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呆滯。接下來,他們又見他調出了考試錄影,當桌屏上播放出某個考試間的考試記錄,幾位年長的教師紛紛放下工作圍了過來。
“嘖嘖,這孩子,還是這麼妖孽啊。”
“楊教授,您真的沒有給他開小灶嗎?”
被叫做楊教授的教師靜靜地看著錄影中手指一刻不停、答題速度飛快的考生,嚴肅刻板的臉上罕見地出現一絲微不可查的笑容。他微微搖了搖頭,靜靜地看了幾眼,回到自己的辦公桌繼續工作,他的表情看起來跟開始沒有區別,跟他一起共事很多年的幾位卻是知道,他現在心情很好。
唯一狀況外的年輕教師腦袋轉了一圈看看這幾位前輩,再看看被單獨點名的楊教授,他糾結地抬起手,指著全息影像裡答個題都分外霸氣的身影:“這位,真的是嶽曉風學長嗎?”
一位前輩笑呵呵地拍拍他的肩:“馬上就不是你的學長,而是你的學生了。”
對於當年的事情,學生們會被迷惑,這些見多了貴族打壓平民學生的骯髒手段的教師們是不信的,就連這位剛剛工作幾年的年輕教師,也在見識過幾次之後不再天真。當他還是京大一名普通學生的時候,跟所有的平民學生一樣,他將嶽曉風視為終生偶像,當時的嶽曉風太出名了,不但京大,就連外校都有很多他的米分絲。流言剛起那會兒,大多數人都是不相信的,然而過了不久,嶽曉風突然不見了,有人說他放棄一切跟著慕德去了邊境,大家這才不得不信。他也是深信傳言,對他徹底幻滅,從崇拜變成唾棄。而在他大學畢業,留校成為一名教師之後,他那份對偶像幻滅的失落減輕了很多,更多的卻是對一個天才學生墮落的痛心,及至後來,從幾位以前的老師現在的前輩口中得知嶽曉風真正的為人,他又默默地變回了崇拜,並且為他深深嘆惋。
但是現在,他默默崇拜很多年、仰望很多年的學長,即將變成他的學生!這位年輕的教師突然覺得——壓、力、山、大。
嶽曉風並不知道自己給某位老師造成了壓力,他正站在校園裡,跟一名貴族雄性對峙。
“請你跟他道歉,雌性。”這位雄性說。
“該道歉的是你吧,雄性。”嶽曉風回答。
這位雄性寸步不讓,嶽曉風也是毫不退縮,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了,開口勸道:“算了吧法斯特,你也知道他是一名雌性。”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一名雌性的份上,我可不會這麼溫柔。”
嶽曉風身後,幾名雌性面面相覷,紛紛看著被雄性出頭的那位,那位被看得有些害羞,但是不得不說,有一個雄性為他出頭,他還是很驕傲的,他不自覺看向阿萊,阿萊卻是沒有注意到他,反而興味十足地看著嶽曉風如何應對。
嶽曉風的應對很直接,他一聲冷笑,說:“既然你執意堅持,那就按照學院慣例,我們來一場競技,你贏,我道歉,你輸,你道歉。”
一個雌性,主動挑釁一個雄性!
在場眾人皆是呆滯。
這種事情在軍校可能多見,在京大這個綜合學院卻是百年難遇,今天恰恰就讓他們碰上。
不過,雌性挑釁雄性是勇敢,被挑釁的那一方可就難辦了。那名叫做法斯特的雄性皺緊了眉頭,臉色難看之極,他的同伴默默地後退一步,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
嶽曉風可不管他們什麼心情,放下話他率先向著競技場走去,走出幾步,他發現對方沒有跟上來,再次冷笑道:“磨磨蹭蹭的,你還是一名雄性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名為法斯特的雄性咬咬牙,跟嶽曉風一起去了學院競技場,餘下幾人自然不能夠置身事外,簇擁著他們一起跟著去了。
這群人一路走過,引起不少學生的注意,當發現有熱鬧可看,即使兩千年也沒有磨滅掉的天性,使得大部分學生都選擇跟上去圍觀。有的不但自己圍觀,還通知了朋友們,大家呼朋引伴,竟是很快將競技場的看臺坐滿。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即將登上競技臺的時候,法斯特遲疑了一下,對嶽曉風說。但他馬上就知道,對方不會領情,因為對方戰意高昂,不但沒有一絲勉強,反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果然,嶽曉風輕飄飄地一笑,率先登上了競技臺,他活動活動手腕,興致勃勃地說:“反反覆覆可不是一名合格的戰士,上來吧,雄性。”
法斯特一窒,頂著滿競技場幾百雙目光,他默默登上了競技臺,然後在嶽曉風對面站定,“我是克拉瑪依家的此子,法斯特克拉瑪依,京大二年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