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確認了。
不管這是她誠心關懷,還是在報復他剛才有些粗魯的行徑,總之,這是她親手給敷的。
“有效嗎?我倒不覺得。相比找我父母,說什麼要負責、求訂婚一類的話,你倒不如答應當我的情人。反正你想達到的最終目的,不都是那些事兒嗎,一張證,又能說明什麼!”
“說明,你會是我的妻子。”聽著程愛瑜有些自暴自棄的話,景煊不免有些動怒。難道在他眼裡,自己對她的種種,都只是想要她的身體?這小女人,這張嘴怎麼就淨說這種難聽話呢!
程愛瑜的手微微僵了下,又繼續動起來,眼神卻有些飄忽的看向遠處,就是不往景煊身上瞧:“景首長,你別坑我,軍婚可不好離。你看我們倆這性格吧,就不是一路人,這要是結婚了,咱們還不得把房頂給掀了?三天一吵,五天一鬧,折騰不了幾天,你準得給我家暴!我又打不過你……這生活未免太悲慘了。所以,你就當日行一善,打消了這年頭,放過我吧!”
“程愛瑜,哪有你這樣,沒結婚,就想著離婚的?”聽了她的這番言論,景煊給她氣笑了,抬手掰正她的臉,逼著她與自己四目相對,而後沉聲道:“程愛瑜,讓你接受我的追求,難道就有那麼難嗎!你告訴我,是什麼事,讓你變成這樣,讓你——如果換了別的男人,換成喬疏狂,你也會這麼輕浮嗎!”
程愛瑜當記者當久了,好聽話聽得多,難聽話聽的也多。所以,她有個很好的習慣,對與那些她不想聽的話,她可以直接忽視,就象現在,她還能夠微笑著與景煊相視,問他要不要再喝一杯,這裡的客房都會提供名酒。
“程愛瑜!”
“嗯?”
“回答我!”
“咱們小時候關係是鐵瓷,不過你問的話,是我的隱私,我有權不回答。”
望著他霸道冷硬的眉眼,程愛瑜看著他眼中的自己,就彷彿看見了他眼中的那份壓抑著的隱憂。
而他們,就是因為太過了解彼此的驕傲,所以,她不說,他也不說,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好,既然你不說,那麼,程愛瑜,我們就在這繼續下午在試衣間裡,沒做完的事兒吧!”
話音落,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努力壓抑著心底被她滿不在乎的輕浮言語,與刻意想要劃清界限的疏離冷漠,而激起的暴戾,在一瞬被激發,猶如狂風暴雨般,朝她襲來。
既然她非要劃清界限,那他就只有用這個方法,讓兩人的關係,再也扯不清楚。
而她不甘示弱,在回吻的同時,突然的咬住了他的唇瓣,用盡全力的咬了下去。
咬的他疼的悶哼,咬的血腥味充斥口腔。
而程愛瑜也弄不清楚自己的心,究竟是個什麼模樣。或者說,自打她儲存了二十五年的童貞,被他佔據後,她才恍然發現,自己不是性無能,只是不會愛了。
但此時此刻,她身體的本能,極為誠實的告訴她,她想要他。而心裡卻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呼喊,程愛瑜,你不能在陷進去了,絕對不能!
她恨他攪亂了她終於歸於平靜的甚或,卻又因為不確定,才會忍不住重重地咬他,以此來證明著,那份的的確確的存在感。
對,他存在的。
倏然睜開眼睛,深邃的黑眸染著一抹深不可測的陰鷙,應該是被突如其來的位置情緒所渲染了,顯得更為淋漓盡致。
而那一秒,景煊修長有力的手指,將她的手腕狠狠扣住,冰包從她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那方手帕皺巴巴的展開,冰塊則散落一地……
託腰,舉起。
景煊輕巧的將她,放在了吧檯的水晶檯面上。
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就緩緩伸手捂住她的眼睛,輕輕壓下,令她不得不閉上眼睛。同時落下比剛才更為狂熱的文,一點一點的,沿著那精美的輪廓,極為細緻地吻著她臉頰的每一寸肌膚。
刃薄的唇片,廝磨地劃過她光潔的額頭、眉梢、眼窩,流連著,反覆印下屬於他唇瓣的溫度。
她嬰嚀,很低,很輕,卻很撩人,足夠化解他心中的戾氣,讓他漸漸耐心起來,用更細碎的吻折磨著她,同時在安撫著她。
細密的吻,輕輕滑過她挺翹的鼻樑,落在人中上輕吮,卻越過她的唇,流連她精巧秀美的下巴,並張嘴用細密的牙齒,咬了下她的下頜。反覆廝磨一番,就是不觸碰她的唇,而是落在她已經惹得泛紅的耳廓,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咬著耳垂,直惹得她一陣氣血衝頭,腿軟腳軟的時候,伸手環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