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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在場之人全都身懷武技,卻依舊抵受不住那藍光之中的寒氣,一個個被逼得不住後退,直到這時,眾人才知道秦易為何一早便讓自己遠遠退開。秦易有龍血和混元功護體,卻是絲毫不受寒氣影響,仍自站在贏月兒身邊,以防其行鞏時出什麼岔子,也好及時相救。

眼見著天色已黑,贏月兒身邊的藍光越來越盛,先前還可隱約看到人影,後來竟是全然看不清光幕之中的情形,遠遠地只見一道藍色的光芒沖天而起≈過了半個多小時,贏月兒終於緩緩撥出一口氣,自入定之中醒轉過來,身邊的藍光隨之化作無數光點,如螢火蟲一般在空中飛舞,隨即消失不見‘月兒睜開眼睛,第一件事情便是衝著秦易露出如花刑,說道:“阿易,我終於是五品武士了。”

贏月兒耗費了兩個多小時,費了九毗虎之力,總算將那流出來的太陰神珠裡的能量引到了正途,卻只煉化了其中六成,餘下的依然儲存在丹田氣海之中。所幸這神珠已經認了贏月兒為主,只要在肉身承受的限度之內,由其中發出同源之力卻是不會傷到宿主,加之樞的能量數量又不多,這才讓她得以安然無事。但這卻也並非什麼壞事——只需假以時日,贏月兒便可將那事的至陰之氣也全部收為己有,功自然會再進一步。

秦易見她醒來,心中也是歡喜,也不顧有人在場,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贏月兒的雙手,急急問道:“你那些損耗可是已經全部恢復了麼?”

贏月兒一張俏臉,好似晚上天邊的火燒雲一般,想要將手掙脫出來,卻又有些捨不得,狠了狠心,這才抽出雙手,似怨似嗔地瞪了秦易一眼,說道:“當然啦,不僅如此,藉著這魂契和太陰神珠之力,我現今精血元氣更勝從前,就是戰氣,也比起同級武者來綿長了好多。”

秦易終於放下心來,長出了一口氣‘月兒拉著他,走到那風火神鷹面前,以神識傳遞念頭,說道:“阿易,馭電,今後大家便是夥伴,我知你們之前有些糾葛,看我的面上,彼此和解了吧。”

簽訂魂契之時,雙方的名字會自動出現在對方的腦海之中,贏月兒與這神鷹如今訂了契約,彼此之間不獨不能傷害,且要守望相助,在心靈上更是覺得親近,實是不願自家情郎與之有什麼矛盾,故而有此一說。秦易和這神鷹相互原本就無什麼大的過節,便說道:“什麼糾葛?無非是不打不相識,如今自然就此揭過。”

鷹類素來恩怨分明,風火神鷹被秦易騎在背上半天,又捱了若干重擊,心中不無怨氣,但如非秦易以重拳擊中頭部,它卻也無法暫時清醒過來,更不會有機會與贏月兒訂下魂契,免了日後的災厄,說起來也算欠上秦易一分人情,這中間的恩怨卻難算了。只是贏月兒與它有魂契相連,彼此間便如同至親一般,它雖素性高傲,也不好駁了前者的面子,聞聽秦易之言,僅只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眾人這時紛紛從遠處走了回來,秦易便問那風火神鷹道:“我聽你適才所說,自家乃是因著外力侵襲,方才神志不清,你和月兒籤這契約,也是為了此故,但不知如今那外力可曾解除了麼?”

這風火神鷹此時雖是因著魂契的緣故從三品巔峰跌落到三品初入,對除了秦易以外的在場之人來講依然不可匹敵,一旦發起狂來,卻是防不勝防。

風火神鷹自然知道他心中的顧忌,哼了一聲,說道:“我是因著邪火攻入腦部,每過一段時間便會發作一次,這才會發狂,月兒體內的冰神訣和太陰神珠中的量恰好是那邪火的剋星,如今已經將其完全湮滅,除非有人不知死活,想要逼我狂化,否則再無發狂之事。”鷹類素來便是以驕傲著稱,風火神鷹更是其中之最,直至此時,仍是對被秦易騎到背上耿耿於懷,言語之中,免不了藉機諷刺一番。

秦易怎會和它一般見識?只是微微一笑,就不接茬,贏月兒卻問道:“馭電,我雖未能從你身上得到火系神通,卻也知道你乃是天生的火系和風系的精靈,無論凡火天火,能夠傷到你的屈指可數,那邪火又是何物,怎麼會侵入到你體內,讓你發狂?”她此問一方面確是好奇,另一方面卻是有意為秦易打圓場。

風火神鷹也未多想,聞言在神識之中長嘆一聲,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不僅是我,這百萬大山的三品以上的靈獸之中,除了少數自行晉階的,又有誰不被這邪火侵襲——你們可曾聽說過獸潮麼?”

眾人幾日前才聽說獸潮之名,卻曾親眼見識過其利害——如果沒有那獸潮,他們也不會來到此地——這時紛紛點頭,風火神鷹接著道:“這獸潮說起來,和我們這些靈獸也有關係,如無我們這些受了神山之助的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