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詞嗎?”季非墨楞了一下,然後非常無辜的說:“這明明就是我剛剛創造出來的好不好?”
曉蘇瞪著眼睛看著他,半響才問了句:“你剛剛創造出來的為什麼就跟人家是一樣的?”
“這隻能說,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了,”季非墨再次表示了自己的無奈,然後說了句:“曉蘇,你應該聽說過物理學家FrankBenford吧?他在1938年發現了Benford定律,於是就自鳴得意,殊不不知,原來早在1881年,SimonNewcomb就已經指出了這個規律,而我就是那個悲哀的FrankBenford。”
“噗。。。。。。”曉蘇忍不住笑出聲來,用手象徵性的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說:“好了,我們趕緊睡吧,明天還要早點起床呢,雖然是大年初一,可熠熠依然要掛點滴。”
季非墨點點頭,隨即便不再和曉蘇講話,只是雙臂摟緊她,讓她緊緊的窩在自己的懷裡,像只小貓一樣。
曉蘇頭就枕著他臂彎,微微閉上眼睛,剛想好好的睡覺,可小腹在瞬間感受到有火一般熱度鐵一般硬度的某物頂住,那熱透過睡衣傳遞到她的肌膚,讓她本能的顫慄了一下。
季非墨當然感受到了她的顫慄,即刻用手拍拍她的肩膀,輕聲的道:“我沒事,你睡吧,你這裡不是來月事了嗎,你每次來月事小腹不都是很涼,今晚我忘記給你準備暖水袋了,你就權當它是暖水袋吧。”
曉蘇額頭上的汗都忍不住冒出來了,季非墨這比喻打得,有這麼小有這麼熱還一直硬邦邦的抵得人難受的暖水袋麼?
好吧,這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暖水袋了,她慢慢的閉上眼睛,因為靠得近,分明聽見了他咚咚的心跳聲。
而他的臉緊挨著她的臉,薄唇在她的耳邊正吐出熱熱的氣息,那熱順著細膩的脖頸而下,透過毛細血管傳遍全身,漸漸的,冰冷的身子暖和起來,那顆冰冷了兩年的心,也正因為這暖開始復甦。
原本蘇耀武還打算讓季非墨和曉蘇去北京再請一次客的,可曉蘇自大年初一開始就已經在吃促排卵的藥了,而熠熠又不願意和爸爸媽媽分開,所以這計劃就只能做罷。
蘇耀武是正月初四回北京的,說那邊還有事,臨走時給曉蘇交代,讓無論如何多長個心眼,另外那顧家沒事就不要回去了,他可能要清明節才會再來濱海了,倒時來就不是給蘇薇安掃墓,而是把她直接給遷移到北京蘇家的墓地去了,讓她和母親白素挨在一起。
蘇耀武原本是沒有要遷走蘇薇安墳墓的打算,只想著把蘇薇安曾經的東西帶回去,然後放在薇安母親白素的墳墓裡就好了。
可誰會想到,顧嘉良太噁心了,居然連薇安的東西都不拿給他,還說當年隨著薇安一起火化了,好,既然你已經火化了,那我就乾脆連骨灰都一起給遷移走算了。
蘇耀武這些固執的想法曉蘇也勸阻不了,何況蘇耀武年歲已經高了,而且他脾氣也暴躁,曉蘇怕和他爭論起來萬一他急火攻心什麼的,所以他怎麼說她都點頭答應,說等清明節到了再說。
送走了蘇耀武后的第二天,曉蘇就進入了安心的等待排卵的過程,邱主任給她做了全面的檢查,說情況不算太差,估計應該可以排三四個的樣子,希望他們到時運氣好,能一次就成功。
曉蘇聽了這樣的話心裡忍不住忐忑不安起來,雖然說現在人工授精的機率很大,可再大也有個比列,運氣不好的話就在比列外了。
季非墨趕緊安慰著她:“你不要老是去焦慮著這些個東西,沒聽邱主任說嗎?心情好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你要時刻都保持心情愉快舒暢。”
曉蘇聽了這話心忍不住嘆息一聲,她倒是想要隨時保持愉快的心情,可是看著熠熠那蒼白如紙的臉,看著她每天掛點滴依然沒有起色狀態,她的心情能愉快才怪?
初五這天在邱主任這裡檢查,季非墨陪曉蘇一起來的,邱主任問季非墨有沒有按照她說的排精一次?
季非墨的臉當即羞得通紅,然後不好意思的搖搖頭,表示還沒有。
雖然和曉蘇結婚了,婚禮也舉行了,現在晚上關琳琳把燦燦帶回季家去睡覺,他和曉蘇每天晚上也都是在屬於他們倆的房間裡共度蜜月。
然而,曉蘇前幾天是在來月事,這兩天是在吃藥,他們倆不知道吃藥期間能不能行//房事,總之怕萬一搞砸了,所以他就一直憋著。
邱主任非常公式化的說:“既然已經吃了藥五天了,估計過三四天就要開始進入排卵期了,你要在這一兩天抓緊時間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