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欺負人……”她抽泣著抱怨地抬手捶著他,“以前我感冒了你都不是這樣的……”
因為我不是他!遲安良表情憤恨著,眼中噴著火,手卻依然保持著和情緒不符的溫柔,撫摸著她的脊背。這就是個總讓他想生吞活剝了的女人!
她卻不老實的把手伸進了他的襯衣下襬,柔滑的手指泥鰍一般開始在他腰間遊走,“哥哥……你欺負我,我就讓你難受。”
遲安良立即猛然深吸了一口氣。她的手指像是充滿了魔力一般,所到之處都讓他渾身酥癢難耐,下身的慾望之地,早已被她的挑逗鬥志昂揚。
“鹿兒,別……”他想去捉住她的那隻手,卻發現,她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摸索著解他的腰帶和褲釦,“不行,鹿兒。快住手!”他慌亂地阻擋著,面上已經滿是潮紅。
他除了和她有過那一晚之後,再也沒有接觸過女人,面對現在已經對男歡女愛如此熟練的她,他還是初學者的狀態。
“我就讓你不舒服。我就要讓你難受。”她賭氣要勾起他的慾望,卻不負責解決來報復他剛才的粗暴。
☆、第十七章 黃金之國
如果要認真說來,這一晚應該是荷鹿強上了遲安良。
她被燒的昏昏沉沉的腦袋在那一刻,只想著要讓這個剛才對她過分粗暴的傢伙難受死。她還是把他當做李辰來折磨的。
但是,她哪裡知道,遲安良面對眸光迷離,姿態妖媚,嬌膩膩嚶嚀不止的她,剋制能力正在節節敗退,他隨著她,看起來就像胡鬧一般的動作,大腦轟鳴著,把自己交給本能來操控。
她撫摸他肌肉緊緻的前胸以及小腹。她惡意地揉弄他腫脹發痛的下體。她的嘴裡說著夫妻之間只能在床上說的床第秘語。
“你個妖精!”他咬著牙發出頹敗的聲音。他不想在她感冒的時候,再給她的身體增添額外負擔。但是,卻已經忍不住了。他的忍耐力徹底潰不成軍,“是你惹我的。是你先招惹我的!荷鹿!”
他將她壓在身下,吻上她的唇。她躲開,眸光迷離地俏皮笑著,嬌聲說:“我就惹你,誰要你欺負我的呀?”
“鹿兒……我的鹿兒……太美了……”他沉迷在她的嬌媚豔色中。
她的如瀑長髮逶迤飄散在枕上,她迷離的水眸,嬌嫩的紅唇,精緻的鎖骨,她豐滿的完美雪ru,細膩白瓷般的肌膚因為高燒而蒙上一層淡淡的紅,像是最美麗的一件至寶橫陳在他眼前,美豔勾魂,香豔攝魄。
他頂禮膜拜般雙手在她的每寸肌膚上小心翼翼,柔情萬千地滑過。
五年未曾碰觸過的女人。當他和她肌膚相親,嚴密貼合在一起的那一刻。他緊摟著她,幾乎落淚。他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炙熱的身體裡,很久很久都沒有動作。
她的身體因為高燒而滾燙,燙灼著他的身體。她在適應了他的進入後,開始將他緊緊裹纏住。
“噢……鹿兒……不……”他青澀的技藝,根本無法抵抗她緊緻的甬道致命的緊裹。
“不行了……”他在她耳邊喘息,哀求,“鹿兒……放鬆……我受不了!”
她卻攬著他的脖頸,發出嬌軟酥骨的,帶著病態柔弱之感的笑聲,“我就不。看你能堅持多久。”
她知道她在跟他zuo'ai,她知道她的故意挑逗,讓他無法堅持,不顧忌她的情況便要了她。但是,她喜歡,她喜歡哥哥將她抱在懷中,在她耳邊發出粗重的喘息,壓著她,嚴密佔有她的感覺。即使渾身不適,卻覺得心安。
她越來越妖媚的身子是床技青澀的遲安良現在根本駕馭不了的。他很快繳械投降。
帶著無比的挫敗感,他將她抱進懷中,一夜未眠。不管怎麼說。他終於再次得到她了。他的身體只接受這一個女人。他跟她的未來還很長。雖然他這次表現很差勁,但是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從那天起,他開始和她同睡一張床。
荷鹿每每想到這一晚都會悔恨的想再給自己幾個巴掌。
她在第二天清晨發現自己竟然赤身**,並且還親密抱著同樣赤身**的遲安良的時候。已經退了燒的腦袋沒費什麼時間便回想起了昨晚的所有。
她立即像被針扎到了一般脫離他的懷抱,慌張下床,跑進浴室,看著鏡中自己桃色紅潤的臉,對著自己的臉狠狠扇了下去,並惡狠狠地說出了兩個字:**!
……
在去義大利之前。遲安良先帶著荷鹿來到了傳說中的,也是二十五年前給遲家招來殺禍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