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啊!”千遙鬧了一陣後,變本加厲,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安德略急忙箍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的胡鬧。千遙被迫趴在他身上,可憐兮兮地央求:“爸爸,真的好熱啊,胸好緊,快喘不過氣了!”
安德略只得把懷抱放鬆一點。千遙扭動著身體,雙手伸到背後衣衫裡,想解開文胸的扣子。可是她暈暈乎乎,兩隻手不聽使喚,怎麼都解不開,無奈,安德略只得幫她。
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衫,指尖滑過她光潔滑膩的肌膚,找到環扣所在處,輕輕一撥,釋放她胸前被緊縛的兩隻玉兔。
千遙猶如被解放似的長長舒了口氣,可是隨即而來的是更加難耐的空虛酥癢,她好希望他的大手能撫摸她的肌膚,擠壓她的胸前。
她在他懷中不安地亂扭,嬌吟著央求:“抱我,抱我。”
“遙遙,爸爸抱著你的。”
“不夠,不夠……”千遙嬌弱的聲音帶著哭腔。
安德略緊緊抱著她,心疼得不能自已。他一邊將車速調到最高檔,一邊柔聲哄著:“寶寶,再忍忍,馬上就到家了。”
一路風馳電掣,闖過幾道電子交通管制,抵達官邸。安德略抱著千遙跳下車,大步進屋,從走廊到客廳,一路燈光自動亮起。菲菲正在走廊的窗臺上散步,它茫然地望著兩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跟進客廳,卻被安德略拒之門外。
安德略想把千遙放在沙發上,可是千遙卻像八爪魚一樣牢牢地吸附在他身上,“爸爸,不要丟下我……”
“遙遙,你感覺怎麼樣?要不去醫院?”安德略擔心地問。
此時的千遙臉上泛著紅暈,星眸含著水霧,紅唇微張,喘氣噓噓。放在任何一個男人眼中,都是極度的誘惑,而對安德略來說,對她的擔心壓過一切。
“不要!我只要爸爸!好熱……”千遙說著又開始撕扯衣服,不止撕扯自己的,還撕扯安德略的。
安德略依然以為她是在發酒瘋,既然回到家中,就不再製止她,任憑她胡鬧,扯開他的將軍制服的扣子,又撕開他的襯衣。
千遙的兩隻小手終於如願以償地觸上了安德略堅實有力的胸膛,她摸了幾下,乾脆一把把他推倒,自己的嬌軀也壓了上去。
安德略條件反射地張開雙臂,環住她的腰,由於她上身的吊帶衫向上扯了一半,所以他環住的是她裸露的腰部。
觸手之處,她的肌膚燙的驚人,也滑膩的驚人。前段時間幫她洗澡時的那種危險感覺再次浮現,安德略感到自己的生化身體起了反應,驀然警覺,想要推開她,她柔軟的身體卻緊緊纏了上來。
由於她的文胸鬆鬆地吊著,他能夠感到她胸部美好的輪廓和柔軟的觸感,在來回的磨蹭中,她的上衣更往上縮,幾乎是**著上身貼著他同樣半裸的身體。
機械意識中閃過道道白光,強烈的脈衝重重擊中了他的機械心。無法形容此時的感覺,彷彿情緒處理器中所有的資料都在一起轟鳴,盪漾,思維中斷,感觸中,只有她的柔軟和美麗,在無限的放大。
他一直認為,他和她親密無間,然而此時他才發現,還不夠,還有一種更加親密的方式,那就是肌膚相親。
這一瞬間,他只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想把她藏起來,想完完全全地擁有她。然而,機械意識中似有警鐘敲響,你只是個機械人……
他狠狠咬了下嘴唇,把這一份危險的、不該有的、禁忌的遐思生生壓住,坐起身來,想把她從身上移開。可是小人兒卻纏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哭泣:“爸爸,我好難受,幫幫我,抱抱我……”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她口中的“抱抱”的含義,不是通常意義上的擁抱,而是撫摸身體。
不忍見她難受煎熬的樣子,他伸手探入她的衣衫,沿著她的纖腰滑上光滑稚嫩的背脊,貼著她柔嫩的肌膚,細細撫摸。她的身體扭動的更厲害了,將他的手指引向她已經發育的胸部。那孤形輪廓是如此的美好,他猶豫了一下,溫厚的大手覆蓋了上去。
猶如久旱的秧苗得到了雨露,千遙終於感到了一絲疏解,她希望他能狠狠地揉弄,可是他的動作卻是極其的輕柔,像是生怕把她揉壞。
稍覺疏解後,千遙頭腦清醒了幾分,隱隱知道自己是著了道。其實她的意識一直都沒有完全喪失,只是因為在安德略的懷中,所以才肆無忌憚地宣洩。如果換一個人,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對方碰自己的。
怎麼辦?她在頭腦中努力搜尋關於催情藥的解方,可惜,好像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