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冬兒醋意十足地質問我。
我的心裡有些發慌:“冬兒,你問這些幹嘛?”
“幹嘛?你說幹嘛?我告訴你,姓易的,我不管你和哪個女人結婚,和哪個女人攪和在一起,最終,你只能是我冬兒的男人,你只能屬於我,我得不到的男人,誰也別想得到。別以為海珠這個蠢貨和你領了證就能打擊到我,哼,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我一時無言以對。
冬兒繼續說:“還有,秋桐,我警告你,你在玩火,秋桐是李順的未婚妻,你和她攪和出事來,你死都沒地方去死,李順不五馬分屍了你才怪。你不要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我這是為你好,招惹自己老大的女人,這是大忌諱。”
第1990章 上去坐坐
冬兒的話讓我的心裡不由有些恐慌,我知道冬兒的話不是在嚇唬我,我知道一旦李順知道了我和秋桐的真相,他神馬都能做出來。
但是在冬兒面前,我只能嘴硬:“你這是毫無根據的胡亂猜測,你不要亂想神馬。”
“希望我只是亂猜測,希望你真能沒有事,但不要忘記了我的提醒。當然,你也可以認為是警告。”
我心裡稍微安穩了下,看來冬兒是沒有什麼憑據的,只是猜測了。
車子到了我宿舍樓下,我開啟車門要下車,冬兒說:“怎麼,就這麼走了?”
“還有事?”我看著冬兒。
“不邀請我上去坐坐?”冬兒說。
“這……時間不早了,你早回去休息吧。”我說。
冬兒搖了搖嘴唇,瞪眼看著我:“小克,我想告訴你一句話。”
“你說。”
“你,是個混蛋!”冬兒說。
我只能苦笑。
“不想讓我上去,是不是房間裡藏了女人?”冬兒說。
我哭笑不得:“你想到哪裡去了?冬兒,你不要這麼神經質好不好?”
“我即使是真的神經質,那也是你逼的。”冬兒恨恨地說。
“冬兒,我……你……”
“你走吧。”冬兒目視前方,語氣冷淡。
我怏怏地下了車,冬兒開車離去。
回到宿舍,我洗了個澡,然後躺在沙發上,又開始琢磨今晚冬兒告訴我的那些內容。
越想越覺得今日秋桐遇險的事雷正嫌疑很大,越想越覺得他就是那個黑手。
可是,我卻實在想不出雷正這麼做的真正理由,想不出他這麼做的真正目的。
越是想不出,越覺得心裡沒有底,心裡越沒有底,越覺得可怕。
我已經意識到,隨著伍德兩家上市公司被老黎搞掉,隨著李順此次回來和伍德的一番會面,伍德和李順之間,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即將來臨。伍德和李順之間,將要徹底撕開臉面,將要展開空前慘烈的你死我活之戰。
在北線,在商戰領域,伍德已經被老黎逼地無路可走,同時又面臨雷正的施壓。伍德現在唯一能挽回損失的途徑就是南線的走私,如果李順繼續保持強烈強硬的阻擊態勢,那會將伍德逼入死衚衕,伍德會真正徹底瘋狂。
一個瘋狂的伍德會做出什麼事?我不敢多想。但我知道,一旦伍德徹底瘋狂,恐怕不僅僅只是和南線李順的一場血拼,我,老黎,三水,甚至寧州那邊都將毫無疑問地捲入進去。
隱隱感覺到,一場全面戰爭或許即將到來。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李順的手機簡訊:二弟,我走矣,先去寧州視察下工作,然後直接回金三角。你在這邊按照既定的方針好好工作。你放心,我去寧州視察,不會驚動海珠的,也不會去打擾你父母。
李順在簡訊裡提到了海珠和我父母,無疑又是在提醒我什麼,或者說警告我什麼。
我有些憤懣,卻又無奈。
我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死死拴在了李順的戰車上,除了跟著他走下去,毫無選擇,沒有退路。
不由心裡一陣悲哀。
洗漱完畢,我去星海大酒店,送金景秀她們去機場。
秋桐和我一起去機場送別他們。
在安檢口,金敬澤和我擁抱告別,對我說:“易老弟,謝謝你昨晚的話。”
我笑了下,看了一眼孔昆,她正茫然而鬱郁地看著周圍川流不息的旅客。
金景秀依依不捨地拉著秋桐的手,小聲和她說著什麼。
秋桐不住點頭,同樣帶著依依不捨的表情。
看著金景秀和秋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