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倒譚子翼的人,難怪譚愛家要不顧一切地衝進去整火鳥會所。人家是有道理的,他們的人沒有出去過,又有監控錄影做證據,人家擺明就是有道理。如果對方有道理,他又有先殺後奏的權力,那他們豈不是當炮灰?想到這裡,這些人暗暗流著冷汗。譚子翼都被人家趕走,他們這些小警察沒有後臺又算得了什麼呢?
“先生,你可以把你的證件給我們看一看嗎?”警察隊長小聲地說道。
“你們沒有資格看,叫你們的局長過來吧?剛才是哪個局長給你們打電話?是不是譚愛家,是的話,叫他親自過來吧!我倒要看看他們想要幹什麼?他們不是想玩事情嗎?那我就跟他們玩。”龍宇凡惡狠狠地說道。
警察隊長聽龍宇凡這樣說,他也不敢亂來了,這是譚愛家與幕後老闆的鬥爭,他們才不會夾在中間呢!於是,這個警察隊長不給譚愛家打電話,而是給從警察廳調過來的處長打電話,那處長又把訊息反饋給警察局局長。
“如果沒有證據,你們跑去那裡幹什麼?是不是腦袋進水了?”警察局局長生氣地罵道。
“是譚局叫我們過去的,”警察隊長為難地說道。
“回來,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警察局局長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警察隊長馬上收隊,帶著警察們走了。正如龍宇凡所說,他們是可以去調查人家火鳥會所,但是火鳥會所一直沒有出過人,裡面的監控錄影可以做證據,他們又能奈人家如何呢?現在火鳥會所就擺明在這裡,誰再敢到他們的地盤亂來,那就會有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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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海江市召開了常委擴大會。路克海生氣地拍著桌子對警察局局長罵道:“你這個警察局局長是怎麼當的?找到打人的兇手沒有,不管是誰,一旦找到,馬上抓捕,你們不敢抓,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向有關部門請示。”
警察局局長苦著臉說道:“書記,不是我們不敢抓,是找不到兇手啊!如果我們查到兇手,一定可以把對方給抓捕歸案。”
“不是懷疑火鳥會所嗎?”那邊的譚然冷冷地說道。“我還聽說當時有警察趕到火鳥會所,但龍宇凡攔在門口拔槍出來威脅警察,不讓人家進去搜查。書記啊,我看再這樣下去,我們的警察局讓特戰隊過來當就行了,有什麼事情讓他們來管,讓他們無法無天下去就行。聽說現在工商稅務的人都不敢去檢查了,唉,這樣下去還怎麼行啊?工商局長,你說是不是啊?”
“是啊,書記,再這樣下去,我們的工作人員都不敢上班工作了,你們一定要找出打人的兇手。”工商局長和稅務局長異口同聲地說道。
警察局長不說話了,這是他們譚家跟龍宇凡的鬥爭,他多說只會惹人討厭。對面的官美良清清喉嚨說道:“譚市,我聽到的訊息跟你所說的不一樣,當時龍宇凡是拿出證據讓警察看,然後叫警察拿搜捕證才能進去。還有聽說某個警察副局長一定要讓警察衝進去,才和龍宇凡發生了衝突。”
“龍宇凡是軍隊的人,雖然我們管不了他,但我們可以起到監督的權利,如果當時是他的不對,我們一定會負責。”張本嚴肅地問著警察局長,“警察局長,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你如實說一下。要不要我們軍隊的人過去查一查?”
“當時的情況如官市長所說,”警察局長知道在這個時候要自己發表了,如果讓軍隊的人過去查,本來軍隊就是一家,這次龍宇凡又有理,他們到警察局裡鬧的話,他可能又會受到省裡的批評。“龍宇凡當時確實是拿了證據出來,後來我們的人撤回去,這個省警察廳的特派員可以證明。”警察局長是官場老油條,他沒有說出譚愛家的事情,以免譚然對他有意見。
這就是官場的鬥爭,一件事情會引起幾方權力的鬥爭。官美良和張本擺明是偏袒龍宇凡,路文和譚然是想整龍宇凡,但是要整人家也要證據才行,要不然龍宇凡這個特戰隊員也不是吃素的。
海江市官場都知道這是有人想陷害火鳥會所,才故意派人東查查西查查,美其名曰為例行檢查,但其它會所或者娛樂場所不這樣,只對火鳥會所這樣,這是故意的整人了。表面看火鳥會所的人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但沒有想到人家就拿他們怎麼樣了,就在他們離開火鳥會所後,就把那些人全部打斷右腿,連開車的司機都沒有放過。
那些歹徒打完後,快速地消失不見了,沒有在現場留下一點有用的線索,這些人擺明就是“專業人士”所做,他們要查也是查不了。龍宇凡也是夠牛,一點也不避嫌,當場就玩給路文和譚然看,看他們拿他怎麼樣?估計下次那些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