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的撐起了半邊身體,兩手的小臂分別撐在蘇琴的兩邊,臉上慢慢的浮現潮紅。太久沒有感受過她,連這種最基本的招數,都讓他覺得完全把持不住自己。
他半眯著眼睛,喘息變得越來越厚重。男人在這個時候,大腦一般都是處於放空狀態,因此,顏柯並沒有看到蘇琴嘴角一閃而過的那一絲帶著涼意的笑。
顏柯:!
上一秒還沉浸在美妙的天堂,下一秒就已經跌下痛苦的深淵。顏柯捂著下身,衣衫不整,蜷縮成一團趴在地板上,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跟他剛剛那性感歡快的樣子形成十分鮮明的對比。
“出去睡沙發,暫時我還不想看見你。”蘇琴說完,自己從床上爬下來,忍著心疼不去管他。把風衣的腰帶繫好,她走進了臥室附帶的那個小陽臺。
顏柯趴在地板上好半天才緩過來,在即將登頂的前一秒遭遇滅頂之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腳踹下了床,還是正面著地!這世上還有哪個男人比他更慘?落地的那一瞬間,感受到錐心之痛,他都懷疑自己以後到底還行不行!
然而,身體上的疼痛還只是一方面,心理上的疼痛更為打擊他。聽到蘇琴冷冷的讓他出去,絲毫都不心疼他,已經被寵壞的顏公子,心裡頓時感受到了銀河一樣長的落差感。
然而,不能說的,還是不能說。
顏柯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自家老婆誘人的背影,慢慢的把皮帶繫上。這下好了,他再也不用在浴室裡拿著各種品牌的沐浴液使勁洗某個地方了,經歷了這次慘案之後,估計至少二十年,他都會對這種事情有強烈的陰影……
蘇琴:你說謊!
顏柯在臥室了站了一會兒,見蘇琴寧可在外頭吹冷風,也不肯進來跟他同處一室。他睡客廳到無所謂,但是,還是不能讓老婆在外頭吹冷風的,要是吹感冒了就不好了。
顏二少自己從櫃子裡頭找了床被子出來,放到了外頭沙發上,想了想,給自己拿了兩個枕頭,一個用來睡一個用來抱。
等他把那張不怎麼寬敞的沙發給收拾好了,蘇琴還是沒有要進來的意識。他乾脆把小陽臺的那玻璃門給推開了:“老婆,進來吧,我去睡沙發,外頭冷,別感冒了。”
說完,他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進房間裡,然後把小陽臺的玻璃門給關嚴實。
等到蘇琴終於坐在了床上,他低下身子,聲音沙啞的問她:“老婆,你剛剛沒洗手,我的味道好聞嗎?”
在蘇琴拿枕頭砸他之前,顏柯從門縫裡溜了出去。他還是喜歡蘇琴鮮活明媚的樣子,那些悲傷的情緒,不適合她,他也不想要她因為某些事情而煩惱。她只要光鮮亮麗的活著就行了,那是他天生就該給她的,天生就該讓她擁有。
蘇琴在房間裡頭咬被子,顏柯在外頭沙發上,心裡也不好受。他知道蘇琴在問他什麼事情,但是,他不能說,根本就不能告訴她。
很多時候,他自己回頭看看,都會覺得他所做下的事,觸目驚心。四年前,他剛到港城接受方茹扔下的攤子的時候,並沒有想過要接手方茹手下的那些生意。
準確的來說,方茹手下的‘生意’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是方氏,這是擺在所有人眼皮子地下的,最乾淨的那一部分,是確實沒有任何問題的。第二部分,是她在國安內部的‘生意’。情商兩旺,是立國以來一直秉承的傳統。方茹幫國安做事,自然也從中得到巨大的利潤和好處,這些事情,也有一部分人知道,但是知道具體情況和數額的人,極為有限。而第三部分,不是其他,正是玉石走私。
z國市面上所能見到的玉石,幾乎沒有真正的極品。所謂的真正的極品玉石,都是在地下交易市場裡,那是不太能夠見光的東西。緬d政府不允許真正的極品玉石流落國外,因此在市面上,真正的頂級玉石,一直都是千金難求,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得到。
當時,方氏的情況真的非常的不好,他只能接手了這筆生意,甚至,在最瘋狂的時候,他還碰過槍支。要知道軍械的走私,在z國一直都是死罪。後來,他也是覺得,那東西風險實在太大,才改為專做玉石。高價養著一群真正的亡命之徒,每年從萬里無人的深山老林裡,穿越國界線,帶回來裹著厚厚岩層的玉石。能活下來的,自然有豐厚的酬勞,而更多的自然是死於非命。
然而,這種行為,卻又恰到好處的平衡了國內的玉石市場,稍稍緩解了國內對於頂級玉石的需求,因此,他與上頭,就保持在一個十分微妙的平衡點。
每一塊天價的美玉,後頭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