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看了看還站在那的兩人,對幻術一竅不通的修雷斯知道自己是幫不上忙了,於是就退了下去。
“辛苦了,色色魔。”我笑著問候著。
“啊,夏娜啊,怎麼樣?”修雷斯看到我問道。
“已經沒問題了~啊,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呢~”我接過沉睡中的尼祿笑著說著。
“真是的。。。”環顧了下四周狼藉的環境,修雷斯無奈的說道:“這種情況下居然說是個好日子。看來你心情可是相當好呀。”
“那還用說~”我笑著回答著。
………………
“好痛痛痛!!!”
“輕點!夏娜,輕點!”床上,再也無法忍受眼前女孩那種粗暴的療傷法的修雷斯,不得不大聲的抗議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反正我就是毛手毛腳的了~”
“痛痛痛!!!”
“說起來,以前訓練時總是姐姐幫忙給我療傷的啊,姐姐的醫療技術並不差啊?”尼祿看著修雷斯奇怪的問道。
“你不知道嗎,弟弟?人類和動物的構造是不同的呦,我可不擅長給動物治病的~”我繼續‘微笑’著回答道,同時頭上又出現了一個#符號。
“喂!太失禮了吧,你怎麼能把我這個堂堂的。仙人怎麼能和動物相比!?”病床上,修雷斯用手指著我抗議道。
“是啊,是啊,色狼確實不是動物。”帶著第三個#字元號,我用加了把勁在繃帶上並‘微笑’著回答道:“應該說是——禽獸吧?”
“呃。。。”想起自己受傷的緣由,修雷斯蔫了下來。
“你以為你在幹什麼!?偷窺人之裡的澡堂未遂被抓了個正著,隨後被打的慘不忍睹的扔回來。。。”
“抱。。。抱歉。。。”看著眼前暴怒的小蘿莉,修雷斯理智的閉上了嘴不再抱怨。
“話說回來,沒什麼要罵姐姐啊?明顯是好色仙人的錯嘛~”尼祿看到我頭上的膠布不滿的說道。
“沒辦法,誰叫我是妖怪呢?慧音理所當然的認為我比色色魔大了好多;自然會追究我這個‘長輩’了~”
“啊,啊,明明我還很年輕的啊。”我閉著眼睛一副無奈的樣子感嘆道。
“這可不一定。”修雷斯看著眼前的這個外貌十四歲內心卻狡猾無比的少女吐槽道。
“啊拉,色色魔你剛才說了什麼了嗎?”我再次換上一副“微笑”的表情‘和藹’的問道。
“什。。。什麼也沒說。。。哈。。。哈哈哈。。。”意識到不妙的修雷斯連忙擺手裝傻道。
看著眼前這嬉皮笑臉的大叔,我閉起眼睛猛地一拉手中的繃帶。。。
“啊啊啊!!!!!!”慘叫聲再次傳遍了無壽陵。。。
“那麼。。。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搞的?”包紮完後,我問向修雷斯。
“那個。。。其實。。。”
“說實在話,幻想鄉里的女孩子還真是厲害。”修雷斯苦笑了聲說道,雖然偷窺被抓這種事,面對女孩子的憤怒自然是隻能捱揍不能還手的,但從那兩個女孩子的出手來看,全部都是有過戰鬥經驗的。
“在幻想鄉生活,最需要小心的,就是可愛的女孩子呦~”
“不是吧!?”聽到這句話,修雷斯徹底的絕望了,看來接下來的日子裡,取材的次數要明顯的減小了。
???:“比起把時間浪費在偷窺這樣令人不齒的事情上,將自己的信念與意志傳遞給學生才是你應該做的善行吧?”
突然,身穿冥界審判長工作服的綠髮少女推開門走了進來。
“蔡昭姬小姐?”我有些詫異的看著來人問道,雖然有時能在無緣冢看到她,但大多數時間這位冥界的審判長都只是說句什麼什麼是你應該做的善行就走了,這次是怎麼回事?
“早上好,夏娜小姐~”蔡昭姬微笑著說道。
“姐姐,她是?”尼祿看著蔡昭姬問道。
“啊,這位是四季蔡昭姬小姐,地獄的閻魔。”我向兩人介紹到。
“閻。。。閻魔?”尼祿不解的問道。
“閻魔是地獄的審判長,人死之後就要在我這裡接受審訊,包括你們哦。”蔡昭姬笑著說道。
“呃。。。”
“哈哈哈。”
又一個強大的小蘿莉!而且在意識到估計以後死時都要在這隻小蘿莉手下審訊一遍後,修雷斯和尼祿頓時滿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