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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再幫她夾一次吧,”季非墨在一邊開口,不等醫生回答,他趕緊又說了句:“我幫她把舌頭抓住。”
醫生看了眼季非墨,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說笑,於是點點頭,遞給季非墨一塊紗布,再讓顧曉蘇把舌頭伸出來。
曉蘇從來沒有這麼囧過,舌頭伸出來長長的,跟夏天的狗散熱一樣,偏偏還被季非墨用手給抓住,而那個喉科醫生面無表情的拿了鑷子在她喉嚨裡夾魚刺。
鑷子伸進喉嚨裡的時候,顧曉蘇覺得癢癢的,她很想笑,想要把舌頭縮回去,偏偏那舌頭在季非墨那廝的手裡,被他拽得死死的,根本就縮不回去。
於是,這一次在季非墨的幫助下,魚刺終於得以順利的夾出來,喉科醫生面無表情的把那夾住魚刺的鑷子送到她眼前晃了一下:“看見了吧,就是這跟細長的魚刺卡得太深了,所以夾起來才如此的艱難,不過總算是夾出來了!”
的確是非常的艱難,這一點顧曉蘇也承認,而且她該死的發現,即使魚刺被夾出來了,可她的喉嚨好似也沒有痛感了,整個喉嚨麻麻的,怪怪的。
醫生說那是麻藥的作用還沒有散去,估計半個小時之後就能恢復正常了,讓她在半個小時之內不要喝水。
坐在季非墨的車上時顧曉蘇還在想,麻醉藥就是好,一旦被麻醉了,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如果有一種麻醉藥能麻醉人的感情就好了,那樣的話,人也就沒有七情六慾了,說不定,生活會簡單很多。
一晚上經過這樣的折騰,等他們倆回到望海閣銀座1919房間時已經是晚上21點多了,曉蘇回家後直接進的浴室洗澡,下午搬行李過來出了一身汗,晚上又到醫院去折騰了一翻,她覺得一身都是汗水和消毒水的味道了。
等她從浴室出來,發現季非墨還站在陽臺上抽菸,略微驚訝的問了句:“你怎麼還沒走?”
“你不說一週要有兩個晚上陪你過夜嗎?”季非墨的聲音非常的公式化,一邊掐滅手裡的煙一邊淡淡的說:“我今晚就留在這裡陪你過夜了。”
“今晚不行,”曉蘇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見他眉頭一揚,即刻補充道:“今晚我剛搬過來,什麼都沒有準備好,所以。。。。。。”
“你要準備什麼?”季非墨聽了她的話只覺得好笑,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你身體是現成的,貌似,你也沒有來月事吧?”
曉蘇微微一愣,她要準備什麼,她要準備的東西多了,試管,裝冰塊的保溫杯,因為她怕自然受孕失敗,所以決定保留他的精子,萬一哪天他又翻臉不要她做情婦了,她至少還有他的精子可用。
當然,這樣的話她肯定不能對季非墨說,於是迅速的避開他的目光,裝作很在行的樣子說:“季總這不是說笑話了嗎?雖然說做那種事情有身體就可以了,但是,心情啊,情調啊什麼的總還是要有的是不是?人和動物到底還是有區別的。。。。。。”
“你的意思是——你今晚沒有心情和我。。。。。。嗯?”季非墨朝她走過來,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曉蘇本能的朝後退著,一直退到房間的角落,望著那近在咫尺的俊臉,慌亂間吐出一句:“我今晚很累了,下午搬行李好重,晚上魚刺又卡在喉嚨裡很難受,然後去醫院拉住舌頭夾魚刺就更難受,”
曉蘇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望著沒有繼續欺近的季非墨,聲音弱弱的開口:“季非墨,我好睏好累,現在只想睡覺,過兩天我準備好了打電話給你好不好?”
☆、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57
朱德庸說:當愛情出現第三者時,笨女人想辦法解決女人,聰明女人想辦法解決男人。
每當顧曉蘇讀到這句話時,她都在想,她肯定不是笨女人,因為她沒有想辦法去解決那個女人!
當然,她也絕對不是聰明的女人,因為她也解決不了那個男人!
那麼,她是個什麼女人呢?
五年前,她背上行囊獨自去異國他鄉時一直都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不過,經過那晚她吃魚卡住喉嚨一事後,她終於徹底的弄清楚了——
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女人,智商大概不足80!
因為那晚之後的第三天早上,她用測試排卵的試紙測試到兩條紅線,也就是意味著是她排卵的日子。
她即刻給季非墨大電話,告訴他她準備好了一個溫馨浪漫的環境,讓他晚上過來,她想和他過一個無比氣旋浪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