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真香。”
完全是一個陳述句,沒有任何懷疑的成分。
顧兔兔第一次覺得她的理智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
她是該給這個登徒子一拳,還是斷了他一根肋骨呢?
她的大腦迅速轉動,手中的動作也不再遲疑。
一個逆風雙腿上踢,藉著男人的支撐,腳從牆上掃過,男人本能後退一步。
顧兔兔得以脫身。
男人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屈辱。
立刻伸手回腳,想要搶回頹勢,十幾個回合下來。
兩個人竟然不分伯仲!
雷庭眯眼,這個女人,身手不錯。
黑暗中,兩個人的動作絲毫不受限制,你進我退,你進我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幾個回合過後,兩個人從門口一直打到了客廳。
一個不小心,竟然到了沙發附近。
雷庭吹了聲口哨,輕佻出聲:“喂,寶貝,不小心傷到腳了,哥哥我可是會心疼的哦!”
聽慣了香港本地的方言和英語,顧兔兔一時聽到普通話有些難以適應。
雷庭似乎怕她不懂,還特意用日語再說了一遍。
“閉嘴!”
這樣的男人忍一次就夠了!
上一次是她瞎了眼,才會找他這種毫無紳士風度,更不懂得廉恥為何物的男人借種!
利落的右腿伸出,不過,顧兔兔一時心急沒有注意到眼前的沙發,等到她注意到時,已經來不及收回來了!
她等待著預計中的疼痛,不過,那抹不輕不重的力道,讓她的臉立刻羞紅!
瞪眼一看,她的腳正被雷庭握在掌中,沒有忽略那抹審視的yin蕩目光,她想要收回腳。
一個用力,整個人頓時失去了身體重心。
下一刻,顧兔兔被他完全撲倒。
那背部柔軟的沙發提醒著她,現在,她的處境非常危險。
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記起她了嗎?
還是,他早就忘記了她?
雷庭,是木材拓栽的義兄,被D&K視為強有力的絆腳石,不過,唯一的幸運就是,雷鷹和木材集團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只能是木材拓栽!
她潛伏在顧家多年,代替顧雪漫與木村拓栽成婚。
聽說顧雪漫小時候喜歡兔子喜歡得不了,於是她的小名也叫兔兔。
接受一千萬的酬勞,她戴著顧雪漫的人皮面具,在婚禮在親手狙擊新郎。
她成功了。
不過,她沒有想到,她想盡方法去找老佛爺,卻被無所事是的雷庭盯上!
如果說她偽裝成女交警碰上雷庭只是一個巧合,那麼又怎麼解釋在澳門遇見被人追殺的他!
那天晚上的她,頭有點暈,似乎是被人下藥了,以至於將眼前的男人當成了牛郎。
不過現在,她已經卸下了人皮面具,她不是顧雪漫,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太激烈,他的記憶力,應該不會這麼好吧!
雷庭低聲曖昧地笑,他的大手死死地扣住她的小蠻腰,緊緊地貼住她的平坦腹部,高蜓的鼻子上下移動著,微閉著眼,似乎在品嚐一道甜美的點心一般。
“好甜。”
“你不怕我毒死你?”
“死在美人懷裡,有什麼可遺憾呢?”
雷庭笑得十分詭異。
那抹笑,讓她的頭皮一陣發麻。
“你鬆手!”她輕輕掙扎著,想要憑藉身體對抗的力量讓他放手。
不過,她的估計似乎出錯了。
他比她想像中的更加謹慎,她的扭動,沒有打破他的防線,反而讓他覺得,她只是一隻不乖的小貓咪,等待著主人的臨幸。
一聲低沉的悶哼聲在她耳邊響起。
那抹她並不陌生的低哼,讓她立刻不敢動彈。
她緊張地瞪著雙眼,那微微起伏的胸口,似乎在無聲地控訴著眼前的男人究竟有多可惡。1amjN。
“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雷庭大手一攬,讓她的身體和他的離得更近。
“我……我又不是你,我怎麼會知道你在想什麼?”
顧兔兔打死不承認,認識眼前的男人,別過頭去,不敢看他。
雷庭微眯雙眼,那抹藍眸,竟然在黑暗中釋放出誘人光芒。
“你是第一個敢騙我的女人!你知道上一個騙了我的女人現在在哪裡嗎?”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