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現在的情形唯有拖延時間,等待救援。
御九刀彷彿看穿了他們的意圖,一揮手所有人對朝著殷明譽圍攻出手,刀刀致命全是殺招,不給殷明譽一絲喘息的機會。這一場惡戰持續到殷明譽身上已經有了大大小小的傷勢害還未終止,阮流煙看不下去了,想讓他們都停下。
可是沒有人聽她的,所有人都已經殺紅了眼,殷明譽一個人難以抵擋這麼多人的攻勢,這場交戰最後的停下由殷明譽渾身是血的摔倒在阮流煙身側告終。
阮流煙驚慌失措的讓殷明譽靠在自己的懷中,眼淚大顆的掉下來,他們現在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可她卻無計可施。
“不…不要哭…”
殷明譽想要伸手給阮流煙擦掉眼淚,卻連這最簡單的動作都很吃力。
阮流煙拖著他的手碰觸自己的臉,“我不哭,殷明譽你不能死!殷明譽!我以前從來沒有對你好言好語過,那都不是我的真心話,其實一直把你當成心裡的兄長看待…”
阮流煙哽咽,已經泣不成聲。
御九刀大踏步過來,拽住阮流煙肩頭要把她帶走,殷明譽較勁般的抓住阮流煙的右手不放,被御九刀一根一根的掰開手指,狠狠一腳把人踢飛。殷明譽後退躲開,再次提劍和御九刀戰在一起,這次阮流煙明顯能看出殷明譽所有的招數都慢了許多,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硬撐。
兩丈外就是懸崖,兩人的交戰越來越覺得心驚,殷明譽的打法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好似要同歸於盡似的。
御九刀惱羞成怒,下令手下群起攻之,殷明譽一個不察掉進了懸崖,就這麼消失在阮流煙的視野裡。阮流煙一愣,就要衝過去懸崖邊上,被眼疾手快的御九刀攔住擒下。
阮流煙喪失了所有理智,不顧一切的想要掙脫桎梏去尋找殷明譽,對著御九刀拳打腳踢。御九刀臉上露出不耐,一抬手掐住了阮流煙纖細的脖頸,就在阮流煙覺得自己會死在御九刀手裡時,那一刻御九刀的手勁突然鬆了。
阮流煙睜開眼,就看到御九刀喉嚨有一支箭頭穿透了,御九刀死不瞑目,瞪大眼睛盯著她就這麼倒了下去。這隻箭的主人阮流煙也看到了,是一身戎裝的蘇長白。現在的他不再主打穿著白色的衣服,而是逐漸穿起了黑色等一般顏色深重的顏色。不過蘇長白依舊能駕馭的起來,反而還多了幾分瀟灑。
上次一別已經過了許久,看著現在的蘇長白,阮流煙只覺得既熟悉又陌生。蘇長白下了馬走過來,蹲下身和阮流煙視線齊平,“你還好嗎流煙?”
“我,咳咳…很好。”
阮流煙嗓音乾澀,她緊緊抓住了蘇長白的手語無倫次:“掉下去了!快找人救!殷明譽…”
蘇長白明白了,招手吩咐人下去搜尋,他打一橫抱阮流煙起身,把她安置在自己的馬上,告訴她如今大堰和東國的戰爭情況。他已經派人去支援東方恪,不出意外,和東國的戰爭近日就會有分曉。
阮流煙受了驚嚇,回到宮內整夜睡不著覺,一閉上眼睛就會想到殷明譽從懸崖上掉下去的一幕,還有御九刀死不瞑目的樣子。
大堰和蘇長白派去尋找殷明譽的人都沒有找到殷明譽的蹤跡,阮流煙自責羞愧,如果不是悅兒在支撐著她,也許她也早就倒下了。
戰事捷報終於來了,東方恪率領的隊伍和東國交戰大獲全勝,不日就能返回大堰。蘇長白得了這條訊息就離開了大堰,後主動派人送信過來要求和大堰結兩國之好。
阮流煙驚異蘇長白的決定,在晴空萬里的夏日,一身冷肅之氣的東方恪帶領隊伍到達了皇城。阮流煙遠遠就從城樓上看到了移動的黑影等等,皇城內百姓夾道歡迎,東方恪的馬匹被人精心的裝飾了一番,年輕皇帝意氣風發的騎在馬上,讓百姓不敢直視,只剩下滿腹崇敬。
東方恪一回到皇宮就要處理政事,自從出征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年之久,平常宮內的摺子都是遞到軍營裡給他處理,現在人回了皇宮,各種大小事情都冒了出來。
一直忙到酉時才有空到重華宮看望阮流煙,阮流煙正在閣樓上抱著悅兒逗弄她玩,東方恪步入重華宮裡,接過悅兒心情大悅逗弄了一番,然後交給了茗月等人看護。
兩人已經半年多沒有好好的看過對方,深情凝望變成了焦灼的親吻,兩人交纏在在一起,直到這個吻變了味,馬上要勾起熊熊大火。
阮流煙勉強推開東方恪,急亂的呼吸召顯著他們各自的難以把持,兩人沉默一會兒,各自平靜了呼吸。東方恪懷抱著阮流煙像以前做過的那樣,和她一起靜靜的欣賞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