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那滴血便滴溜溜地滾向了紅玉,然後無聲無息地被吸了進去,像是嚐到了血的味道,那紅玉像一隻貪婪的野獸,它突然紅光大熾,這異象終於驚動了老劉頭,但老劉頭還來不及反應,一股絕大的吸力把他的手掌牢牢地吸附在古屍之上。
老劉頭嚇得大叫,想要抽起手來,卻是紋絲不動,然後,他感到一陣頭暈,一聲聲吸吮的聲音傳來,老劉頭低頭看去,差點沒暈過去,自己的手掌竟然不斷冒出來大片的血液,然後這些血液便自動注入了古屍的身體內,過不了多久,古屍那幹嚢的皮肉竟然漸漸地豐膩起來,而老劉頭自己則像一個洩了氣的氣球,皮肉緩緩的消失,最後,老劉頭張大了嘴巴,卻再也叫不出聲來。
一具曾經被喚為老劉頭的乾屍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而石棺裡,卻是一片紅光絕豔。
便在這片紅光中,那閉著眼的古屍,突然睜開了一雙眼睛!
第1104話
警察總局的局長辦公室內,嗆人的香菸瀰漫在空氣裡,在這一間不小的辦公室裡,此刻正坐滿了人,他們分成兩排危襟正坐,氣氛凝重非常。
安培閉著眼睛,把香菸擰滅在菸灰盅裡,動作雖然沉穩,卻沒有了往常的利索,他今年四十五歲,正值壯年的他總認為再大的困難,也有解決的辦法,所不同的只是花費的時間長短而已。
但現在擺在他桌上的三份卷宗,卻讓他頗有無能為力之感。
這三份以硬皮資料夾夾著的卷宗上,皆貼上“特急”的標籤,這兩個紅色的字型讓安培一雙太陽穴隱隱作痛。
一個星期內,J市連續死了三人,三人皆為男性,其中有大學學生,也有公司職員,身份年齡各不相同,死者都是在市裡的一些旅店酒館內被發現的,他們雖然身份不同,但死狀卻是一般無二。
皆是被挖去了心臟而死!
安培翻開這三份檔案,檔案的首頁便各貼著一張工作人員在現場拍下來的照片,照片裡,三個男人赤裸地躺在床上,臉上是雲雨過後那種滿足且興奮的笑容,但他們的胸口都被挖出一個碗口般的洞來,鮮血染紅了他們身下的床單。
安培看了看那照片上死者致命的傷口,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腦海裡浮現出這麼一幅畫面,一隻手輕易地鑽入他們的胸口,然後把尚跳躍不止的心臟扯了出來,想到這裡,安培馬上搖著頭,這個畫面太恐怖了,而且也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試問人的力氣再大,又怎麼能洞穿胸骨,取出心臟呢。
經初步判斷,死者死前正時行著激烈的雲雨之事,法醫也從他們的身上找到了死者的體液,但奇怪的是,工作人員卻找不到另一方的體液,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據調查取證,這些旅館酒店的登記人員都看到死者和一妖豔女人一同前來,但直到酒店方發現了死者,卻沒有發現該女子離開的跡象,即使後來調來大量的影片錄影進行調查,工作人員也只發現與死者一同進入房間的女子,彷彿在房間內人間蒸發一般,再也沒有踏出過房間。
透過錄影,安培他們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和這三個死者開房的女人竟然不是同一個人!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有一個組織正在蓄意殺人,而且從行事手法來看,還可能是一個邪教組織,雖然現在還不明白該組織殺人的目的,但只致人慘死這一項,便足夠入他們的罪。
“各位,有什麼看法儘管說說,這三起案件手法惡劣兇殘,上頭已經下了命令,要求我們在短時間內破案,而且要把這個犯罪組織的老底給起出來,絕對不能讓這種邪教組織破壞了社會的安定繁榮!”安培沉聲說道,他看向這屋子裡十幾個人,這些人都是局裡的精英,他相信由這些精英組成的專案小組,如果能夠掌握更多線索的話,一定能夠迅速快捷的破案。
“頭,這事有些棘手。”一個三十來歲的警員站了起來說道,他剪著小*平頭,一臉的剛正,此人名叫李鐵軍,為人謹慎精明,兼之頭腦靈活,曾協助安培破了好幾起大案,再加上身手了得,因此被安培視為左右手和下任局長的接班人。
安培知道李鐵軍這人不會輕言發棄,更知道他這話還有下文,於是安培也不打斷他,只是朝他點點頭,讓他繼續說。
“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太少,以致我們不能掌握該組織的活動頻率以及其它相關事宜,就更別談他們的來歷背景什麼的,要知道我們J市是一個三百多萬人口的大城市,要在這其中找出幾個人來,可不是件什麼容易的事情。”李鐵軍侃侃而談:“我認為,要捉住他們,我們必須先撒網,再放出餌,如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