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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說不定早晚有天會嫌棄他這個沒大本事的爸爸而會離他而去。也是賭一口氣,賭憑他的本事,肯定能養得起這個嬌貴的女兒。於是在物質上越發對她沒邊的嬌慣,即使荷鹿不講究什麼奢侈的吃穿用度,他也要給她最好的。

而這個大方,他一個小小的建築包工頭大方一兩年是可以大方的起。但長久呢?於是,機緣巧合,他認識的一個朋友給他介紹了這條簡單快速的發財路。

穆寒說的沒錯。他這兩年參與的走私貨物總價值足夠他在監獄裡待十年以上。

這還不讓荷鹿就算穆寒讓她去賣身她也義無反顧?她就這麼一個親人,她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因為愛她而受承牢獄之苦?

“只要你能把我爸爸救出來。我什麼都答應你。”她站在天地間,這場蒼茫無際的大雨中,望著眼前為他打著傘的冷麵男人。

穆寒身上的黑色風衣被雨水打溼了肩膀,他深斂著硬挺勃發的眉目,專注地盯著眼前一臉絕望的荷鹿,“嫁給小辰也願意?”

“願意!我願意!”荷鹿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落水者,雙手抓住他的風衣前襟,不停點頭,“只要能救我爸爸出來,我立刻就嫁給他!我願意!”

穆寒低下頭,眸光突然變得陰森,“那現在,吻我!”他冷聲命令著。

荷鹿立刻迅猛地撲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嘴唇碰上他就像他的聲音一樣寒冷的唇。她用力過猛,她的上唇撞上了他的牙齒。血腥的味道一瞬間鑽進她的口腔。

荷鹿唇上血腥也刺激了穆寒原始嗜血衝動。他丟開了傘,將這個撞進他懷中的女孩緊緊,緊緊地擁入懷中。擒住她的唇,用力吸吮,沉迷深入。

就像是要抓住這最後的機會。他要將這個,他得不到的女孩的甜美誘人在這個吻中宛如貪婪的吸血鬼一般將她吸食殆盡。

嘴唇上皮破的痛,怎麼能抵得上心上的痛楚?從這一刻起,從前那個,依靠著爸爸的寵愛,遲安良的愛情活的無憂無慮,單純天真的荷鹿徹底死去了。也許在遲安良離開那天起她就已經半死不活了,誰知道呢?

反正現在,她成了可以被穆寒隨意操控的棋子。她讓她和哥哥李辰結婚,她就得答應,他讓她吻他,她也必須做。沒有選擇,沒有條件可講。她什麼都沒有了,她只有一個爸爸。

三天後,荷樺因為證據不足而被釋放。而這時,荷鹿正在醫院裡。因為那場雨讓她得了重感冒。

病房是李俏特意關照過醫院給安排的高階病房。荷鹿在裡面睡了三天,卻一直昏迷不醒。

她這一場小小的感冒,此時已經讓醫院的醫生們頭疼不已。該給她用的藥,該打的針,統統都試過了,卻沒有一點兒療效。

病床上的人,眼看著越來越虛弱,李俏和穆寒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焦急。這要是他們家小霸王回來,看到荷鹿變成這副樣子,他們不被他恨死?

荷樺被穆寒直接從看守所接來醫院,看到病床上的女兒時,眼前猛然黑了一下,如果不是穆寒及時扶了他一把,他就要支撐不住,歪倒在地了。

床上那個臉色慘白,雙眼緊閉,虛弱的彷彿呼吸都不存在的小人兒,是他的寶貝女兒?他不敢相信,他健康活潑的女兒如今會變成這副慘不忍睹的模樣,他恨透了自己的貪婪。

他走到女兒的病床前,將女兒抱進懷裡,悲痛哀嚎,“乖寶哇乖寶,睜開眼睛看看爸爸吧……”

這就是真真的一塊心頭肉!她傷著了,當爹的也活不了了。

☆、第九章 主人穆寒

或許是父女間的心靈感應。荷鹿在爸爸把她抱在懷裡,貼著她的臉,不停地輕聲軟調呼喚了半個小時後,她慢慢的,在爸爸懷裡睜開了眼睛。

“爸爸……”她有氣無力,聲音微弱地喊道。

“乖寶?”荷樺驚喜不已,連連撫摸著寶貝女兒的臉,“乖寶醒了?爸爸的乖寶哇,你可算醒過來了。可算醒了……”

小鹿倚靠在爸爸懷中,仰著臉,柔軟的小手努力地抬起,向荷樺的臉伸去,“爸爸,你該刮鬍子了,扎手。”

“好好好!爸爸這就刮鬍子。不然要扎乖寶的手。”荷樺激動的難以自持,高興與辛酸一起在心裡發酵著,“乖寶,醒了咱把薑糖水喝了,好不好?喝完了,你的感冒就會好了,啊?”

“嗯。”荷鹿虛弱而疲倦地眨了一下眼,語氣嬌弱,“要多多的紅糖。”

“好,多多的紅糖。乖寶喜歡甜甜的味道。爸爸知道。”

站在病房外的醫生和護士看著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