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襄逸一邊一邊靈活地躲閃開來,一邊在空中一抓,空氣頓時變得緊促,軒勿禹拿著劍的劍一顫,血紅的眸子死死的看著靜襄逸,“你叫什麼名字?”
“靜襄逸。”靜襄逸面無表情的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軒勿禹的身子顫了顫,口中一直喃喃道:“靜襄逸,襄逸,逸,哈哈哈,夜兒,枉費我愛慕你那麼多年,你竟然連孩子的名字也是這般,哈哈,襄逸,靜襄逸,我今天就要殺了你這個襄逸。”紅色的血注入了劍刃中,劍刃瞬間變得血紅,跟隨著軒勿禹身上的氣息一致。
靜襄逸嘆了一口氣,他又何嘗不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只是這裡面又含有孃親對他們的喜愛呢,說到底就是軒勿禹太偏執了,以為執念就是喜歡,就是愛慕,他根本就不懂愛。
“給你一次機會,留下那隻手,你滾吧。”不想說太多,靜襄逸直接下了逐客令,不得不說,這點,靜襄逸和靜瑤很像,對於分不清楚自己感情的人,他們連一眼也懶得看。
軒勿禹一愣,隨即大笑開來,“你做夢,今日我就是死,也要帶上你們兄妹兩個。”偏執已經深深的埋進了軒勿禹的腦中,他一直想的就是,他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他得不到夜兒,即使毀不了夜兒,他也要毀了夜兒最疼愛的兩個孩子。
靜襄逸看到他猙獰醜惡的嘴臉,突然改變了主意,萬一這次放他回去了,他下次還來,去找孃親怎麼辦?或是傷了寶兒或是爹爹怎麼辦?一瞬間,心中早已千百轉。
下定了決心,絕對不能留軒勿禹的活口,至於軒勿禹死後仙界會怎麼樣也與他無關,如果敢來報仇,一起滅了就是。
手在空中隨意的畫了畫,一個奇異不規則的圖案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反手輕輕的一推,那圖案就朝軒勿禹湧去,在接近軒勿禹的那一霎那,圖案忽的變大,一層層的將軒勿禹包圍了起來,軒勿禹冷笑不已,就這點小伎倆就想困住他,別做夢了。
手中的劍一揮,卻是硬生生的碰上了那怪異的圖案,並且他還發現,他每向那圖案揮去,自己的身上就會多出一道傷口,汩汩地流著鮮血,而且他的精神力好像一點點的被這層層圖案吸走了,好不甘。
劍杵在了地上,以借支撐自己的身體,努力的抬眸,看著靜襄逸在圖案外憐憫地看著他,不要,不要用那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他,這讓他很不舒服,但是卻讓他回想起了夜兒也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他,讓他很不爽的同時卻讓他對她產生了愛慕之意。
耳邊似乎又響起了夜兒冰冷不帶感情的話語,那麼的無情殘酷卻是那麼的現實,“你配不上我,而且你對我的愛慕僅僅只限於我是神界的人,僅此而已。”
現在回想起來,突然有了種悔悟,夜兒話下隱藏的意思,原來是那層意思,配不上的意思其實,並不是什麼身份尊卑,而是要他放下那份帶有差距,帶有目的的愛慕,言下之意,只要他放下了,看開了,想通了,他們就會是朋友,但是如果他沒有做到的話,那便是敵人,。
可惜他現在才想通,才放下,但是一切已釀成大錯,挽救不回來了,可是還想,還想為她做最後的一件事,讓仙界變為她最堅強的後盾,這是他現在唯一想到的補救和償還的方法,努努唇,一句不算清晰的話脫口而出,“襄逸,將這個匣子交給你孃親,並且…。告訴她,若有來世…。我希望和她是朋友…而不是…”
靜襄逸沒有任何的表情,發動這個逆轉性倒流時間陣已經讓他很吃力了,但是他卻從不後悔,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剛好噴在了那個被軒勿禹極力送出的匣子上,身子不穩地倒下,十一二歲的身子漸漸的縮水到了三歲的模樣,七靈羅石也從靜襄逸的懷中滾落了出來,白鳥現了身,一把拉住了即將倒地的靜襄逸。
小小的嘴唇嘟起,“真是沒用啊你…”可是話還沒說完,靜襄逸墨藍色的眼眸就盯住他,讓他將後半句話吞回到了肚子裡,然後下一刻差點沒被靜襄逸的話嚇得魂飛魄散。
“這次戰鬥之後活下來,我娶你。”靜襄逸很認真的說,墨藍色的眼眸中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白鳥的嘴角抽了抽,別開了臉,“靜襄逸,你丫的腦子又抽風了,走吧走吧。”說著將地上的那個匣子撿起抱在了懷中。
靜襄逸像是和他槓上了,站在原地不肯移動半分身子,再次堅定道:“我說的是真的,白鳥,再說了,女孩子長大了終歸是要嫁人的。”
白鳥咧開了嘴,手捏成了拳頭,身子在止不住的顫抖,回身,“靜襄逸,你丫的才是女孩子,老子再重複一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