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塊石頭扔了過去。直砸到胖子的腦門,砸出一絲腥紅來。
胖子吃痛,丟下冰糖葫蘆,坐在地上狠狠的哭了起來。
陳風見狀,走到他身前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惡狠狠的道:“舒小胖子,以後再敢咒你大爺我,小心大爺我要你的命。”
舒小胖子被他一嚇,頓時慌了神,連哭聲都止了。
陳風見怪,擺出兇狠模樣,“今天我打你的事不能讓你家裡人知道,要是讓人發現了,就說是自己摔的,懂嗎?”
說時提高了音調,揚了揚手中的石頭。
舒小胖子臉色一變,猶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答應。
陳風這才滿意的轉過身過,神情夷然的走回家去。
“風兒……”
是母親的聲音,母親婉兒自從生下自己後身體不弱反強。如今身姿更顯豐臾,臉色紅潤沒了當初的病態。
如今陳家這房子也已不是當年的破敗模樣,當年婉兒下嫁陳渙之時正值渙之年少,黯淡無光,家中一無所有。之後的幾年陳渙之憑藉自己所學,從岳父那兒借了些銀兩做了些生意,從而一舉發達。現在的這房子也是陳渙之賺取了第一桶金在陳風五歲的時候建起來的。規模不是很大,但貴在一個精緻,實用。該有的都有。而陳渙之這兩年也漸漸的少有走動,一家子人時而團聚在一起,其樂融融!
“風兒,來,吃菜……”陳婉兒興致沖沖的夾起一把菜放在兒子碗裡。卻見他沉思著沒有動筷。婉兒心痛兒子這個模樣,向旁邊的渙之使了個眼色。
陳渙之會意,放下碗筷將頭湊到陳風面前。道:“兒子,怎麼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沒事……”陳風不鹹不淡的答了句,無力的咀嚼著放入口中的飯菜,雖然揍了小胖子一頓,但總的來說心情還是好不起來。
夫妻兩相互看了一眼。陳婉兒道:“風兒,是不是今天的測試成績不理想!”
陳風抬起頭,放下碗筷點了點頭。
陳婉兒看了陳渙之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說“果然如此”。
“風兒,不用擔心。練不好咱就不練,啊……”
“是呀,風兒。你身子骨弱,本就不適合練武,可幸你現在不還是一階玄者了嗎。已是不凡了,不用不高興……”
兩夫妻的勸解顯然沒什麼用,到兩人無計可施時陳風仍是低著頭不說話。
夫妻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這時陳風突然抬起頭,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本正經的道:“今天表哥取笑我,說我是個廢物!”
夫妻倆終於明白了,只道是這孩子生性要強,受不住別人的冷潮熱諷的。可是這又要如何是好呢?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到最後由陳婉兒道:“風兒,學不了武就學文。你看看我跟你爹,不會武功不是活得挺好的嗎!”
“可是……”陳風想反駁,可是又不願讓母親傷心,便閉嘴不說了。
晚飯過後,陳風只得回到演武場。陳家莊規規定,凡年紀十五以下者必須在演武場生活。要想回家除了每月的最後一日便再無例外!當然家屬是可以去探望的,但只准遠遠的看著。
目送著父母離去,陳風這才轉身走向演武場。
陳莊莊規規定,演武場中凡二階以上玄者可以擁有自己的獨立房間,而且還可以擁有一個使喚傭人。如今陳風只不過一階,只能跟人同住一個房間。室友倒是個有趣的傢伙,實力只是初階,但他似乎樂天安命。有次甚至跟陳風開玩笑說,這輩子再也不想寸進。
此人小名名叫胖子,大名叫做陳柱。顧名思意,他小子從小便生得胖,加上一個當廚子的老爸經堂叫人捎東西給他。想不胖也難,所以雖然他跟陳風只不過同歲,但體重卻是陳風的兩倍。
進屋的時候,胖子已然睡下了。看著他那肥嘟嘟的小臉,陳風忍不住捏了兩把。這才躺下,可是過了幾個時辰,陳風的眼睛也不曾合過。
不多時,門突然開了。陳風忙閉上了眼,不過不用想都知道是小舅舅!
陳太公有三個兒子,因為太公二十五歲才立業,故而到了三十歲才娶妻生子。當年便生下了大兒子,過了五年後生下了老二,而過了十年四十五歲時才生下了女兒婉兒。太公老年得子,故而對這個小女兒最為疼愛。可誰想,到了後來太公五十歲時又生下一子。取名陳暌,現年二十歲,還未取妻,平素最喜陳風。
陳家莊中,太公是一家之主,大兒子主持莊上生產事項,二兒子則專門負責對家中晚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