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沒有聽說過,風華正茂的年鎮海是那樣的頹廢,他站在父親墮落的視窗,激憤的講著什麼,而母親顏麗卻一副可憐的模樣。
待到竇驍跑上樓的時候,居然看見年鎮海將母親壓在身下,他本能的將這一切看做骯髒威脅的作為,他憤怒的扯開年鎮海,母親哭訴著年鎮海的惡行,可是當時的年鎮海只是喝止住顏麗的言語,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辯解,而竇驍也認定那是年鎮海的心虛。
可是他依然記得一個環節,在他帶著母親離開的時候,年鎮海突然說:“竇驍,你是你爸爸的希望,你不要讓他失望,小心顏昆。”
竇驍回頭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滿目血絲的年鎮海,他的樣子,深深刻在了竇驍的記憶裡,每每回憶起慘死的父親,就無法控制的想到年鎮海當天的樣子。
竇驍驚異的看著竇驍,簡直無法置信,居然竇驍如此低智商的認定一件事實,“竇驍,這就是你看見的真相嗎?如此沒有說服力。”
竇驍抓了抓頭髮,不願承認自己的草率,“年年,你爸爸沒有解釋,他什麼也沒有說,這說明了什麼,是他預設。”這是竇驍一直說服自己的理由,可是在年年眼裡,這就是自欺欺人。
年年激動的闡述著自己的理解,“可是在我眼裡,他的不解釋,才是最大的問題,你又沒有看見什麼不堪入目的,正常的人都會為自己辯解,為何他不會。”
竇驍幾乎只脫口而出,“他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我覺得這很正常。”年鎮海不是個木訥的人,卻也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他剛正不阿的性格曾經得罪了不少的人。
因為竇驍的認定,讓年年更加的激動了,“是啊,我們都知道我爸的為人,那麼他就更加不會做那樣的事情,還是說,竇驍,你還有事情瞞著我?”年年拉住竇驍的袖子,不要他迴避。
竇驍明顯的一愣,“沒有,怎麼會?”可是他有些吃頓的詞句,卻讓年年更加的肯定,竇驍心裡還有什麼事情是沒有告訴自己的。
竇驍越是不說,年年就越是心急,不得意,她出語威脅,“竇驍,我是勢必要為我爸討回公道的,你不說的,我也會想方設法的知道,你們根本不理解,我爸這些年所受的煎熬,他如今重病纏身,我不能讓他帶著遺憾走,他不說的,你不說的,我都會知道,可是竇驍,我不想成為,最後一個知道的人,不然,我會原諒你的。”
竇驍始終不相信年鎮海是全然的無辜的,就算父親不說年鎮海推下樓的,卻不能證明,他和這件事一定關係沒有,“年年,有些事,不是你想知道的就是好事的,有時,什麼都不知道也是件幸福的事。”
年年根本聽不進竇驍的話,“竇驍,我只想找出事情的真相,我想知道,到底是誰,是什麼事,拆散了我們,是認為還是天意,竇驍,我吃了很多的苦,你知道嗎,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找到那個罪魁禍首。”年年難受的落淚,她的苦楚,又有誰人能明白。
“好,好,我都告訴你,你別激動了。”竇驍終究是妥協了,他越來越看不得年年難過了。
所以,竇驍真的說出來一件隱秘的事情。
年鎮海、竇永河,還有顏麗,他們是大學同班同學,那個年代的大學生活很單一,可是漂亮的女孩子卻是亙古不變的吸引著男孩子,顏麗出眾的容貌曾經是學校裡當之無愧的一枝花,追逐的男孩子不在少數,而據說年鎮海和竇永河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年鎮海更是怨恨顏麗最後選了竇永河。
“竇驍,這是你母親告訴你的事實。”年年聽著竇驍難掩尷尬的講解著好似年鎮海的一段風流往事,可是這對於年年來說,卻是那麼可笑。
竇驍察覺年年並沒有想象中那樣不能接受,一時有些不理解,“不,不全是,是,是程敏慧的母親,王新,她也是你父親和我父親的大學同學。”
年年突然大笑不止,可是竇驍知道她的笑容並沒有如眼底,“可笑,真是太可笑了,竇驍,你等著,我讓你看樣東西。”年年跑進屋裡,去拿一樣她視為珍寶的東西。
年年將一看似精巧的本子遞給竇驍,竇驍接過手裡,慢慢的翻著,原來,這是一本影集,裡面的主角只有一個,是個美麗異常的女人,雖然,那些照片看上去已經有幾十年的光景了,過時的服裝,素淡的妝容,都無法阻礙這個女人豔麗的容貌,這是竇驍見過最美的女人,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覺得這個女人如此的親切。
“這是誰?這麼漂亮。”竇驍情不自禁的問。
年年如何的目光投射到,相片裡的人,有些驕傲的說:“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