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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玦玦我的那身衣服呢?”

“扔了。”

“你知不知道它很值錢!”

“不知道。”

“賤民!”

那人和自己的對話又在腦海中憶起,清晰依舊。

那身衣服……是很值錢,承載了我對你的思念。你知道我有多麼想再聽你叫我一聲嗎……哪怕是賤民也好……只要是你的聲音,就好……

小喵跳到他的膝蓋上,枕著他的胳膊睡著了。

“這隻貓……”

“你說了你喜歡貓咪。”

我喜歡貓咪,你把它弄來了;我更喜歡你,你有能耐就把自己弄出來啊!你不是無所不能的王爺嗎?為什麼連讓我見見你都做不到!

應玦的心已經不會痛了,因為痛得次數太多早已麻木。只是,心臟所在的那個部位還是難受的要命。

應父母走了,又去開始他們甜蜜的旅行。

偌大的房子裡又剩下應玦和忠叔,還有一隻貓。

應玦的話更少了,更加冰山。

他的父母永遠不知道兒子經歷了什麼,也永遠不知道自己所做所為是對是錯。至少在他們看來是對的,就夠了。

應玦的下屬們形容他:千金難買美男一笑。

笑只是一種表情,與快樂無關。

可是,有些人,連表情都不會了。他忘了怎麼去勾起唇角,即使曾經這個動作多麼妖嬈。

☆、第三十章

應玦從原來的公司辭職已經三個月了。那裡的同事們都為失去了這麼一位好的上級而悲哀。宋夏也聯絡過應玦,可每次應玦都是那麼幾句話,要麼是我好著呢,要麼是不用擔心。

可是,畢竟相處了那麼久,他覺得應玦的辭職後面一定有什麼苦衷,而且這麼久不聯絡自己,這不正常,是不是攤牌的時候出了什麼意外?

於是他挑了個那人在家的日子,輕車熟路的去了應家別墅——他大學的時候去過。

開門的是忠叔,忠叔認識眼前這個人,自家少爺大學的時候帶回來的朋友就有他。只是,大學畢業了還有這種交情,還真是不容易。

“忠叔好。”宋夏微笑,對忠叔點了點頭。

“欸,好。”忠叔讓宋夏進來,“你去看看我家少爺吧,他每天回來都是把自己關在房子裡,都不理我這個老頭子了。”

“應玦他怎麼了?”果然有事兒……只是,他怎麼不給我說呢……

“他呀,自從那次給老爺和夫人說了他喜歡男的,過了幾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他那次帶回來的那個男的我也沒有再見過……”忠叔終於找見一個能聽自己訴說的人,於是不停的說著。

宋夏聽忠叔說完,不禁感到很生氣,應珏是怎麼回事兒?記得自己以前給他說過不許讓應玦傷心啊?怎麼這樣!應玦攤牌了結果他跑了?

懷著一肚子疑問,宋夏上樓走到應玦房門口,“應玦開門!我來了!”

“門沒有鎖。”應玦的聲音飄出。

宋夏推門而入,發現室內光線很暗。他拉開厚重的窗簾,陽光一下射進來,耀得眼睛生疼。

緩了一會兒,他才看清屋內的樣子:電腦開著,電腦桌上的菸灰缸裝滿了菸頭,那人的床上亂糟糟的,他隨意的在床上倒著,旁邊趴著一隻貓咪。

應玦抽菸嗎?他怎麼這麼頹廢的樣子?是因為那個人嗎?可惡!

宋夏坐到床邊,應玦感覺身邊往下一陷。他睜開眼睛看了看他。

“你什麼時候抽菸了?”看著身邊人的模樣,宋夏感覺一陣心痛。

“幾個月了。”應玦懶懶的回答。

“你不知道抽菸傷肺麼?”

“有什麼關係呢,又不傷心。”

“你怎麼了?出櫃失敗了?”宋夏嘆了口氣,“早都告訴過你有些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是啊,沒那麼簡單。”出櫃失敗了……失敗了……了……盡力迴避的話題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被提起,並不是不想提出櫃,而是不想去想那人離開的場景。因為……他是在自己出櫃的時候……離開的啊……不管出櫃成功與否,都不重要了。因為可以陪伴自己的人已經不在了,成功又有什麼用呢?

“那麼他呢?”宋夏還記得那天那人說讓應玦傷心的時刻永遠不會到來,簡直是放屁。

“他……消失了。”應玦還是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

“什麼?”

“我說過他是穿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