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絕不!
他們老程家的人,可以流血流淚,但絕不能丟骨氣。
這種時候,你越是威脅,她就越是跟你頂著來。
她程愛瑜骨子裡的那份執拗,絕不容許她服軟示弱。
怒極反笑,程愛瑜目光冷峭的盯著景煊,譏誚的冷哼:“景首長,威脅不成就強姦?別介啊,為自己的前途想想。你要真幹了,現在是爽了,回頭,你就不怕我直接把你告上軍事法庭去!”
附著冷色的聲音,酥媚入骨。
“欠收拾的小東西!”冷硬的聲音,劃過耳際。
他的手輕輕一撥,她胸口的束縛就沒了。
黑色的胸衣,好像破布般,落在沙發下的地毯上。
下一秒,景煊用行動告訴了她,和他對著幹,那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很可能還下不了床的結果。
揉捏著柔軟的豐盈,他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封住了她還未說出的話。
吮允,啃噬,舔舐……
霸道強硬的吻,在她的唇上,不知倦怠的輾轉著。
隨著他越發強烈的佔據,深入,泛起絲絲的痛意,時而尖銳,時而窒鈍。直到一股甜腥的濃稠,在他們的唇舌間蔓延,那野獸般的吻,也沒有減緩半分,反倒更為暴戾的席捲而入。
手,揉捏著她的腰肢,沿著她身體的曲線寸寸劃過。但那動作,沒有一點憐惜,好似對她不聽話的懲罰,兇狠,憤怒,狂熱,強烈……
“唔……放開……唔……”
無法言語的程愛瑜,憤怒的瞪著他,不住掙扎。
但無論她怎麼掙扎,景煊身體上的優勢,都讓她逃不出他的桎梏。
潮熱一波波的湧來,被撩撥的身體,越發敏感。敏感的讓她羞愧,卻還是忍不住發出難耐的低吟。
靠之,她總不能在同一個坑裡跌兩回吧!
雖說上次是醉了,可這次……想著,憤然的程愛瑜用力的弓起身子,猛然一頂,撞上了景煊堅硬的胸膛,迫使他結束了這充斥著血腥味的懲罰的吻。
喘息著,忿忿不平的厲聲罵道:“變態!”
☆、018:反壓獸性上校
“變態?收拾你個丫頭片子!”
鉗制著她的雙手,景煊抽下領帶,三兩下把她的手捆了個結實。轉即解開她的裙扣,摩挲著她褲邊的蕾絲,俯視著她羞憤的小臉。
程愛瑜抬腿,反擊。
那手比她的腿更快,在她抬起的剎那——
“你個死流氓!”
程大小姐終於領悟了一個道理,人在江湖飄,必須不厚道!
她就看在發小兒的情分上,一念之仁,真的引狼入室了。
“流氓?小魚兒,我是不是該坐實了,你給我下的定義?!”
膝蓋,被他壓得緊緊的動不了。
程愛瑜想奪了他那不安分的手指頭,再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大小姐從業多年,色狼流氓沒少遇見,但從來只有他們倒黴,沒有她吃虧的時候。
但不知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自打他回來,她就開始走背運。分手、丟膜也就算了,車禍、蹲牢她也認了,現在——他姥姥的,這廝想造反啊!
太陽穴突突跳著。
咬著嘴唇,程愛瑜無法繼續保持冷靜。
她抬起被他緊捆的雙手,努力的欠起身,圈住他的脖子,像只怒氣衝衝的小獅子般,瞪著他:“丫的,老孃我上輩子欠你啊!”
“先把這輩子欠我的還上吧!”
冷嗤,景煊不疾不徐的解開衣釦,褲釦,軍褲皮帶,慢條斯理的褪下。露出塊壘分明的胸膛、腹肌,誘惑十足,性感的不可方物。
順勢推到,高大的身軀將她壓了個結實,又好似將嬌小的她,埋進了懷裡。
他的氣息,一瞬包裹了她。
但她卻——
“丫的,我欠你什麼!”
怒極,理智反倒衝回心中。
程愛瑜憤憤的反問著,腳悄悄的朝身側的沙發被靠攏,等待時機。
“出臺費!”
景煊的回答,驚得她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是你自己不要的。”
“現在要了,用我的方式——給我!”
鉗制著她的腰,毫不客氣的將她剝了個精光,而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也不翼而飛。
坦誠相見。
粗重的呼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