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國家都不要了。何況一間小屋。”德布·羅意先生大笑。但仍然依從地吟詠起來,身上有團火焰騰騰昇起。然後腳下光環怒張,在揮舞之間,一團團火焰散佈周圍,將小屋一下子點著了。他最後將法杖直指屋頂,射出一道紅光,然後大搖大擺地鑽進小光門離開。
天空此時紅雲閃現,極度凝聚,直壓下來。
待那道紅光向天空一閃,頓時似乎有一隻巨手撕裂了天空似的,有什麼東西轟隆隆地隕落下來。
“是‘隕石天降’,不對,是‘天火流星’,危險……”本來還準備再次強攻的強者們一看天空之中有一顆巨大無比的流星轟隆隆地直砸下來,連忙飛射逃離。而那些騎兵,則慌忙收韁,無數人收勢不住,撞翻在地,也有失控的馬匹,還與馬背上絕望的騎士一起,直直地衝向目標。
頭頂上,燃燒的流星隕石轟然而下。
在震耳欲聾的大爆炸之後,神秘小屋,馬匹,人體,一切一切,都化於虛無。半坡之上,形成了一個巨大地陷凹,冒出滾滾的濃煙。不但下面的城鎮民房,讓巨大的衝擊波震裂塌歪一些房屋,就是連方巖城堡,也在恐怖的撞擊中搖憾顫抖。
但是出奇地是,其餘幾間半坡之上的小屋,那間火魔法師的居所,精品小屋,還有另外幾間相隔不太遠的小屋,卻絲毫無損。
一個身著古舊火魔法師袍地老年男子似乎聽到響動,帶著睡眼朦朧地自裡間出來,往那巨大的冒煙陷坑看了一眼,微微搖頭,再睏乏的睡意地自顧回去睡大覺,一副懶理世事的樣子。
“好厲害的槍……”一個身穿黑衣但腳下穿著一對銀靴的盜賊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帶點心底發寒地喃喃道。他身邊站了一個金甲的中年男子,甲鎧上還帶點泥土,正是剛才讓趙雷一槍擊退地金劍強者,他看著那濃煙滾滾的大坑,點頭同意道:“魔法也很不錯!如果不是發現的遲,真想好好地跟他們打一場,這樣的強者,實在太少見了。”
“會有機會的!”一個身穿金袍的大法師飄飄而下,哼道:“年輕的我不認識,但是這個隨便可以施放‘天火流星’的老傢伙,應該是我地老朋友才對。”
“痛快!”德布·羅意先生呵呵大笑道:“如果可以留下來。將那些傢伙打得滿地找牙,更是稱心如意!”
“德布·羅意先生,請注意帕拉絲小姐地安全,不要輕易暴露你的身份。”特倫莫拉嚴肅地道:“你剛才不應該故意大聲發笑,這樣容易讓對方猜測到你地身份,再推測到帕拉絲小姐的存在。”
“是我不對。呵呵!”德布·羅意先生雖然道歉,可是臉上卻一副根本沒有往心裡去的樣子。
“德布·羅意先生,你這樣的態度是不對的。”特倫莫拉女士並不會因為沒有誠意地道歉就放過他。馬上糾正地道:“道歉時不應該發笑,更不應該沒有誠意地道歉。再說,這件事你沒有向我道歉的必要。”
“雷,我們走吧!”帕拉絲卻沒有理會德布·羅意先生和特倫莫拉女士兩人的對話,微微一笑,小手挽上趙雷的手臂就走。趙雷跟她走了好一段,忽然問道:“真的沒有關係嗎?”
“你說德布·羅意先生和特倫莫拉女士?”帕拉絲嫣然一笑,道:“放心。他們夫妻一向都是這樣的。”
“他們是夫妻?”趙雷驚訝得簡直差點沒有摔倒,半天也合不攏嘴來。
“什麼?他們兩個性格完全相反的人,竟然是夫妻?這怎麼可能?”當琥、帕特拉爾和貯金矮人他們幾個得知這一個訊息之後,那反應更大。貯金矮人倒在地上,那小腿抽抽地抖。表示完全接受不了這種事實。帕特拉爾回頭看看,德布·羅意先生極其隨意,他的容貌不修,頭髮倒豎。黑麵焦汙,衣服破爛,拋開實力不計,完全就是一個瘋子試驗狂人。
特倫莫拉女士彬彬有禮,她身上整整齊齊,頭髮一絲不亂,不苟言笑而又舉止合宜。
任何時候看見她,都不會有除卻一本正經之後地第二個印象。
這樣的人。竟然和瘋子一般的德布·羅意先生是夫妻,這,這實在讓人難以想像和難以接受。
“不知道大叔怎麼了。”趙雷忽然想起酒館老闆哈爾,微嘆道:“他如果能跟我們一起走就好了。還有疾風騎士,不知現在怎麼了。”
“放心吧!”帕拉絲衝他甜甜一笑,道:“他們不會有事的。如果他們能讓人抓捕到,也不會是跟隨聖歌法聖參加無數大戰而還能存活下來的忠貞騎士了。他們兩個是同伴,是不會願意拋下對方獨自逃生地。就像你和琥他們一樣。如果面臨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