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墨以蓮就踮起腳尖要去吻許東籬。
許東籬微微後退了一步,錯開了墨以蓮的親吻,也沒有去管墨以蓮臉上那一閃而逝的悲傷與絕望,“那邊兒還有客人需要招待,我先過去了,你在這裡好好玩兒一下吧。”
許東籬從身後的侍者那裡端起一杯酒,滿面春風地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麼多的自以為是的喜歡,你以為你愛著的那個人心中必定有你,每一個微笑,每一個哭泣都只是為了你才綻開的。
其實,只不過是自己的異想天開罷了。
許東籬穿越了人群看見了依舊站在那裡有些呆愣的墨以蓮,他到底還算是看著墨以蓮長大的,她很小的時候,墨以琛並不願意帶著這個小尾巴,每一次她都是跟在自己的身後,那個時候並沒有多想,只覺得墨以琛的妹妹就是自己的妹妹
卻沒有想到這個女子隊自己產生了不應該有的旖旎之情。
他不喜歡,所以不能耽擱。
最重要的是,她是墨以蓮,是墨以琛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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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以琛穿過人群,直接在一個角落裡坐了下來。
“真是沒品。”
墨以琛說完這句話才發現李煦根本就沒有跟自己一起出來,揉了揉有些痠疼的眉心,這段時間因為KING的事情著實是辛苦了一陣,一直都沒有緩過來。
只是這樣子的聚會,即便是他也不能提前離場。
許老爺子在許雲衣和許東籬的陪伴下開始逡巡全場,這裡的大多數人都是跟許氏有交情的,就算是沒有交情也是在努力攀上關係。
“真是沒有想到雲衣都這麼大了啊,這都已經到談婚論嫁的年齡了吧。”
王老爺子感慨了一聲,對著許老爺子說道。“我們家那孩子也剛剛從美國留學歸來,孩子們有機會可以一起交流溝通一下嘛。”
許老爺子的臉上明明是帶著一絲笑意的,只是誰都看得出來那笑容不及眼底。
“孩子們大了,我們這些老骨頭管不動了啊。”
王老爺子一下子就聽出來了言外之意,不過是在拒絕罷了。
倒也是,他王旭只是一個小小的建材商,雖然他們江源在省裡還算是小有名氣,但是跟許氏比起來確實是雲泥之別。
其實他也不想提出來的,只是看見許雲衣出來的那一刻,他就覺得自家的孩子和許雲衣和搭。
許雲衣知性優雅,禮貌而又疏離。
即便是不想熟的人臉上都帶著淺淺的笑意,更是讓人無法拒絕,更別說許家的少爺許東籬了,隨時都是笑著的,更是讓王老爺子喜歡。
並且商場的人誰不知道許東籬就像是一隻狐狸,不管對誰都是一樣的笑容,只是誰也不知道他那笑容下面到底是的打的什麼主意。
雖然被拒絕了,但王旭並不尷尬,自己今天來本來就是為了來多結交一些朋友的,至於說許雲衣的事情,他只是順帶而為。
“倒也是啊,不過許老爺子確實好福氣啊,這一雙兒女簡直就是羨煞旁人啊。”
“過獎了。”
又是一陣寒暄,許雲衣一行人就來到了墨以琛的角落裡。
“以琛,好久不見了。”
“許伯伯,好久不見啊。”
墨以琛站起來,神色不鹹不淡,不見慌張。
倒是許東籬對著墨以琛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提醒著墨以琛。
“什麼時候過來的?雲衣,你也是的,怎麼不陪著以琛呢?”
這話的意思太明顯不過了。
“雲衣在忙,而且我認識路。”
聲音雖清淡,但是卻疏離的過分,也將許雲衣直接就拒之門外了。
許雲衣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和憂傷,卻也只是一閃而逝,嘴角慢慢地就洋溢位了笑容來,無懈可擊。
“那墨總你先休息,我們先過去了。“
許雲衣挽著許老爺子的手臂直接離開了,許東籬悄悄地留了下來。“何夕夢那小姑娘你帶了就算了麼?我可不想她把我們場子砸了。”
說完,許東籬追著許雲衣他們的腳步而去。
墨以琛這才想到自己一直都沒有看見何夕夢的身影。
此時的何夕夢正在時錦然他們一群人的圈子裡巧笑嫣然,她長得本就乖巧可人,加上一直以來的閱歷也懂得如何察言觀色,懂得如何取悅別人。
不一會兒的時間,大家都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