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力弘把馬可西亞斯求救當作耳邊風,勉為其難的答道:
“我……我們不是火霧天使啊?”
“什麼~難道~我才是火霧天使~?”
“是,是這樣沒錯啊大姐哇噢!”
足以當場斃命的一擊氣流掠過郭蝴的鼻尖。
“嘿、嘿~那~榮太是什~麼呢?該~不會是……該~不會是……火霧天使?啊、哈、哈、哈!”
簡直一團亂。就算企圖離開座位……
“想~上哪兒去啊~人家難得可以開懷暢飲來自家鄉的酒,竟然不想跟我一起喝?”
瑪瓊琳竟然也會弔起三白眼,說著醉鬼的口頭禪藉故找茬。想逃也逃不了。
此時,甚至還有板有眼的唱起歌來。
“如~果做到就~去做,如果做不到的話又~能怎麼辦。唱。”
伴奏是“格利摩爾”的呼嘯聲以及馬可西亞斯的哀嚎。
“做不到原本就做不到的事有什麼辦法,你一定也做不到原本就做不到的事。唱。”
郭力弘與郭蝴粘在椅子上,帶著一副被迫享受嚴刑拷打的表情。
“難道說你做得到嗎,明明做不到的事你做得到嗎。唱。”
瑪瓊琳獨自高聲歌唱。臉上泛起眉心深鎖的凝重笑容。
子龍洗完澡並做完功課之後,隨即在床鋪鋪上chuang單,然後把整套運動服擺在床上。接著從壁櫥取出另一條毛毯。他不由得冒出苦笑。
。已經習以為常了。。
夏娜對著極力挽留的柳巖表示:
“不要緊,我沒事,明天見。”
接著走出屋外,俄頃過後。
夏娜轉向按慣例送她一段路的子龍說道……
“我去撿書包。”
之後,便一溜煙不見人影。
子龍並未誤解這句話的含義。
彷彿看準了子龍將一切打理完畢,陽臺方向的落地窗開啟。
手提書包,身穿淡紅色連身裙的夏娜冒冒失失的走了進來。
制服正在洗滌,於是柳巖借了這件連身裙給夏娜,不知為何連身裙是新買的,而且尺寸相當合身。佯裝不悅的臉龐像是染上了連身裙的顏色般也泛起淺淺的紅暈。
“歡迎光臨,小姐。”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我要睡了!”
面對子龍的揶揄,夏娜滿臉通紅的答道。她橫穿過子龍的眼前,似是理所當然的,拿起子龍為自己準備的睡衣也就是運動服。
此時,子龍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自己也常用的洗髮精香味。
不同於先前的味道,一種自己也熟悉的味道。
這種小事讓自己與現在這個正在自己身旁攤開運動服,確認衣服正背面的少女的距離頓時拉近了不少。近到讓人感覺能夠碰觸得到,終於碰觸到了,子龍的心情混雜著不安與喜悅,卻又平靜得不可思議。
這種心情讓胸口升起一股暖意,子龍走出房門,讓夏娜更衣。
“三十分鐘以後我再回來。”
“三分鐘就夠了。”
稱不上對話的對話。然而,這樣已經十分滿足了。
“是,是……啊!”
子龍驀地念頭一轉,在門前停下腳步。
“怎麼了?”
“不要把戰劍插在地板上了。”
“這要看你的表現而定。”
“……”
“……”
兩人不約而同噗呲笑出聲來。
瑪瓊琳唱到一半突然整個人倒地不起。
“嗚哇!”
“大姐!”
被持有人丟擲,摔落地面的“格利摩爾”傳出馬可西亞斯的聲音。
“放一百個心啦,你們兩位,這是家常便飯了,現在倒頭呼呼大睡,等明天早上就會對我說:‘快幫我停下腦子裡的大鬧鐘啦~’”
“您說的是真…真的嗎?”
郭力弘把“格利摩爾”從地板上撿起來……應該說是抬起來。竟然可以把這麼重的東西輕而易舉的甩來甩去。再度對瑪瓊琳的怪力感到詫異。
“呵呵!對我那睡美人瑪瓊琳·朵也就算了,對我不要使用敬語,怪不自在的,平起平坐就行了。”
“總覺得有點……意外。”
郭蝴扶起倒臥的瑪瓊琳上半身。傲人的豐滿胸部幾乎從西裝套裙敞開的前襟袒露出來,郭蝴連忙將她衣襟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