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蘇苦笑了一下,卻沒有再接話了,她不想告訴季非墨,這個芭比娃娃是她10歲那年想要的,而他的父親,卻在時隔14年後才送給她。
倆人拿東西下樓來,季非墨隨手把這個芭比娃娃給帶上了,說顧曉蘇你這麼大了還玩什麼芭比娃娃,拿去給我的熠熠玩算了。
他們到一樓大廳時,鄭心悅也已經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坐著了,見他們下來,即刻遞給曉蘇一個紅色的戶口本,略帶歉意的說了句:“對不起啊,剛才沒有弄清楚,現在找到了,你們可以去辦結婚證了。”
曉蘇接過戶口本來,因為怕鄭心悅又玩什麼花樣,於是本能的翻開來看了一下,而這一翻開,她卻一下子楞住了。
因為這本戶口本不是顧家的戶口本,而是她一個人的戶口本,這個戶口本上的戶主,居然就是她自己。
“鄭大小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曉蘇連起碼的禮貌都顧不得了,一下子把手裡翻到首頁的戶口本遞到鄭心悅的跟前,原本冷清的聲音因為激動的緣故瞬間變得憤怒起來:“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好嗎?”
鄭心悅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站起身來左右手不停的交握著,然後才唯唯諾諾的道:“曉蘇,我把你的戶口從家裡分出來了,其實主要還是為你好,因為見你總是朝國外跑,想著以後辦證件什麼的使用者口本的時候多,帶一家人的戶口本有些不方面,而你一個人一個戶口本。。。。。。”
“一個人一個戶口本的確要方面一些,”曉蘇迅速的搶斷鄭心悅的話來,接著冷冷的道:“不過,要把自己的戶口從一家人的戶口本里分出來,必須要徵求本人的同意,請問,你徵求我的意見了嗎?”
“我。。。。。。”鄭心悅稍微打了個哏,然後又趕緊解釋道:“對不起,曉蘇,當時你在德國,我也不知道你的電話。。。。。。”
“那你徵求我父親的意見了嗎?”曉蘇顯然沒有心情聽她繼續囉嗦,於是又趕緊追問了一句。
“你父親他工作很忙,這一點小事我覺得沒必要跟他說,其實也不是。。。。。。”
“把曉蘇的戶口從顧家分出來是小事?”季非墨迅速的搶斷鄭心悅的話,接著冷冷的問道:“那在鄭姨的心目中,什麼才是大事呢?把曉蘇趕出顧家嗎?”
鄭心悅當即啞口無言,接著又惱羞成怒的喊道:“隨你們怎麼說,總之顧曉蘇的戶口已經從顧家的戶口本上分出來了,就在這裡,你們愛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鄭大小姐,我忘記提醒你了,”曉蘇冷冷的開口,冰冷的目光打在鄭心悅紅白青交加恍如調色盤一樣的臉上:“我的戶口和我父親的戶口有沒有在一個戶口本上不代表我們不是父女關係,而你讓以我父親為戶主的戶口本上只有一個女兒顧明珠的名字,也不代表我父親就真的只有一個女兒,你這樣做只是把你自己顯得像個跳樑小醜一般,別的,什麼作用都起不了。”
曉蘇說完這句,隨即拉了季非墨的手轉身朝大廳門外走去,他們還要趕著去辦結婚證,沒時間和鄭心悅這種女人吵架。
☆、劃過天邊火焰,瞬間熄滅不見21
“別生氣了,氣壞身子反而中了她們的圈套,”季非墨一邊開車一邊側臉過來看著氣呼呼的把玩著手機的曉蘇,趕緊勸慰著她:“其實你一個人一個戶口也好,這樣以後辦什麼事情也方便一些,而且戶口本還能隨時放在自己的身邊,省得每次都要回去找你父親要。”
“這個我知道,”曉蘇輕嘆了一聲,有些無奈的道:“如果是我自己去派出所戶籍辦把戶口給分開出來的,那又另當別論,可鄭心悅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我的戶口從顧家的戶口本里分出來,這分明就是要把我趕出顧家的意思,性子太惡劣了。”
曉蘇話剛說完,手機就響了,她看是自己剛才撥過的號碼,即刻接起,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顧嘉良略帶嘶啞的聲音倒是先傳來了。
“曉蘇,剛才在開會呢,不方便接電話,”顧嘉良開口率先解釋自己剛剛沒有接電話的原因,接著又追問了句:“對了,你戶口本拿到了嗎?”
“我的戶口本是拿到了,不過我現在是單獨一個戶口本了,我的名字也已經從顧家的戶口本上給去除了,”曉蘇說這話時語氣極其淡漠疏離,剛才的怒氣已經消去一大半了,恍然間覺得事已成定局,沒有發火的必要。
“什麼?”顧嘉良明顯帶著震驚的聲音傳來,幾乎有些不幹相信自己耳朵的追問了句:“曉蘇,你剛剛說什麼?究竟什麼怎麼回事?”
“爸,我也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