不清臉色的人,比如眼下站出來的這位範將軍。
只聽那人義正言辭地說道,“皇上,臣有本奏。”
封煜看了他一眼,右衛將軍範成。
他不動聲色地按了楊志成一眼,道,“何事?”
“皇上,如今京城中謠言四起,民心已亂,微臣以為,如今最要緊的便是穩住局面,防民之口。”
“你倒是說說,何如防?”
範成道,“昔日宣宗時,適逢天災,宣宗立即下罪己詔,才使得謠言沒有繼續。微臣斗膽,肯定皇上效仿宣宗。”
封煜聽著他的話,玩味地笑了笑,讓他下罪己詔,這是讓天下人都覺得地動是他的錯,好讓別人群起而誅之?
他們還真是時時刻刻都想著要算計他啊,沒了實權還不安分,封煜忽而厲聲道,“範將軍這是要將地動之責歸於朕,這倒是和這幾日京中盛行的謠言如出一轍。不知道的,還以為謠言是從你范家傳出來的!”
“皇上冤枉,”範成跪下來,微臣只是憂心社稷,憂心大魏江山啊,倘若放任謠言流傳,不知會有什麼後果,還請皇上三思。”
建安侯見狀也上前道,“皇上,微臣以為,範將軍所言有理,還請皇上明鑑。”
後面陸續有兩三個人站出來,“臣附議。”
“皇上,臣附議。”
封煜看了看底下站著的,很好,沒長腦子的只有這五個人,看來朝中還算乾淨。既然這些人不要臉,封煜也不想再給他們面子,“來人,將他們拖下去,廷杖三十。”
眼下時機未到,他還不想將人解決掉。封煜是明君,他不想如先帝一樣,活得恣意卻荒唐,他也不會讓自己在史書中有半絲汙點。該死的人遲早都事會死的,但是他會讓他們死的名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