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曉蘇倒是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自言自語了句:“可我覺得剛才那經理好似認識你似的。”
季非墨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說:“我最近兩年上娛樂版的時候比較多,估計這經理愛看八卦新聞,所以把我這號不上道的人物給記住了。”
曉蘇白了他一眼,他還不上道,要怎麼上道?還要上到哪條道上去?
剛要接話,恰好服務員在外邊敲門說送菜上來了,於是倆人的話題就此打住,即刻開始用餐。
菜的確是好菜,味道也非常的不錯,但是麻辣味依然還是主要的味道,所以曉蘇吃時免不了就辣的有些眼淚鼻涕一起來了。
眼淚鼻涕一起來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她吃毛血旺時筷子沒有夾穩,一塊滾燙的血旺掉在衣服上,順著衣服滾落下去,整個胸前一片紅油色,好不狼狽。
她幾乎是本能的朝洗手間走去,迅速的去擰水龍頭,卻又在瞬間懊惱不已,因為不知道是水龍頭壞了還是停水了,總之沒有水流出來。
她又跑出來,趕緊把自己遇到的情況對季非墨說了一下,季非墨眉頭一皺,即刻叫來了服務員,問這是怎麼回事?
服務員趕緊說這間包間以前從來沒有使用過,所以水管估計還沒有接通,今天下午臨時接到通知說晚上有客人要入住這包間,所以都還沒有來得及去弄好,非常的抱歉,然後請曉蘇去大堂那邊去用一下公用洗手間,希望能諒解一下。
曉蘇雖然不知道這五二零自然居為什麼放著這麼好的包間平時不給客人用,但是此時也顧不得去想這個問題了,她拿了自己的包急急忙忙的朝大堂的洗手間走去。
好在這個時候洗手間的人不多,她幾乎沒有等就上了洗手間,在洗手池邊用紙巾沾了洗手液在衣服上擦拭著,希望能把那一片汙跡給擦掉了去。
可無論怎樣擦,貌似都還有點印跡,她略微有些苦惱,這件衣服還是結婚前季非墨給她買的,好像花了八千多塊錢呢,她今天才是第一次穿。
丟開手裡的紙巾,抬起頭來洗手,剛把手伸向水管下面,即刻發現鏡子裡多出一張臉來,而這張臉,卻是再熟悉不過了,當然是季非墨曾經的前妻她曾經的閨蜜後來同父異母的妹妹現在的情敵——鄭明珠!
顧明珠也好似這個時候才看見她似的,一邊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額前的頭髮一邊還笑著說了句:“顧曉蘇,你可要把你的老公看好,有沒有把你老公栓褲腰帶上啊?小心一點哦,沒準你老公又偷腥了呢。”
曉蘇連頭都沒有側一下,只是看著鏡子裡的她淡淡的說了句:“我老公從來不偷腥的,一般都是女人去偷吃他,再說了,這天下像你母女倆這麼不要臉的,連男人都要偷吃的女人又有幾個?”
鏡子裡的顧明珠當場就臉紅筋漲了起來,忍不住罵了回來:“是,顧曉蘇,你要臉,你要臉就不要破壞我和非墨的婚姻家庭,你要臉就不要去搶自己妹妹的老公,你要臉就不要去嫁給自己的妹夫啊?”
曉蘇看著那惱羞成怒的女人,知道她又是沒事故意找事了,而她今天心情好,不想和她在這公共場合吵架,於是只是冷冷的掃了鏡子裡的她一眼,權當自己遇到了瘋狗,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只是,剛走出女洗手間的門,就看見男洗手間門裡走出來一個人,那個人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顧明珠剛才罵她的話,因為男女洗手間畢竟只有一牆之隔,居然對她多看了兩眼。
曉蘇因為別人盯著自己看,於是不由得也回看了他一眼,而這一看,她明顯的感覺到這個男人有些面熟,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她在走回墨竹閣時還在想,為什麼那個男人讓她覺得面熟?她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他?難不成他是她曾經的同學?
於是,曉蘇迅速的在腦海裡搜尋了一遍自己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然後非常的肯定,應該不是自己的同學,因為她對這個人印象好像不是小時候的印象。
再說了,這個人的年齡應該是三十多歲了,也不可能是她的同學啊?
那究竟是誰呢?為什麼她看見第一眼就會覺得面熟呢?
應該是自己很少見過的人,但是又的確是見過,既然不是同學,那麼就應該是同事,可她在濱海工作的時間很短暫,同事也很少。。。。。。
想到這裡,她即刻從自己在濱海上班的同事想起來,報社的同事,貌似都不是,然後跟報社相關的人,然後——
舒展,她終於想起來了,剛才看見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