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劍是吳婉嬌在黃平市集帶回來的,是送給小念兒的禮物,是一把難得一遇的雷擊棗木劍,居然被自己媳婦得到了,而香薰居然是過年來拜見之人落下的,被丫頭們當作好東西放在了多寶閣上,不僅
放在多寶閣上,還恰巧放在了棗木劍的邊上,難道真是造化弄人,有這一劫?
“王爺,請賜奴婢死罪”小蘭已經多少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怎個人麻木不仁。
“你想讓言言和言南折福?”北齊王的臉色驟變,他並沒有殺念。
“不,沒有,奴婢不敢,”小蘭被北齊王的怒氣煞的伏倒在地,顫抖不已。
“無心之過,罷了,要是有心,照顧好我這一對雙胞胎孫子和孫女吧。”北齊王想著大師的點化,不想再追究了,是險是劫已經安然渡過,就這樣吧。
“是,奴婢一定將功贖罪,照顧好小公子、小小姐。”小蘭泣不成聲,行了禮出去了。
有了龍鳳胎,就有了雞飛狗跳的日子。
兩位新奶孃,只有白天奶娃,夜裡都是吳婉嬌親自奶娃,吳婉嬌已經有足夠的經驗,母乳是小孩最好的營養品,而且還能讓嬰兒有足夠的抵抗力。
秋實和冬收兩人就在小床邊上打了地鋪,隨時隨地照顧兩個小孩吃奶和撒尿。小床和大床之間有簾子還有床帷隔著,否則吳婉嬌覺得自己睡不著,覺得隱私被侵犯。
夏景皓現在也是,兩個人在床上翻個身都覺得不安心。
幾天後,兩個小孩還是被移到廂房,“唉,真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行了,別酸了,月子都不好好做,身體能跟上嘛”夏景皓讓她睡覺,別折騰。
“好,睡了。”吳婉嬌沒有其他人,心裡終於輕鬆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吳明德隔三差五,還來隔空看看女兒,告訴女兒,他把茭白帶了過來,已經讓戴大陶種下去了,這個東西生髮的快,只要一兩年功夫,周圍能長一圈。
“哦,爹,聽說吳伯候來了。”吳婉嬌直到前兩天才從夏景皓的嘴裡套出話,自己爹吳明德要來,年前書信就到了,北齊王一直壓著沒有說,害得她跟自己的爹差點見不到面。
“是,說到底,是爹跟他一起來的,要不然還想不起過來。”吳明德悠悠嘆了一口氣,以前想著,北齊多遠啊,居然要走上三個月,想不到自己現在也過來了,搖了搖頭。
“爹,那吳伯候會同意他女兒的婚事嗎?”吳婉嬌對京城的事已經不瞭解了,不知是什麼情況。
“難說,吳伯候這個人也不是個好說話的人。”吳明德其實想說,吳伯候要是見著女婿才高八斗,人品一流,再加點小銀子,估計一句話也沒有,就會把女兒嫁了。
“哦。”
吳明德把雙胞胎遞給邊上奶孃,對著吳婉嬌說道,“你休息吧,爹出去轉轉”
“哦,那你別走遠,早點回來。”吳婉嬌見自己爹要出去,自己也要休息了。
言言和言南兩個也很乖巧,躺在吳婉嬌身邊不哭也不鬧,吳婉嬌一個親了一下,躺下去就睡著了。
五月初,真是初夏時節。
臨集大大小小的道路上都是白楊、柳樹、沙棗、胡楊,綠樹成蔭,繁花似景,戴大陶領著吳明德圍著五千畝地走了一圈。
“這裡曾經一毛不拔?”吳明德看著眼前由綠變黃的麥浪,簡直不敢不相信,能形成今天這光景。
“回老爺,是的,當時,北齊王府,把小姐一個人扔到這裡,我們都不知道該麼辦,是小姐下定決心造田改路的。”戴大陶邊走邊說。
“想想都難啊。”吳明德感慨,就自己一個男人都一定做到啊。
“誰說不是呢?”戴大陶跟著感慨,那時大夥都覺得日子沒辦法過下去了,誰曾想能走到今天。
不遠外,胡老頭叼著水煙晃悠著,見到吳明德,“親家,過來看看田地啊?”
“是,你是胡老爹?”吳明德想起那天,就是此人把自己和大師領進世子府的,朝他笑笑。
“正是”胡老爹把菸斗拿掉,跟著他們倆人,“覺得這麥子怎麼樣?”
“真不錯,看著就讓人滿足。”吳明德咂了咂嘴說道。
“大侄子,這話說得我愛聽。”胡老頭自動的把吳明德歸類成自己的大侄子。
吳明德聽了也不計較,多多少少,聽到這個老頭對自己女兒的幫忙,心生感激。
“大侄子,聽說你帶了什麼茭白過來?”胡老頭整天就對農事感興趣,聽說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