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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說著神神秘秘的改指向前頭櫃臺旁邊站著的禿頭領導。

“人家是大領導,見過多少國寶你知道嗎?我都不知道!”

翻譯顯然被靳陽唬住了,再看向禿頭謝頂的領導時眼中多了幾分敬畏。

恰在此時,領導抬手勾了勾手指頭:“翻譯過來一下,問問這塊石頭多少錢?”

翻譯立馬走上前去,問道:“領導,哪一塊啊?”

禿頭領導手指在櫃檯上磕了磕,眼神鎖定在了自己看上的那一塊石頭上:“這個黑的。”

翻譯看過去,這塊黑澳寶渾身上下流光溢彩,在光的照射下,甚至有火焰燃燒那種效果,當真是惑人心神的美。

翻譯剛要張嘴問,只覺得身後脊背一涼,幾道視線紮了過來。

同行的幾個人,包括靳陽,齊刷刷的望了過來。

瞧著領導的眼神可不大對了,領導的眼光的確是好,澳寶的確是黑的最珍貴。

可黑澳寶最珍貴价錢也最貴啊,他們幾個看都不敢看,這老禿頭上來就問黑的多少錢,是不是貪汙了?

不然光憑工資哪裡買的起?

翻譯後背汗豎起,結結巴巴的開口問了賣石頭的老外。

老外愛答不理的說了個價錢,翻譯算了算,合人民幣都上萬了。

上萬是啥概念,前些年國內一個萬元戶都算是大款了。就算近幾年工資漲了發展了,一萬塊仍然不是個小數目,一顆小小的石頭太貴了。

老外見翻譯的臉色變了,越發認定了自己的想法:“別看了,你們買不起。買個白的吧!”

翻譯一聽這話不樂意了,是不是歧視我們?

扭頭義憤填膺的翻譯給了大領導聽,禿頭領導眼中滿是愛憐的看了看自己相中的黑澳寶。

“我就是買不起,還是看看白的吧。”

說完就真的看起了便宜的白澳寶,徒留翻譯一頭霧水。

跟在後頭的靳陽一行人也鬆了口氣,老禿頭,不對,沒貪汙就不能叫人家老禿頭,領導應該是乾淨的。

氣氛緩和,大家各找各的石頭,分散在了幾個櫃檯。

靳陽站在其中一個玻璃櫃臺前,衝著賣原石的外國大姐問:“how how how much?”

這一口蹩腳的英語,聽著都牙癢,好歹是北大的,為啥基本的交流都這麼費勁?

真給北大丟人!

同行的一位禿頭領導站在隔壁櫃檯,撐著下巴滿臉嫌棄的看著靳陽。

靳陽臉皮薄,不等人家回答價錢,先跟同事解釋了起來:“我小時候上學學的是俄語!”

同事擺擺手,不聽靳陽的解釋,低頭選起了石頭。

被人家瞧了大紅臉,外國大姐看著這位臉頰染上緋紅的中國小年輕忍不住輕笑,報了個很公道的價錢。

靳陽腦海裡一過,合人民幣兩千塊。

這幾年工資漲了不假,兩千塊卻也真是割靳陽的肉了。

做了好一番心理鬥爭,靳陽憋出一句:“cheaper?”

外國大姐連連擺手:“NO!”

直接了當的拒絕的他,靳陽沒辦法,從包里扣扣搜搜的拿出了錢,數了半天還不夠,差三百。

繞著櫃檯轉了兩圈,還是割捨不下,跟大姐說:“等等啊!”

大姐聽不懂中文,但看靳陽的肢體語言能明白個大概,衝著他點了點頭。

靳陽厚著臉皮找同行的幾人借了三百塊,重新回到了櫃檯旁。數了錢遞給大姐,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白澳寶到了靳陽的手裡。

即便他們這一行人買的都是原石,也並不能磨滅石頭的魅力。

靳陽手裡這塊白澳寶,比不上老禿頭看上的那塊黑澳寶,卻也閃爍著耀眼的光。

他寶貝極了這塊石頭,上飛機的時候都把石頭放在貼身的口袋裡,整個回程的路上時不時的要伸手確定一下石頭在不在。

畢竟兩千塊啊!

回家之後,靳陽獻寶一般的把買來的白澳寶雙手捧給了薩楚拉。

“給你的!”

靳陽雙眼明亮,是不輸手中石頭的閃耀。

“這是個啥?”

薩楚拉放下手裡的活,湊過來看靳陽拿回來的石頭。

真是個稀罕物件。

“這是歐泊石,我出差買回來的!”

說著靳陽拿著石頭王薩楚拉的脖子上比劃。

比了一下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