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何老頭著急的聲音:“夏娜,你現在在哪,有一件急事要你幫忙。”“什麼事?”“今天早上和一個以前的老部下通了一通電話,他那邊出現一系列棘手的兇案,我聽完他的描述後,覺得不可能是人類所為,所以想讓你過去看看,你現在在哪呢?”
夏娜撓了撓頭說道:“何叔,這次我可能幫不上忙了,我現在有事要到河南J市處理,現在我已經快到了呢。”“J市?”何老頭的聲音頓時高了八度,然後一陣大笑從聽筒裡傳來,嚇得夏娜連忙把手機拿開一些:“J市好啊,我那部下就在J市當警察局長,他叫安培,我打了電話給他,你馬上過去一趟吧。”
說完,何老頭再報上一個地址,便不給夏娜推辭的機會,這隻老狐狸馬上結束通話了電話,夏娜卻聽得皺上了眉頭,空虛見罷,便跟著問道:“怎麼了,夏小姐,有什麼情況?”
夏娜點點頭對空虛說道:“我剛才接到一個伯父的電話,J市這邊出現了非人類殺人的兇案,他要我幫忙調查一下,我在想,這事出現得也太巧了吧,會不會這非人類和九幽之氣有關係呢?”
空虛說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小僧只覺得,這J市籠罩著一層不吉的氣氛,這事越快解決越好。”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們先去J市的警察總局,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吧。”空虛點點頭,便閉上了眼睛,嘴上無聲地頌念著經文,對於他這個樣子,夏娜已經見怪不怪,她也不去打擾這個年青的僧人,只是朝司機報出警察總局的地址。
於是,本該開向建港酒店的計程車,卻拐上另一條大路,朝著J市的警察總局駛去。
當夏娜去到J市的警察總局時;安培已經一早下得樓來;和李鐵軍一起守在一樓的接待處。
最近一個星期以來;J市所出現惡劣兇殺命案的頻率不降反升;開始幾起發生時;警察總局還能將事情壓下;不致引起市民的恐慌;但隨著命案漸多;現在已經有幾家媒體報館對此事進行了曝光;安培的壓力與日俱增;偏是對於這案發數已經增加到十幾起的挖心殺人案件一點頭緒也沒有;對方的行動幾乎是無跡可尋;每每都是案發後市民報警;警察才得到訊息;而案件的線索也少得可憐;安培一方都現在只知道死者都是和一個女性在發生關係時被殺;除此之外便沒有其它線索了。
而讓安培壓力備增的是;在參與調查這起案件的警員當中;竟然已經出現了犧牲者;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四個警員在調查此事時被殺;被殺警員的屍體被丟棄在街道的垃圾桶裡、或者甕澗河上;甚至橫屍於鐵路之上;這些屍體無一例外被人放幹了血液成為一具乾屍;但無論局裡的法醫怎麼解剖;卻只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死者全身大面積出血至死;而這個所謂的大面積;在安培的連續追問下;法醫才支支吾吾地說出他們的推論;根據屍體全身的毛細血孔異常擴張來看;血液竟然是從全身冒出來的。
聽到這個結論的時候;安培便閃過一個念頭;這絕對不是人乾的事;試想一個人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讓一個人全身的毛細血孔同時出血啊!
爾後;完全對這個案件一點頭緒都沒有的安培致電給予他的老上司;也就是在A市同樣擔任警察局長的何書國何老頭;何老頭聽罷安培對案件的描述;便斷定這案件非人類所為;一直以來;何老頭解決過幾起詭異案件的事情在警界中頗有留傳;聽何老頭這麼說;安培便虛心請救;他雖然身為一個無神主義的共產黨員;但他也知道世界上有一些東西確實是科學所解釋不了的事情;安培有原則卻不固執;因此他並不排斥何老頭的判斷。
身在A市的何老頭也無法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但他答應給安培推介一個合適的人選來解決這件事;可安培沒想到何老頭的辦事效率如此之高;這昨晚深夜才談的事情;今天早上何書國就通知他;他那對於靈異詭秘之事多有研究的侄孫女夏娜已經到了A市;這大大出乎安培的意外;但在夏娜走進接待大廳時;安培就更加的意外了。
他想不到;這樣一個看似弱不禁風;著裝時尚的女孩會是何書國口中大力推薦的人選;但後邊的李鐵軍推了他一把後;安培馬上恢復過來;大步走上前去。
“這位可是夏娜夏小姐?”安培大聲笑道。
夏娜輕輕點頭:“您是?”
“我是J市的警察局長安培;何老局長應該有和夏娜小姐說過我們的事情了吧;對於你肯施以援手一事;安培僅代表J市數百萬民眾向小姐致謝!”安培真誠地說道;這一系列的命案如果不早些解決;給民眾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