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再問你,他愛不愛我?”
刺蝟君和周圍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看著這兒不知好歹的女人,女人,就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女人倒好,直接像男人求愛,真是不要臉。
不光是周圍的那些人,就連魅姨和冰淇淋都有些吃驚,唯獨木也眼中是欣賞的目光。
魅姨愣愣的看著慕容雪鱗,這鱗兒到底怎麼了,要是按照她以前的性子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可是現在……
這也太直言不諱了吧。
刺蝟君面對這個問題實在是十分為尷尬啊,這個問題連師父自己都不知道,更何況是本刺蝟?
慕容雪鱗呢?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左右為難的刺蝟君,不論結果是什麼,她都要找出肖半仙兒,找他問個清楚,她一定不能再錯過任何人和事情。
她已經錯過的夠多了。
刺蝟君微微嘆了口氣,已經到這份上了,再撒謊也沒意思了不是,隨即憂傷道:“師父,他已經有結婚物件了。”
慕容雪鱗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冷了下去,結婚物件?
刺蝟君看著極度受傷的慕容雪鱗,心裡怎麼都不是個滋味,對不起美女姐姐,這個我真的沒騙你。
“什麼時候大婚?”
“剛剛訂婚,半年以後大婚。”
“在哪裡結婚。”
“在北極海殿。”
慕容雪鱗沒有繼續問下去,冷靜的坐了下來,默默的看著前方彷彿思索著什麼,大家都因為她的沉默,連呼吸都不敢了。
“我知道了。”
五分鐘後,慕容雪鱗終於說出了這句話,魅姨等人也終於可以呼吸了。
接下來吃飯的過程,沒有一人說話。也沒有一人敢說話。
吃過飯,幾人各自回房休息,肖目塵在酒樓的橫樑上,看到了整個吃飯的過程。也聽到了所有的對話。
他兩腿相盤坐在橫樑上,手裡把玩著狗尾巴草,嘴裡叼著狗尾巴草。
他不知道這女人聽到這個訊息這樣的反應算什麼。
但是他只知道,他一定會宰了刺蝟君!在宰他之前,再給他搬一個最佳漢奸獎。
不過,說到結婚,這一切並沒有誰去逼他,都是他自己決定的。
肖目塵想到這裡就頭疼,煩躁的吐了口中的狗尾巴草,這草直直落在了刺蝟君的身上,刺蝟君左看右看,總覺得四周充滿了敵意,但什麼偶沒有發現。
難道是師父發現自己洩密了!?
呵呵——不,不會吧。
而肖目塵並沒有注意到刺蝟君的動作,思緒早就飄到了過去。
一年前,自己跟隨母親離開後,心心念唸的都是這女人,擔心她的身體,擔心她在失去了親人,失去了小六子之後,又看到自己離開,受不了。
但是,沒想到她表現的那麼冷靜。
或許她並不是那麼需要自己。
不得不說,母親讓自己從水晶球看到慕容雪鱗的表現,自己真的非常失望。
可是自己始終擔心這女人的身體。所以打算逃離北極海殿,來到你身邊。但,在自己剛剛找到你,準備與你相遇時,她出現了。
她就是我尋找了多年的丫頭。
蒲英。
和約定在雪上之巔見面的時間還有兩年,本以為還有兩年的時間來決定,但卻已經來不及了,女人,我們之間註定有緣無分,我愛的人,註定是她。
肖目塵坐在橫樑上,面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為何自己面對現在的蒲英沒有一絲感覺,但是對這女人,卻始終忘記不掉呢。
是因為,等不到才是最好的嗎?
肖目塵手一用勁兒,狗尾巴草竟然分成了兩片一模一樣的!
自己不能再讓這女人多想了。
放手吧。
肖目塵將那分割成兩半一模一樣的狗尾巴草,放開了。
他必須做出選擇,不能這樣對待這女人,讓她還想著自己。
對不起,女人,我對你的情,我會掩埋在心底。
——
翌日,慕容雪鱗等人,打包行李準備離開遼湘國。
剛一出門,就被堵在了門口。
慕容雪鱗看清來人,勾起嘴角,淡淡道:“我們昨日已經告別,我們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擾,多好,難道你們真要欄我的路?”
慕容雪鱗只覺得好笑,原來所有人都要以自己為敵,自己原來自己這麼不受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