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貼身侍衛官,將來我讓你做帝國元帥,這總可以吧。”小王子仍舊一心堅持得說道。
“我不做你的貼身侍衛官,不過你一旦有了危險的話,我一定會來保護你,我也不想做帝國元帥,但是我會盡我的力量,守護這個國家的平安。”系密特鄭重其事得說道。
“說話算話,如果我有了危險,你一定要保護我。”小王子仰著頭說道。
“我發誓。”系密特將右手放在胸前說道。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來,我帶你參觀我的收藏,它們是我的寶貝。”小王子高興得拉著系密特往外面走去。……
在小客廳裡面,王后陛下和格琳絲侯爵夫人的面前端端正正得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老婦人。
只見這位老婦人,緊皺著眉頭。“伊諾夫人,您應該很清楚,格琳絲夫人剛才所說的一切並非異想天開,請你靜下心來想一想,如果長老院一定要排擠法恩納利伯爵和塔特尼斯伯爵,那麼國王陛不會如何對待長老院的各位?如果到了針鋒相對的時刻,雖然我的家族在長老院佔據重要席位,但是我仍舊不可能站在他們那一邊,我畢竟是這個國家的王后,我的孩子將是未來的國王。”王后語氣凝重得說道。
“是啊,伊諾夫人,讓長老院接受兩位伯爵大人難道就這樣困難嗎?這並不是生存和死亡的抉擇,為什麼大家都一定要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再這樣鬧下去,恐怕雙方之間不得不用生死之戰來決定一切了,但是,軍方會聽從誰的命令,是長老院還是國王陛下?”
“更何況,這一次擠兌的風潮,絕對是有人蓄意煽動起來的,但是塔特尼斯伯爵棋高一招,他用這次擠兌反制了煽動起擠兌風潮的人。”
“為了一己之私利而造成擠兌國庫債券這樣後果嚴重的事情,如果一旦查出來那可是重大罪名,國王陛下完全可以命令解散內閣,清洗長老院。這已經是在玩火了。”
“塔特尼斯伯爵對於一切瞭然於胸,他甚至事先將京城之中的金票全都訂購一空,用這種方法為國庫大大得增添了一份收入,對於引起這場擠兌的人,難道他還會一無所覺,議長大人為了一個將脖子自動伸進絞索之中去的人物,而和國王陛下撕破臉面,值得嗎?”
“我想,有王后陛下在一旁周旋,也許大家都能夠乘機收手,亨利侯爵一生為國操勞,國王和王后陛下體念他多年辛勞,不再追究這次的事情,長老院也退一步,這樣雙方都能夠相安無事。”
“……”格琳絲侯爵夫人滔滔不絕得說道,雖然她平時寡言少語,不過,旁聽那些學者們的談論,她多少也從中學到了一些辯論之道。看到這位議長夫人的神情之中,漸漸顯露出一絲追悔莫及的神色,格琳絲侯爵夫人向王后陛下暗中施了一個眼色。現在應該是王后陛下親自施加壓力的時候了。
看到格琳絲侯爵夫人發出的資訊,王后陛下自然心領神會。“伊諾夫人,請您將這一番話帶回去轉告議長大人,我想明天早晨,您應該已經有了答覆,馬車我已經吩咐侍衛們為你準備好了。”王后陛下平靜得說道。
那位議長夫人唯唯諾諾得從小客廳之中退了出去。另外一位夫人在侍衛的陪同之下,進入了小客廳之中。她一看到格琳絲侯爵夫人,立刻微笑著靠了過去。
“王后陛下,您召見我有什麼事情嗎?我沒有想到密琪已經到了這裡,我還一直在到處找她呢。”那位夫人說道。
“埃蓮,我和密琪有事情和你商量,你先坐下。”王后神情嚴肅得說道。那位夫人顯然也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她慢慢得在旁邊的沙發上面坐了下來。
“埃蓮,我曾經告訴過你,我為自己找了一位小丈夫。”格琳絲侯爵夫人說道。那個夫人微微翹起嘴唇,如果不是因為小客廳之中的氣氛過於沉重,她肯定會戲弄好姐妹兩句。但是格琳絲侯爵夫人接下來所說的那句話,差一點讓這位夫人跳起來。
“他是塔特尼斯家族的幼子,系密特。塔特尼斯”格琳絲侯爵夫人雙眼緊盯著自己的好朋友,她想看看埃蓮倒底是何種反應。
“你這樣說的意思,是不是你我之間的交情就此結束了?”那位貴婦人板著面孔說道。
“埃蓮,我不得不說你的丈夫,故里埃斯先生是個傻瓜,他在長老院待的日子已經不短了,但是我敢說他根本就不懂政治,我記得我的前任丈夫,侯爵大人在世的時候,曾經說過,政治是交易同樣也是賭局,政治的原則就是和強者一起玩,而不是和強者做對家。”
“我相信,你的丈夫當年同樣聽說過這句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