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笑無語認真點頭,隨後道,“你一定要對他說清楚我的誠意!”
澹臺凰嘴角一抽,點點頭:“我知道了!”
她走了,笑無語沉寂的看著她的背影。也不知道對這陷害他的該死的女人,是該感謝還是怨恨,狠狠的吐出了口中的一口濁氣,這才偏過頭去,繼續喝酒……
澹臺凰往自己的營帳走了幾步,便見韋鳳放了個鴿子出去。這會兒韋鳳也看見了澹臺凰,當即便笑著過來:“剛剛給姐姐寫了一封信,從前不知道我們是親姐妹,有說不完的話,如今知道了,反而話少了,總覺得多說幾句都似乎令人有點羞澀!”
這般一說,她臉上還真的多了幾分羞澀的表情。
澹臺凰笑笑,看著韋鳳知道自己的身世,又知道自己有個親姐姐後,和前幾天幾乎全然不同,整個人又好似活了過來,於是問:“知道自己還有親人的感覺,是不是很好?”
“的確很好!一瞬間就有了很溫暖的感覺,好似尉遲風,也不是一個太重要的人了!”韋鳳目光悠遠,只是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朦朧。
澹臺凰笑了笑,沒有戳破她。其實並不是尉遲風不太重要了,而是人在發現自己有了親人之後,總歸是有了依託,不覺得自己那麼孤立無助了,所以才會從內心深處感覺安心,然後變得堅強。
拍了拍韋鳳的肩膀:“好男兒那麼多,也的確不需要吊死在一棵樹上!尉遲風……說實話,雖然也是立場不同,他身份責任所在讓他做出了這麼多事情,但倘若他有一天放棄繼續幫助慕容馥,我也不贊成你們在一起。因為傷害已經造成,你心中已經被割出了太深的裂痕,如果在一起,你們以後也不過每日都活在曾經的陰影中罷了!”
那樣的婚姻,是不可能有快樂可言的!韋鳳眸色黯淡,點頭:“我知道!而且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那個畜生!”
永不寬恕,永不原諒。
澹臺凰沒再多話,收了手,笑道:“好了,不說他了,進來幫我磨墨!給君驚瀾寫封信!”
“好!”韋鳳很歡快的應了一聲,但是想起太子妃上次寫給爺的情書,她忽然嘴角一抽,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不會又要寫那種東西吧?
不過她這次是真的想多了。
兩人進了帳篷之後,澹臺凰虎著一張臉,看著信紙,想了很半天應該如何開這個頭,以及思索著要不要順便為自己道歉,祈求他的原諒。最終想著還是笑無語和即墨離的事情比較刻不容緩,於是她決定先把自己的事情放在一邊,把笑無語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信件的內容麼,自然是原封不動的轉達了笑無語的話,但,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忽然開始猶豫,這個抱大腿高呼吾皇萬歲,這個是自己將來要借用,來跪求君驚瀾原諒的啊,現下在笑無語的信件裡面寫了,自己以後再用的時候,那不就不新鮮了嗎?這可不好!
於是她筆鋒一轉,寫下“高呼吾皇千歲”,寫完之後認真的點點頭,嗯,讓笑無語先高呼千歲,萬歲留給自己來呼,不僅僅比笑無語高了一個檔次,還能保證自己諂媚之下,馬屁的新穎性!如此甚好!
她自我肯定的點點頭,然後把信件摺疊好,交給韋鳳,讓她送出去。
韋鳳很不明白她時而不時的思考,點頭,又偷笑,再點頭,到底是為了搞毛。但自己的任務畢竟只是發個信件出去而已,所以也沒問,懷著一肚子的疑惑出去了。
她出去之後,蒼昊回來了,在門口求見。
澹臺凰吩咐讓他進來,蒼昊進來之後,稟報了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太子妃,屬下按照您的命令,一直跟蹤到他們軍營,竇成武把那些‘解藥’,交給軍醫驗查了一番,軍醫查出來是解藥沒錯,但那解藥有問題,並不能拯救那五萬士兵的性命!如今士兵們也都聽到風聲,結果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慕容馥的意思,是保住殷家!看樣子可能要譁變!如今竇成武中了漠北攝政王一箭,身子也不太好,沒辦法穩住大局,敵軍軍營的氣氛非常緊張!”
這無疑是個好訊息,最好是那五萬大軍,因為慕容馥的決定,而奮起譁變,讓敵軍軍營大亂。而其他計程車兵,看到這些之後,也難免會心寒,兔死狐悲。屆時他們就大失民心了!
那既然這樣,不如給他們加一把柴火,澹臺凰陰險一笑,開口道:“你待會兒出去之後,就想辦法派人去渲染一番,說殷家有一筆龐大的財產,女皇陛下覬覦那些財產已久,所以為了那筆財產,放棄了五萬大軍的性命,保住了殷家!”
這訊息要是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