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煙如絲他們一樣,芳若也受到了寒夜的影響。天才擦黑,她就敏銳地嗅到危險,幸虧周圍有很多小山,便找了個山洞口,弄了些雜草和柴,生了堆火這才勉強支撐著。
靠著牆回想著和白慕雲曾經的點點滴滴,芳若的思維越來越遠,魂魄也彷彿快要跳出身體,耳畔不停地響著白慕雲低沉誘惑的聲音,眼前閃過甜蜜的畫面--
那是一張華麗的大床上,芳若著著薄薄的衣衫半躺在上面,白慕雲正坐在她的對面。
“芳若,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很久了!”白慕雲捧著芳若的臉,似笑非笑地道。
羞澀一笑,芳若低下頭依偎在白慕雲的懷裡,聲若蚊蚋地道,“我也喜歡你。”
白慕雲斜嘴勾起個壞笑,抬起芳若的下巴,附身吻起她的紅唇,他的氣息那麼真實,那麼笑容那麼誘人,他的吻那麼甘甜,讓芳若深醉其中。
原來他這麼熱情!芳若暗暗地想,沉浸在他如火的攻勢中無法自拔。
瞬息,芳若衣衫盡落,赤條條地展現在白慕雲的面前,他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從她的臉一直遊動到腳下,期間兩個位置停頓最為明顯,這讓芳若無限嬌羞,一種歡喜又害怕的感覺將她籠罩。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白慕雲咬著她的耳朵,低低喃語,說完,開始親吻她的身體。
從沒有一刻,她覺得自己如此像一個女人,殺手的生活早已讓她忘了一個女人該有的羞怯,她的雙手緊緊地環繞著白慕雲的脖子,彷彿置身雲際,上下盪漾,皆在邊緣。
就在他發出最後攻擊時,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叫芳若不由自主地喊出聲來,這聲喊同時也讓她徹底清醒,再定眼一看時,伏在身上的哪裡是白慕雲,分明是個滿臉鬼符的陌生男子,他的臉上掛著滿足的表情,卻不是幸福的滿足,而的發洩的滿足。
“你是誰?”大駭一驚,芳若用力推著男子,想要從他的禁錮裡掙脫出來,然而她的身子卻無法動彈,這讓她恐慌不已。
“你剛才不是還很享受的嗎?怎麼這會倒矯情起來,莫非是想往欲迎還拒的遊戲?”男子邪魅一笑,嘲弄相問。
芳若緊緊咬著紅唇,羞愧、惱怒、害怕同時湧上心頭,拼盡全力依然無法動彈,她的眼中流出絕望的淚水。
“求求你放過我!”她苦苦地哀求,身心有種被凌遲的羞辱,最為鬼見愁第四大殺手她何曾如此低聲下氣過。
然而男子依然無動於衷,或者說他有動,卻是不滿地皺了皺眉頭,接著他不知道默默了唸了兩句什麼,芳若的身子就無法控制地開始做出違揹她心的事情來,嘴角也發出叫人無地自容的話語。
“怎麼樣,喜歡嗎?”男子充滿誘惑地問道。
滾!芳若心頭滴血,嘴上卻言不由衷地道,“喜歡。”她抬了抬身子,迎合著男子的進攻。
男子彷彿不知道累似的,一遍又一遍地侵佔著芳若的身體,芳若心如死灰,恨不得自己當下就能咬舌自盡,然而此時連這也都成了奢求。
開始芳若還能感受到屈辱,感受到疼痛,可是不知過了多久,她開始麻木起來,或者說意識感覺都漸漸地消退,縱使男子壓著她也不覺重,身體裡那種碎裂的疼痛也恍若消失了,她已經陷入了種半昏迷的狀態。
這種狀態持續了有大概半個時辰,芳若的意識驟然清晰過來,不知道那裡來的一股力量讓她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看著燒得旺旺的火堆,看著斑駁的山洞牆壁,她長長地吐了口氣。
“原來是夢!還好,還好!”嚇死她了,怎麼會做這樣奇怪的夢呢?
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衝上心頭,芳若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地吸了吸氣,再度睜開眼睛卻石化了--山洞還是山洞,她的面前卻忽然多了個人,那人竟和夢中叫她生不如死的男子長得一模一樣。
“啊……”大喝一聲,芳若慌張地往後退了退。
男子依然如夢中那樣,臉上掛著得逞的陰笑,泰然地看著芳若,彷彿很享受她被他嚇得如同驚鹿。
幾秒後冷靜下來,芳若厲聲問道,“你是誰?”既然這不是夢,她還怕什麼,她絕命使者怕過誰?大不了就將眼前的男子斬在雙刀之下。
男子想了想,調皮笑道,“你可以叫我魑。”
“剛才我太粗魯了,”男子臉上浮現出幾分自責,彈指凜然喃喃,“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實在憋太久了。”
說著,他指了指芳若的身下,看似關切地問道,“你那還疼嗎?”
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