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一愣,仔細一看,這行李袋居然是自己的,心裡隱隱約約的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於是即刻掏出鑰匙來開門,卻是無論怎麼擰,門都再也無法開啟了。
她的心莫名其妙的慌亂了起來,心裡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於是用顫抖的手掏出手機來,迅速的找到那個號碼,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按了下去。
手機剛響了兩聲就被接起,她不等對方開口就語氣急促的問:“季非墨,你這什麼意思?”
對方沉默半響,然後才淡淡的道:“顧曉蘇,我不想要情婦了,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提前結束,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可是你說了以一年為期限的?”曉蘇迅速的搶斷他的話,然後不管不顧的吼了起來:“季非墨,你不能這麼賴皮,不要我在公司上班就算了,可是我們之間的約定呢?一年的約定呢,你不能。。。。。。”
“提前終止!”季非墨的聲音冰冷而又生硬,不等曉蘇開口即刻又迅速的丟過來一句:“好了,顧曉蘇,趕緊搬著你的東西走,從此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即使你要去嫁給周非池,我也不會阻攔!”
“喂,誰要去嫁。。。。。。”顧曉蘇對著手機吼起來,不過,她一句話還沒有吼完,隨即就發現自己是對著一個空手機在吼,因為季非墨那邊早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她急急忙忙的再打,然而,這一次卻是關機!
她不死心,一遍一遍的撥打著這個號碼,然而在她撥打到第59次時,移動公司那個機械的甜美聲音不再是提示她你撥的號碼已關機,而是提示她:你撥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空號,季非墨這麼快就把他的手機號變成了空號,看來他是下定決心要和她分開了,而且是徹底的分開。
可是,她不能和他分開,絕對不能和他分開!
她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她要做他的情婦,哪怕是床伴都行,只有,他還願意要她,願意碰她。
於是,她沒有搬自己的這些行李,然後又迅速的朝電梯跑去,她要去找他,一定要找到他,她要告訴他關於熠熠的事情,不管他願不願意聽,她都要說,一定要說,不管他相不相信。
曉蘇首先去的FM公司,當然沒有季非墨,因為季非墨平時就很少到FM公司來,她即刻又打車去了默集團。
然而,默集團的前臺非常禮貌的告訴她,總裁季非墨不在辦公室,早上一早是來過了,不過開完會就走了,至於去了哪裡,做員工的肯定不知道。
季非墨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曉蘇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他,原本想要打電話問周非池的,可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於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又想起昨晚見過的劉玉婷,可她昨晚和劉玉婷沒有說兩句話,連劉玉婷的聯絡方式都沒有,於是最後不得不打James電話,James卻說他在機場,準備回德國去了。
曉蘇站在街頭,身邊人來人往,可是沒有季非墨,她對這座城市不熟,對季非墨的公司不熟,對他住哪裡就更加不得而知了。
她又想起了蔚藍湖高爾夫球場,雖然已經是年底了,這個時候打球的人極少,可她還是想要去碰一下運氣,於是打車前往。
季非墨當然不在高爾夫球場,球場的人說他已經很久沒有去了,估計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忙,冬天也冷,一般春夏秋三季他去的比較多。
等曉蘇從蔚藍湖高爾夫球場回來,已經是傍晚了,原本灰濛濛的天空直接黑了下來,路燈在紛飛的雨裡顯得無比的昏暗。
晚上19點,原本是吃晚餐的時候,可是曉蘇卻剛從郊外的蔚藍湖高爾夫球場回到市區,因為奔波的緣故,身上的衣服溼了又幹了,幹了又溼了。
可她,依然沒有找到季非墨,甚至,不知道他住哪裡?
可是,她到底在報社上過兩個月的班,別的收穫沒有,不過卻認識幾個做狗仔的朋友,據說現在這個社會狗仔是無所不能的。
她還是給葛小菲打了電話,趁葛小菲那驚訝中帶著驚喜的聲音發出來之前即刻把自己找她的事情給說了一遍:“我要知道季非墨住哪裡,時間緊急,就在今晚,報酬好說!”
葛小菲的好奇心即刻被掉了起來,然後在電話裡忙不擇的的追問著:“你丫哪根筋不對了,現在開始追商界名流了,人季非墨可是名草有主的,你要追還是改追周非池吧,雖然名氣沒有季非墨那麼大,可人家到底還沒有主啊?一顆嫩草晃悠著呢?”
曉蘇毫不留情的抵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