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卻仰著臉。
望天。
她的神情,很茫然,或者說,很複雜。
“你想好沒有?”她又問。
他抬起臉,眼神堅定。
“我要星宿姑姑做我的新娘!”
“嗯,那過來吧,讓我流血,就在這草地。”
她看到他胯間的物事勃起、堅挺……
像是草坪上忽然生出的異樣的樹幹!
樹幹上糾結了黑紅的蔓藤,那些蔓藤在急急地呼吸。
她又笑了。
是一種微笑的。
可這種微笑,讓人感覺到,她似乎是在哭。
一種異樣的哭。
只有她自己懂得的。
她說:來吧,我躺在你的腳下。
她果然就躺了下去。
躺在草地上。
躺在他的腳下。
她的雙腿卻緊夾著。
稍許的草兒,刺磨了她隱密的溝壑。她癢。
他俯首看她。
看到了異樣的草,在她的雙腿間。
那草,是金色的。
像太陽照在稚草之上,那一種顏色。
原來草,不止一種顏色。
而世間,也不止一種草兒。
他在女人的身上,見過黑色的草、白色的草,這次更見了金色的草,只是,在女人的身上,他仍然不曾見過綠色之草。
然而草兒所裝飾的那一道裂痕,卻是生命的源泉。
象【炫|書|網】徵著,生命之綠。
他不知道,生命,有時候也是邪惡的,綠,也很可能象【炫|書|網】徵了邪惡。
在黑金城的歷史裡,最邪惡的顏色,就是綠!
這一點,他仍然沒有了解……
“想什麼?難道我的身體還不及你的黑老師的身體來得有魅力嗎?”
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星宿姑姑,我感覺不到你心臟的跳動。”他說。
她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說,可她清楚他想退縮。
她不允許他有任何退縮。
“我又不是死人,我的心臟為何沒有跳動?”
“不是平常的跳動,而是那種異常的跳動。天心和瑪黛老師在流血之前,她們的心跳頻率都和平常很不一樣的。可是,你的心跳頻率卻沒有變。”
“怎麼沒變?”她問。
“你的心跳仍然像往常一樣,很平靜,很安穩,甚至很堅定。我從你的心,感覺你要害我。你要害我哩,星宿姑姑!”他沉痛地解釋。
“我就是要害你。”她坦白了。
他轉身,要離開。
“光頭,你不是說讓我害你的嗎?”
他停住腳步。
她又說:“我要你記住我!要你恨我!你就再讓我害你一次!就害這一次,以後不再害你了,好嗎?”
“為什麼要我恨你呢?”
“因為,我恨了你好多年,我要讓你知道,恨一個人,比愛一個人,還要辛苦許多。”
“我不想恨誰!可你要害我,我還是讓你害。只是,你要害我到什麼時候?”
“就這一次,我說了的。”
他回頭,說:好吧。
她看到他眼鏡裡面的淚水,那淚水還沒有流至他的臉頰。
她想不到,那麼強大的男人,也那麼容易的流淚。
忽然地,她想起解開“封印”的說法。
是眼淚……
“你可以答應我兩個條件嗎?”
“什麼條件?”
“我不要你流淚,你也不要把我們之間的今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她說。
“為何?”
“我要你心甘情願地讓我害你,明白麼?”
“那我不流淚,我擦乾眼淚,也不告訴別人……”
“嗯,在這種事情上,流淚的,應該是女人,不是男人。”
眼淚已幹。
她說,讓我成為你的新娘!
他於是朝草地上的她壓了下去。
精壯的身體,刻著傷的符號……
在草地上,他再一次的,吻遍她的全身,吻過她的嘴、吻過她的頸、吻過她的胸、吻過她的腹、吻過她的草、吻落她的裂痕……
當他撐起他的身體,以他獨有的生命之根,要刺入她的生命之泉眼之時,她呼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