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法寶。
上官柔也看出來了對方的打算,心中頓時怒火燎原。可她此時偏偏只能一件件將寶物往外扔,看著對面薛白月似乎早有防備、逗貓似的模樣,她心頭殺意更濃,燒的她渾身發抖、眼睛都有些發紅起來。她上官柔自從出生以來,算上上一輩子的短短二十年。雖不說事事順暢,卻從未遭受過這樣的屈辱。
薛白月、薛白月!
上官柔滿含殺意的眸子死死盯住了對面的身影,就在上方的小冰再次發出悽慘的鳴叫聲時。上官柔神色變幻,在白月下一擊襲來時並未做出防禦,只順著對方攻擊的力道迅速往後飛退而去。
在飛退的同時上官柔暗自迅速地掏出一個黑色的、看起來並不出彩的物體,咬著舌根祭出自身精血噴在了黑色物體上。那黑色圓球頓時越長越大,她冷冷地看了眼薛白月的方向。往後退的同時使力丟擲圓球,迅速裹上了一件黑色袍子,頭也不回地往前衝去。
“主人,小心!”幾乎就在上官柔丟擲黑色圓球的當口,小白也顧不得和它糾纏的小冰,踏著小冰藉著力道、展翅一躍就往白月的方向飛來。叼著白月的手臂就快速地向前飛去,周圍情景一閃而逝,凜冽寒風颳過,小白幾乎用盡了周身所有力氣。
被它借力踩了一下的小冰尖嘯一聲,撲扇著翅膀兩三下穩住了身子、就要往上官柔的方向追去時。下方的空氣猛地震盪了一下,巨大的爆裂聲響了起來。往四周噴湧而來的罡風使得小冰的身子往外衝了一下,卻又被快速而來的能量席捲。尖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一聲,瞬時定格在了原地,被接連而來的風颳得粉碎。
零星火光不到數秒便炸裂開來,無法形容的衝擊波向四面八方席捲而去。先至的罡風以摧枯拉朽之力將草木泥土整片掀起,後至的恐怖高溫衝擊生生將一切融化,百里之地幾息將便化為了焦土。
身後的衝擊將小白掀得翻了個跟斗,因護著白月的緣故。它周身又被猛烈的罡風留下數道傷口,全身似乎都沾染著金色血液。它懨懨地趴在地上,十分不捨地舔著自己皮毛上的金色血液。
神獸的血液可是極為珍貴的,它幾百年來流的血都沒有換了新主人後這幾日流的多。
“走吧。”白月伸手拍了拍小白的腦袋。
小白站起身來身形化小,趴在白月肩上,有些好奇地問道:“主人,你是怎麼從心魔幻境裡出來的?”
白月搖了搖頭,她是被那個男人直接扔出來的,到了如今還不明就裡。
她轉眸看了小白一眼:“你的上一位主人是怎麼回事?”初見時看起來分明滴塵不染的模樣,後來再見就大相徑庭,像個邪修似的想要吸食她的血液。
說起上一位主人,小白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心中十分憂愁。很久以前前主人將自己封印起來,並解除了和它的契約時小白就分外不解。而此時再次想起來,對方恐怕早就知道自己可能入魔,遂將自己封印在了宮殿下的熔岩之地。
這封印好似被它現主人的血陰差陽錯地給解除了,如今這離銜大人似乎還在心魔幻境中。要是這心魔幻境未過或是被心魔控制,已經被盯上的現主人往後的日子……
哎。小白又嘆了口氣。
看著小白心事重重的模樣,白月忍不住勾了勾唇,拍了拍自己的衣袖。金焰骨花就跳了出來,白月伸手指了指小白。那金焰骨花似乎有些苦惱地擺了擺自己的花骨朵,而後彎著枝蔓小心翼翼地扯了自己的一片花瓣下來,頓時‘吱吱吱’地哭了起來。
它扯下花瓣的地方,迅速就長了片與之前一般無二的花瓣。
金焰骨花雖是植物,但生出靈智後,極為膽小怕疼。它吱吱吱哭了好一會兒,整朵花上都凝聚出了露水往下滴滴答答地落著,幾乎被水淹了這才停了下來。伸著枝蔓將花瓣遞給了小白,被眼神晶亮的小白一口吞了下去。瞧著小白看著自己的亮晶晶的眼神,金焰骨花又抖著枝蔓瑟瑟發抖起來。
“你要離開嗎?”白月朝金焰骨花看了一眼,這花被上官柔得去,應該會被煉製成藥物成了往後的保命法寶。
金焰骨花猶豫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見著小白的目光,‘呲溜’一聲又重新躲回了白月的袖子裡。
既然金焰骨花願意跟著,白月也不再拒絕。警告了小白別打金焰骨花的主意後,就繞著被毀的區域往上官柔的方向追去。
上官柔如今法寶幾乎都被白月毀了,上官柔身後跟隨她的那些人應該也都死在了方才那可以媲美元嬰期修士自爆的一擊裡。那一擊因為有小白護著,白月並未受傷。但一擊的餘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