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劉玉婷即刻扭過頭來,一邊用手揉自己的頭一邊大聲的說:“表哥,你看你一表人才,事業有成,現在又是妻賢子孝,我能說你什麼壞話啊?實在要說。。。。。。”
劉玉婷的話還沒有說完,季非墨的手機就響了,他趕緊示意劉玉婷不要說話,然後接了起來,還沒有開口,關琳琳的聲音就傳來了:“非墨,你爸已經到了,他問今晚要不要邀請曉蘇的父親一起過來吃飯?”
“這個。。。。。。”季非墨即刻走到曉蘇的身邊,低聲的問:“曉蘇,今晚我們兩家人吃團圓飯,你看要不要請你父親過來?”
☆、劃過天邊火焰,瞬間熄滅不見29
“這個。。。。。。”季非墨即刻走到曉蘇的身邊,低聲的問:“曉蘇,今晚我們兩家人吃團圓飯,你看要不要請你父親過來?”
兩家人晚上吃團圓飯?要不要請自己的父親過來?
這個問題曉蘇還真沒有去想過!
其實她今天下午一直在考慮的問題是明天她和季非墨的婚禮,要不要請自己的父親參加?
按說父親是她的直系親屬,婚禮這樣的場面,每個女孩其實都是期盼著父親把自己的手交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手裡,因為這是一種愛的交付。
可是,她的父親對她,有多少愛?亦或是——有沒有愛?
她不知道,真不知道,因為她在父親身邊只生活了9年,其它的時候她都是在貢山和爺爺一起度過的。
而那9年,給她留下的記憶更多的是父親忙於政事很少在家,即使偶爾在家,也不是在忙工作就是在和母親談一些他們自己的事情,當然都是關於他們事業的事情。
她是山野里長大的孩子,從小就調皮搗蛋,用父親的話來說就是沒有一點點女孩子矜持的樣子,學習成績又差,所以她的家長會,父親從未參加過一次。
父親真正注意到她,其實是她初二下學期期末考試時考了個全年級第一名,當時學校給她發了500塊錢的獎學金。
她還記得她把那五百塊錢拿回去,親手交給父親時,父親臉上明顯的帶著驚訝,而她當時太過得意,只顧著和母親擁抱著又蹦又跳,也就沒用注意到父親驚訝表情之後還有什麼表情。
她承認,初三那一年,父親是真正的對她好了,晚上在家時,時常和她談一些學習方面的事情,然後還問她將來準備在哪裡讀高中,準備考清華還是北大之類,大學之後想去哪所世界名牌大學深造。
那個時候,父親是喜歡她的,是看重她的,甚至是對她寄予厚望的。
有一次吃飯時父親還跟母親說:“薇安,像曉蘇這樣調皮搗蛋的孩子,平時都是考倒數幾名的孩子,能一下子突飛猛進的追趕上來,並且能拿到全年級第一,甚至全濱海市第一,這純粹是天分很高,這說明我們倆生了一個天才。”
她依然還記得父親說這話時臉上的那種得意和歡喜的表情,而父親說這話時,剛好是初三中考預考成績下來後的第二天晚上,當時她考了個全市第一。
只可惜,父親對她的喜歡和得意也就停留在那個時刻,一週後,學校就傳出了她懷孕墮胎的事情,從此以後,父親,對她再無任何好臉色。
再後來,她在貢山考了個全省狀元,暑假期間來到濱海,父親到是滿心歡喜,希望她能去清華或者北大,可那已經查出有心臟病的母親卻希望時常能看見她,所以最終選擇了距離濱海最近的一所一本大學G大。
而在最近的三年裡,她在濱海的日子雖然不長,可父親的表現每每總是讓她失望,尤其是兩年前在貢山顧明珠推她墜崖的事件和在季非墨跟顧明珠真婚禮假婚姻的事件中,他所扮演的父親形象,實在是讓她傷心透頂。
在柏林飛回濱海的途中,譚唯仁還勸她說:“顧曉蘇,人有時候要忍,要懂得忍辱負重,要懂得臥薪嚐膽,鄭心悅母女倆之所以深得你父親的喜愛,就是因為她們倆在你母親活著的時候一直都在臥薪嚐膽,你也要向她們學習,回到濱海不要和你父親把關係搞僵了,而是應該想方設法的和你父親把關係搞好,然後再趁機分裂你父親和鄭心悅母女倆的關係。。。。。。”
譚唯仁說了很多,她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如果她態度一直強硬牴觸父親,那無疑是把父親朝鄭心悅母女倆那邊推。
於是回到濱海,她還是帶著熠熠和燦燦回到了顧家,而且父親好似看見她也很高興,甚至也喜歡熠熠和燦燦,而且還靠他的權勢拿到了醫院一室一廳的套房。
貌似,這一次她