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來二往，以後公安局派出所在做人口普查或者人均收入調查的時候，人家王海都直接打電話讓程約翰把他賭場的登記表送過來。這東西比專業調查公司的統計還靠譜。

最後就是一個黃字。這東西你還真不好說。所以徐思涵和程約翰也就放任這東西發展了。但是程約翰也同時告誡手下，逼良為娼這事如果發現有人做了。這人立馬割了小雞雞扔到長江餵魚去。所以在宜江市那些小姐們，都是絕對的以這種職業為職業發展目標的。她們都有良好的職業發展規劃。明確規定了自己一天，一週，一個月，一年乃至未來五年的發展規劃。而她們的第一個五年規劃都很符合職業發展的一般套路。那就是爭取找個貪官敲上一筆，然後回老家自己單幹去。

同時，這些小姐們每週都會例行的被安排做檢查，一定要保證服務質量。同時還要加強思想性教育，決不能讓顧客因為嫖妓而把家庭讓在一邊。

這些小姐在工作的時候要時刻提醒顧客：“先生，時間差不多了。你該回家陪老婆接孩子了。”

只有這樣才能一起創造我們良好的和諧社會嘛！

同時為了提升宜江市黑社會品牌效應。程約翰沒事還要帶著小弟們做做慈善、捐捐款什麼的。當然了，這錢一部分是自己那些場子的收入。另一部分就是要號召那些有錢人捐款了，特別是那些房地產老闆們。

程約翰每個月都會定時派人拿著捐款箱站在那些個老闆的門口。你要不捐，沒事，我繼續增加人手。再不捐，還沒事，我就讓弟兄們在你家、你公司錢吃飯睡覺。要是真的碰上一二百五的還不捐。廢話，你還真當這些黑社會是紙糊的，直接拿著傢伙來到辦公室。領頭的一口地道的北京普通話：“先生，為了社會的發展。我們必須要和諧。你們先富起來的要帶後面的廣大群眾一起致富，今天你的捐款。我們會第一時間送到最需要的人手裡。”

這話一出來，再加上後面兄弟們拿出水果刀削削蘋果，削削梨什麼的，只要那老闆精神還算正常，基本上也就把錢乖乖掏了出來。

程約翰還專門在黑社會組織中成了一個義工團體，這些人沒事就會拿著捐來錢去社群挨家挨戶的敲敲門。一看這家估計是特困戶，直接扔了1萬多塊的紅包，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開。

他們這套比那些居委會考察低保戶還準確。絕對不會像居委會那樣整天坐在辦公室裡想著哪些人是所謂的困難戶。

同時這幫黑社會還隨時注意一些突然事件。一旦發現其他地方有什麼災害發生的時候，立馬再次拿著水果刀直奔那些老闆的辦公室削蘋果。錢到手之後，他們也不會直接捐給什麼紅十字會了。捐款還要收取百分之二十的手續費，這不純他媽的扯淡嗎。

這些人直奔災區後，直接拿著錢和物品挨個分發。有人哄搶怎麼辦。廢話，你還當這幫黑社會是三好學生。不過對這幫災民你也不能動粗，你得給他講理。怎麼講理？你直接拉兩個搶的最厲害的過來讓他維持秩序。你讓他看看累不累。只要他能把秩序穩定好，他就能額外的多份點東西。這幫人還不卯著勁的吼兩嗓子。

就這樣，宜江的黑社會基本上也給程約翰差不多弄成準政府組織了。

開著車帶著姚白雪到處轉悠。程約翰還幫著姚白雪買了不少的衣服和化妝品。只不過這小妞和別的小妞品味不同，她買東西基本上程約翰都不知道這叫啥！

徐思涵因為怕雪妖隨時發飆，所以他也已經提醒過程約翰。這小妞要幹啥就讓她幹啥，反正只要不是殺人放火，基本上出了事，在宜江市以徐思涵現在的地位，也可以完全擺平的。

但是徐思涵卻恰恰忽略了姚白雪有間接性失憶症這毛病。沒多久，姚白雪就基本上不記得身邊這人是誰了，然後自己稀裡糊塗的走丟了。

“什麼？人不見了！”正在辦公室裡看著黃色網頁的徐思涵一聽頓時頭都大了，“找啊，趕緊通知手下的弟兄麼找啊！”

徐思涵知道這宜江現在不止有一個妖精，但是雪妖這妖精不一樣啊，這人腦子不正常啊。誰知道她會搞出什麼事情來。

程約翰號召所有的手下全城地毯式搜尋姚白雪。但是讓人大白天去找個妖怪，基本上也是不靠譜啊。沒多久程約翰就打電話給徐思涵：“真沒找到！”

“我靠，一個大活人都給弄丟了！”

“廢話。她不是人！”程約翰扯著嗓子吼了句啊。你說是個人還好點，徐思涵偏偏讓程約翰陪著一妖精逛街，還是一精神不正常的妖精。程約翰自己都覺得這事挺鬱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