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冬季,龍淵完成統一四國的任務,天下合四唯一,一代帝皇的登基儀式在原天龍國國都隆重舉行,龍淵該國號為和,此封當年太傅孤女,陳水水為後。
只是冊封當日,那位皇后娘娘因病並未親身參加,然而對於這場冊封典禮,皇上並沒有絲毫的馬虎,無論是禮節,時辰都是萬分精確。
冬日裡,剛下完一場大雪,這場冊封典禮便選在了積雪最後的一日,直到子時才漸漸結束。
幽深的宮殿裡,宮女扶著有些疲累的皇上,慢慢的往深處走去。
“你們全都下去,皇后不喜歡看見陌生人!”走到一半,龍淵突然支開了身後所有的宮人,獨自一人往裡面走去。
昏暗的屋內,楚曦坐在秀臺邊,正全神貫注的繡著一副圖案,就連門口站了一個人都沒有發現。
龍淵不可置信地看著屋內活動自如的女子,猩紅的眸子充滿了震驚與興奮,他腳步不穩的走過去,扳過女子的身體,仍舊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顫抖著乾澀的唇,沉聲開口,“水水,你醒了?朕不是在做夢吧?”
太醫曾說過,她有可能永遠沉睡著,他一怒一下,降罪於整個太醫院,在已經絕望的時候,如今卻見她清醒地在自己面前,一種喜悅的情緒在他心中瞬間爆炸開來,讓他喜不自勝。
楚曦斂眉,推開龍淵,悠悠說道,“龍淵,何苦呢,你忘得了你母妃是我設計害死的麼?”
龍淵的身子猛然一滯,原本剛硬的身體在楚曦質問出如此殘忍的話之後,竟有些搖搖欲墜!
母妃的死,他如何能忘得了,為什麼這個女子,在他努力的想要忘記這個事實的同時,卻又這麼殘忍的提醒著他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會瘋的,會控制不住自己傷害她的,難道她當真不怕?
楚曦見他越發痛苦與糾結的表情,諷刺一笑,“忘不了,對吧?為什麼要叫我水水?無論你怎麼稱呼我,你都不是他。龍淵,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放過她?
“不!”龍淵歇斯底里的怒喊著,如火一般的眸子在瞬間越燒越旺,放了她,只會讓他一生悔恨顧忌,尋找不到絲毫光明。
見他如此強硬的態度,楚曦痛苦的闔上眼睛,她很想嬴衍,想到發瘋,想到承受不了,她想,只要見到兒子和女兒,這種心痛的感覺才能減少幾分。
“你和他的孩子叫夕淵對嗎?裡面嵌進去了我們二人的名字,我們已經是分不開了。表妹,我告訴你,就算要將你融到我的血液離去,朕也不會放你離開!”龍淵粗魯的推到楚曦虛弱的身子,緊接著便肆無忌憚地剝離著她身上一層一層的衣物,染血的眸子再也尋不到絲毫理智,完全湮滅在了憤怒的*中。
“歐陽嬴衍死了,再也活不回來了,朕要你,表妹,我要你完完全全變成我的。。。”
旁邊火爐裡面燒炭崩裂的聲音不斷響起,二人的衣物一層層的剝離,楚曦沒有一點力氣去反抗,也不想去反抗,這具身體,她已經不在乎了。
龍淵的話,的確傷到她了,將她嘗試封閉的心再一次撕得支離破碎,鮮血淋漓。
那落在全身上下的觸感,在她身體內肆意擺動的物事,以及因赤身相貼而傳來的熱意,在楚曦心中已經激不起半點波瀾了。
哀莫大於心死,她還有什麼可以在乎的呢?
屋內,情/欲的味道瀰漫開來,楚曦早已經在哪場糾纏當中完全失去了知覺,一番暴怒發洩之後,龍淵終於發現懷中的人兒早已經不省人事。
那時,一股巨大的恐慌在他心中蔓延開來,他輕輕抽離她的身體,將她樓道懷中,臉上浮現出無盡的悔恨質疑,“表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表妹。。。”
他一直叫喊著,懷中的人依舊沒有一絲回應,唯有那一動不動的眉宇,綿軟垂下的雙手時時刻刻的提醒著龍淵他方才犯下的過錯。
他將懷中的人兒包裹好,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物,便怒聲朝著殿外吼道,“來人,叫太醫,叫太醫!”
“表妹,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龍淵頹靡的望著昏睡之中的女子,目光已然空洞,不過須臾想起什麼,他猛然抽起外袍袖口處所藏的一把小匕首,猛地就朝著自己的小腹刺去。
為何忍不住,為何要這樣傷害她!
每一聲沉默的質問之後,便伴隨著一陣利刃戳破血肉的聲音,不過片刻,殿內的血腥味兒便迅速蓋過龍涎香的香味。
然而龍淵的自殘還在繼續著,若非宮婢帶著太醫及時趕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