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昨晚回去太晚了,他忘記給手機充電了?
她又趕緊給曾經的FM公司總檯打電話,說找Ben,因為Ben在FM公司的職位算總經理,也是季非墨的直接下屬,他應該知道季非墨的工作手機號的。
Ben接到曉蘇的電話有些意外,在電話裡問她是不是又想去公司上班了,曉蘇趕緊說不是,然後小心翼翼的問他知不知道季非墨的工作手機號。
Ben即刻就說,當然知道了,只不過知道也沒有用,因為季總一早就去上海了,現在飛機上,所以聯絡不上他。
曉蘇這才知道季非墨的手機為什麼關機了,於是沒有再要季非墨的工作手機號,只想著他到上海後會給她來電話的,她就沒有必要打電話給他了。
再說了,打給他也沒有用,反正他人不在濱海,也不能和她一起去米蘭春天試穿禮服,所以打了也是白搭,浪費電話費。
季非墨的簡訊是中午發過來的,告訴曉蘇他到上海去了,估計要明天才能回來,讓她一個人去米蘭春天試穿婚紗禮服,他已經打電話給艾菲亞說好了,而他的很簡單,因為米蘭春天他是常客,所以尺寸什麼的那邊都有留底,艾菲亞幫他做的西服他穿著都很合身,不用修改的。
曉蘇有些無奈,季非墨去上海出差了,她只能自己去米蘭春天了,雖然說自己去試穿也是一樣的,而且艾菲亞的眼光很好,肯定也會給到她最好的。
可到底是結婚,一個人去顯得有些形單影隻,而且總還是有些莫名的失落。
結婚是大事,雖然和父親的關係一直都比較淡漠,尤其是上個月從貢山回來之後,她和父親幾乎不怎麼說話了,當然,也沒有說話的機會,都見不上面。
可不管關係怎樣的生疏淡漠,不管父親心裡究竟把她放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到底,父親還是她的親生父親啊?
她結婚,總不至於連自己的父親都不參加吧?
這樣想著,曉蘇在米蘭春天禮服店試穿好禮服後,還是用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想著無論怎樣,自己結婚的事情都還是要通知到父親。
當然,至於父親要不要出席自己的婚禮,那就是父親自己的事情了。
電話通了,可是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曉蘇連著撥打了三次,依然如此。
她終於心灰意冷,把手機放進自己的包裡,想著父親不接聽電話的原因,估計此時正和鄭心悅母女倆在一起吧?
結婚是大事,而她在濱海幾乎沒有親戚,因為母親那方的親戚她不熟悉,甚至都不知道有些什麼人,現在只有個外公,偏還在國外,她連電話都沒有。
而父親這方的親戚也很少,父親沒有兄弟姐妹,爺爺就生他一個,而爺爺那一輩的親戚在東北,離得遠,平時也不來往,所以也不需要去邀請。
除了親戚就是良師,而她從小學到初中,在濱海上了9年學,真正的良師只有劉老師一個,而且,劉老師也是季非墨的老師。
所以,劉老師非常的重要,肯定不能一個電話通知就行的,這個一定要親自登門送請柬去。
她想等8號季非墨回來了,他們倆再一起去劉老師家,親自邀請劉老師及其愛人來參加他們倆的婚禮。
而她在濱海的朋友就只有葛小菲跟周非池,當然了,周非池是季非墨的弟弟,那一定會去的,這不用她去邀請。
她要邀請的人就只有葛小菲,所以,當她把自己要和季非墨結婚的訊息告訴葛小菲時,葛小菲在電話那邊愣了半天硬是沒有回一句話過來。
過了半響,曉蘇以為手機是不是斷線了時,葛小菲的聲音才架天響般咆哮著傳過來:“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顧曉蘇,你丫要和季非墨結婚了?這是炒作嗎是炒作嗎?”
“炒你個大頭鬼啊?”顧曉蘇即刻就用粗話回了會去。
她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她和誰說話都是很文明的,從來不爆出口,但是和葛小菲說話卻不行,肯定要爆出口,這都是被葛小菲帶壞的。
“啊,不是炒作啊?”葛小菲的聲音再次震驚般的傳來:“既然不是炒作那就是真的了?顧曉蘇,你真的要和季非墨結婚了啊?你丫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做你母親的春夢啊?”曉蘇再次爆出口,然後迅速的說:“葛小菲,你丫是我在濱海唯一的朋友,所以那啥,我結婚那天,你一定要來我當伴娘,禮服我今天都幫你丫選好了。。。。。。”
“能不能不給你當伴娘?”葛小菲的聲音帶著祈求般的傳來:“姐姐,我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