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兒聽著又是一冷冷的笑容道:“我們還是不要在這問題糾纏下去了,我這個人不管做事做生意都喜歡開門見山,你知道我叫你來的原因嗎?”
李雨成點了點頭道:“大概知道”。
李欣兒道:“也行,這樣也不用我費多少唇舌來說明了”。說著從抽屜裡拿了一個鼓鼓的信封扔到了李雨成的面前,道:“你拿著吧!”
李雨成看著慢慢拿了起來,開啟一看,裡面裝的全是錢,至少有兩萬元港幣,相當與李雨成三個月的工資,李雨成不解的看著李欣兒道:“這是什麼意思”。
李欣兒道:“很簡單,本來你在我們這工作,一個月的工資是6000元的,現在這信封裡有兩萬,等於你3個月的工資,我聽說你這10幾天表現都很賣力,本來我們夜總會很需要你這樣的人,但是你的性格還是不適合在我們夜總會里工作,這些錢你拿著就當是對你工作的認可,你再到外面去找一份工作吧!我相信以你這樣的工作態度已經不難找,只是你不適合在我們夜總會這種複雜的地方工作而已”。
李雨成這下終於明白了,不甘心道:“為什麼要趕我走,就因為那晚上的事?”
李欣兒點頭道:“沒錯,就是因為那事”。
李雨成有些不明白,語氣也有些重了起來有些想不通的笑了笑道:“我阻止了那個專門鬧事的客人這也有錯嗎?”
李欣兒道:“你還年輕,你知道的還太少,你不知道你阻止的這個客人他有什麼背景嗎?”
李雨成堅決道:“不知道,總之他鬧事就是他不對,我做的沒錯”。
李欣兒道:“你阻止是沒錯,但是你用錯的方法,對你或許無所謂,但是對我們夜總會來說有所謂了,他來我們夜總會娛樂就是我們的客人,你這樣得罪了我們的客人,以後還有誰會來光臨我們夜總會,你還是趕快回內地去吧!就算我不報警,也會有人報警來抓你的”。
李雨成看李欣兒把話說的這份上,知道就算自己現在很不甘也沒用了,冷聲道:“既然你是這樣的老闆,這工不打也罷,這錢太多了,你的好意我可受不起,我就算再窮也不會多拿你一分只會拿我該得的”。李雨成說著只從信封內抽出了三千元,放在了庫包裡,看也沒看李欣兒一眼,碰的一聲關上了門氣沖沖的就走了。
李欣兒處理完這頭疼的一事後,揉了揉眼睛,嘆了口氣,這時那總經理道:“這個小夥子不錯,只是社會經驗太少了,以後或許能闖出一條路來”。
李欣兒喝了口咖啡笑了笑道:“你對他印象挺不錯的”。
總經理道:“是不錯,這男孩一臉正氣,說起話來也是一臉傲氣,但卻不傲慢,特別是做事都很認真塌實,現在這樣的青年人已經很難得了,只是可惜你無奈要放棄這個人才,這隻能怪他太運氣不好吧!”
李欣兒道:“你為什麼說我無奈放棄他呢”。
總經理道:“從你著手發展夜總會生意的時候,我就一直跟著你做事,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如果不讓他離開夜總會的話東興幫的人肯定會來找他的,你這樣做也是為了他好”。
李欣兒含笑的又喝了口咖啡道:“你說的好象很瞭解我一樣,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怕東興幫的人來夜總會鬧事呢?”
總經理又笑了笑道:“你能怕嗎?憑你是紅新幫紅爺的乾女兒,而且這又是紅爺的地盤,他們東興幫膽子再大也不敢來這裡鬧事”。
李欣兒笑著搖了搖頭又道:“照你這樣說的話,那我還需要趕走他嗎?”
總經理又道:“夜總會不能保護他一輩子,只有他離開香港才會真正的安全,老闆我說的沒錯吧!”
李欣兒嘆道:“候大哥(總經理的原名侯元山,這人外表長的極為普通,而且看上去還很憨厚老實,那知道這叫真人不露像,是個相當有頭腦的人,算是李欣兒生意場上軍師了,只不過在外人的面前,侯元山都是保持著下屬與上級的關係,對李欣兒喊恭敬的樣子,這到也不能說是完全裝出來的,有時李欣兒的才能也不得不讓侯元山佩服,畢竟怎麼說李欣兒都是女人一個,一個女人管理幾間大型的夜總會這也算是難為她了)你真是的,每次都要揭我的底你才甘心啊!”
侯元山笑道:“欣兒,其實你想保他的話,我到覺的沒問題,不會是因為……”
李欣兒有些做賊心虛道:“因為什麼啊?”
侯元山道:“因為他剛才說話時那一臉傲氣的表情很像很像……你過世的丈夫啟明”。
“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