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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麼事情?

“看一下你有沒有回來。”

“我昨晚送老師回去,就回來了。”

“我以為你會和竹箏老師睡覺——連睡覺,都要保護她。”

“沒有。學生怎麼能跟老師睡覺呢?”

“我呸!你不是跟你的兩個老師睡嗎?”

“克斯蒂娜和瑪黛是不同的……”

“有什麼不同?她們就不是女人?”

“反正就是不同。”他又開始和她吵了起來,似乎,他很喜歡吵架。

說話他是不怎麼行,平時也是很安靜,可是吵起架來,那是很流暢的,比他單純說話的時候好多了。

因為吵架,總是那麼幾句話!

“你說不出一個道理來,卻固執得要命,果然是石頭一般的腦袋,怪不得不長草了。”

“如果有一天長草呢?”

“我就給你找一百個美麗的處女,用處女的鮮血淋你頭上的青草!”她說得真是夠絕的。

他卻聽得糊塗,問:不要淋我的頭好不好?

“撲哧!”

克斯蒂娜和瑪黛忍禁不住。

她瞪了兩女,然後拉住他的手,說:跟我出去走走。

“星宿姑姑,我還沒穿衣服,你讓瑪黛老師幫我把衣服穿上再出去……”

她和他走在草坪上。

這是他的別墅前面的草坪。

他的別墅周圍都是綠綠的草。

她記得,在這草坪,經曾發生過一些故事……那是像草兒一樣青綠的故事,卻不知道他是否還記得?

草,是綠的,不潔白,但草,無疑的,很純真……

是的,純真。

她想,她以前是純真的,他也是純真的。

即使是現在,他仍然是純真的。

他變了許多,可也有許多沒有變。

如同純真,他是沒有變改多少的。

然而,她卻變了——變得不再純真。

草不論怎麼變,還是一如往昔。

踩在上面的感覺很柔、很好……

她牽著他的手,或者說,他牽著她的手。

“星宿姑姑,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一定要我有話對你說嗎?”

“不是……我總覺得,你不可能無緣無故帶我出來散步的。”

她沉默了一會,說:確實不是無緣無故。

“那是為什麼?”

“我要你永遠記著我。”

此時,她和他走到他的別墅背後的小花圃——草坪與草坪之間,是有花兒的。

“我會記住姑姑的。”他說。

“你說的話,已經沒有可信度了。你以前也發過一些誓言,可你後來也忘得一乾二淨的。”

他笑。

笑得很樸實。

樸實的東西,往往體現一種特性:就是傻。

“笨蛋,你這院子裡,是不是很少人進來的?”

“嗯,除了瑪黛老師和克斯蒂娜老師,平時都沒有別的人。只有我爸和我爺爺有時候會過來看看我……”

“你就這麼肯定其他的人不進來嗎?”

“是的,他們都討厭我。我小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他們很討厭我,所以,他們是不會過來看我的。”

“如果他們來了呢?”

“那我就會很開心,呵呵,很開心。”

“是嗎?也許真到那個時候,你就開心不起來了。”

她凝視他,緩緩地伸手至她的衣領,開始解衣。

“星宿姑姑,你要做什麼?”

她笑了,笑得有點神秘。

“你不是說這裡沒有人來的嗎?我想脫光衣服,應該不會有別人看得到吧?”

“我想想……”他果然很認真地低頭想事情。

“別想了,光頭,你不是喜歡光著身子嗎?你也脫了衣服,和我在草坪裡玩吧!”

“也好。”

他答應得很乾脆。

有些時候,做某些事情,他都是很乾脆的。

因為他的腦袋,從來不去想太多。

兩個赤裸的男女,走在花兒與草兒之間。

或者是相互之間已經習慣,因此,沒有了人世的尷尬。

似迴歸自然的兩個裸體人兒,女的美妙,男的異然。

“光頭,你說過,要我做你的新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